他凉凉的手指搭在她的侧颈,打断她的话,“我想教你。”
“……”她不敢看他了。
“手放上去。”张开始一步步指导她。
“其实,我应该会解这种针扣的……”她小声嘀咕着,迫于他无形的胁迫和诱惑,纤白双手摸到他腰间的商务休闲皮带,“应该不难吧。”
张轻笑着,低头注视着她的动作。
“我好像解开啦。是这样吗?”她抬起眼帘看了他一下,又立即避开。
“完全解开。”
“哈?!”她背起双手。
“不然你怎么进行下一步?”
“什么?还有下一步?”
他笑,长指往上,抚过她脖颈,捧着她的脸颊,说:“不然?你以为就这么简单?”
“我……”边忱吞了吞口水,眼神飘来飘去,再继续下去肯定得发生些……
“你在想什么?”张轻轻掐了一下她的脸。
“没,我没,”她轻声咳,手重新伸过去,完全松开他的皮带,“这样吗?”
张不自觉咬着左下唇笑,“拉开拉链。”
“我不……”她直接往后退,背靠沙发。
“不会?”他用指尖描着她的眉眼轮廓,语气漫不经心,“要我亲手教你?”
“不是!”边忱抗议,“我不是——”
“手给我,”他压根没打算理她,左手握住了她的手腕,往上,“首先,找到拉链头。”
“……”她连脊背都是僵直的,手却软得要命,仿佛没力,任他握着。
“拿好,”张垂着眼眸指引她,“往下拉。”
边忱捏到了拉链头,她亲手拉开了他黑色休闲裤的拉链。
她胆怯地别开脸,手腕还软软地被他握着。
张在这时似笑非笑地问她:“你觉得你会是那种……让我很容易就产生xing方面生理反应的人吗?”
“你问这个……这种问题gān嘛?”她使劲把头扭向另一边,结结巴巴,“我没,没有想过这问题。”
“现在想想。”
“……想不出来。”
张得逞了,偏头找寻到她的双眼,“那就看看。”
“看、看什么?”她不得不跟他对视。
他的眉间藏有笑意,明明是温柔的,手上动作却qiáng硬,扳过她的脸,让她转回一开始正对着他的方向。
边忱条件反she闭上双眼,“你别!别给我看这个!”
张笑得越发明显,“哪个?”
“你,你……”她gān脆咬紧下唇,死死闭着眼睛,脸不由自主红了。
原本捧着她脸颊的双手,缓缓上移,张暧昧地揉乱她的长发,在她看不见的时候,用宠而腻的语调在她上方喊她“宝宝”。
然后看着她的脸从绯红变成通红,他就笑得想咬住唇角。
短暂的忍笑过后,又恢复了一副波澜不惊的模样。
张朝她紧闭的双眼处chuī气,“听话,睁眼,嗯?”
“……”边忱已经临近血崩的状态,他的每句挑逗都直击她心脏,眼皮也被他chuī得痒痒的。
但是她依然不敢睁开眼睛,他的长裤裤头敞开着,她一睁眼,指不定会看见什么,到时候估计得晕过去。
“你,你先把拉链拉上……”
“谁拉开的,由谁拉上。”
“我……”边忱简直想哭,试图换策略,“张饮修,你连适应的时间都不给我,我,我迟早会……会死的……”
“怎么死的?□□吗?”
“……”妈!太可怕了,毫无经验的边忱在他面前烧红了脸。
“快点,航班要迟到了。”他提醒了一句。
“你就不能自己给拉上去吗!”
“不能,我懒。”
“……”边忱无可奈何,双手小心翼翼地伸过去,“你,你别捉弄我呀。”
张轻声“嗯”着,尔后无声扣住她的手腕,无辜道:“做不到啊……”
“你!”她被他的动作吓到,睁开双眼,看见他皮带松开之处,同时找到了他之前问她的那个问题的答案。
边忱立刻重新闭上眼睛,紧张到颤抖,丧失了语言功能。
“现在知道了?”张一边问,一边抓着她的手腕,引导着她的小手再往上一点,“不过,这点时间不够我教你其他的。只能先这样……”
“什么?哪样?”她刚问完这句,手就被他带着摸到了她一直不敢看的地方,掌心覆盖在上面,以这种方式感受他的生理反应。
隔着质感舒服的内裤衣料,触感真实而陌生,边忱睫毛抖动,脸红得几近滴血的程度,想晕倒在沙发上。
某人笑得用右手手背抵住自己的唇,眼角笑意满满当当,但是声音控制得很好——一点声音都没发出。
稍微平复了呼吸之后,张又用平稳的语调指导教学。
“现在,拉上拉链,”他握着她无力的手,找到拉链头,由下往上,“再扣上皮带针扣。”
边忱的额角渗出细汗,糊里糊涂地听着他的话,任他手把手地教,扣好针扣。
什么都没做,却宛如做了一场。
“还不睁开眼睛?”张从沙发上下来,他原本就是单膝跪在上面,所以动作轻巧。
但是坐在沙发上的人就不同了。边忱睁开眼睛之后,直接往后倒,靠在沙发背上,哀怨地瞪着他。
他仍是一副好整以暇的模样,站在大理石桌前,背对着她,手里不知道拿了什么,正低头看得专心。
“短时间内没法改了,你先应付一下。”张转过身,把鞋盒里的小牛皮高帮鞋放在她脚下。
从刚刚看见她站在卧室门口楚楚动人的样子,他就知道这双鞋子挑错了,不搭。本来想手动改改,但是似乎无法通过他平时惯用的小聪明去改造。
边忱没太听懂他的话,坐在沙发上弯下腰去穿鞋。
她的脸还红得不像话,并且羞涩得不知道该怎样跟他说话。
张察觉到了,站在沙发前等她穿好鞋,就伸手拉起她。
“哎?”边忱没站稳,栽到他怀里,“你gān啥呀?”
“想吻你。”他说着,吻了一下她侧脸。
吻完又凑到她耳边问:“你说,我是不是对你这种笨学生太纵容了一点?”
“什么呀?我,我很笨咩?”
“笨到家了,并且还jiāo不起学费。”
这句话让边忱想到什么,她指着他说:“刚刚那样不算学费么?”
“刚刚?”他眼神纯良,“哪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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