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夜笙歌:爱在离婚时_莫时【完结】(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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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琳她,联系过你吗?”他的脸看起来落寞极了。

  我没想到舒君还惦记着阿琳:“我走的时候换了所有的联系方式,我……”我顿了顿,忽然想到一种可能。

  我可以换掉手机,可以换掉QQ,什么都可以换。可是如果我现在登陆以前的QQ呢?会不会有阿琳的消息?

  舒君同样看着我,眼中带了几分十分明显的渴求。

  我顿了顿:“你找阿琳她,为了什么?”找一个近五年都杳无音讯的人,如果不是因为爱,就只能是因为恨。

  舒君眼角滑过一丝名为后悔的东西:“没什么,就是问问。”这是他的答案。

  约莫在咖啡厅待了两个小时,舒君据说有不得不去做的事qíng,向我告了别。他一走我就接到赫羽锡的电话。

  我并不奇怪他会知道我来的消息,多半是舒君告诉他的,毕竟我告诉过他,我没有地方去。

  赫羽锡带着怀斌来接我,他们到的时候我就从窗子里看到了。怀斌的小手被赫羽锡拉着,赫羽锡蹲下身,可能是想抱着小家伙,小家伙猛地摇头说了什么,赫羽锡颇为无奈重新站起身,拉着怀斌慢慢往里面挪动。

  怀斌人小,步子也小,赫羽锡却是个实打实的大长腿,迁就着怀斌,他走得很慢,看起来有种跛脚的感觉。

  我轻笑出声,转瞬摇头叹了口气。

  怀斌在不知不觉中离我越来越远,我竟然还笑得出声,也是够了不是吗?

  “妈妈。”怀斌跑到我面前,我以为他会像往常一样,直接扑到我怀里,已经做好了拥抱他的姿势,他却忽然来了个急刹车,然后在我面前停下。他两只眼球鼓得特别大,像是要极力向我证明什么。

  “妈妈。”怀斌鼓着小腮帮子很认真对我说:“欢迎妈妈。”

  我以为他要对我说什么,玩玩没有想到会是这几个字,一时间有些愣神。

  赫羽锡伸手摸着怀斌的小脑袋,轻声问他:“还有呢?”

  怀斌小脸憋得通红,我皱眉:“赫羽锡,你又想gān什么。”

  赫羽锡说:“田燃,你应该让怀斌说完。”

  怀斌眼巴巴的望着我,我只好蹲下来,鼓励他:“怀斌,想跟妈妈说什么。”

  怀斌忽然一把将我脖子抱住,小头埋在我肩膀上,大声吼道:“妈妈,我要赫叔叔当我爸爸。”

  我如同被下了定身咒,一瞬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过了好长时间,才确定这句话是从怀斌口里说出来的。

  把怀斌抱起来,我看了眼赫羽锡,他也看着我,眼中并没有丝毫的歉意,甚至带着几分得意。

  “所以这就是你非要带怀斌走,又要我过来的原因?”我几近咬牙切齿说。

  赫羽锡扯了扯自己的衣领,说:“你可以这么理解。”

  他说这话的时候,难道就没有觉得可耻吗?我不禁想。

  他就站在我面前,我可以毫不留qíng的甩他一巴掌,然后告诉他,不可能。但是我没有这么做。

  我笑着,一字一句对赫羽锡说:“你把怀斌弟弟还给我,我就同意。”

  正文 第103章 天方夜谭

  赫羽锡僵在原地,脸上的表qíng要多jīng彩有多jīng彩。

  “田燃,这件事姑且算我对不起你。”他过了好一会儿,对我说。

  我无所谓一笑:“你不用勉qiáng,我不想在这种公共场合和你说这些糟心事儿。”回身抱起怀斌,小家伙儿其实懂得很多,眼巴巴的望着我。

  小家伙憋了一会儿就憋不住了,抓着我衣领可怜兮兮问:“妈妈,我还有弟弟吗?”

  我摸了摸怀斌的头:“没有,骗赫叔叔的。”

  怀斌很是不信,又看了我好一会儿,才勉qiáng接受我这个说法。

  我们到的地方还是赫羽锡以前的别墅,三年,别墅里没什么变化,就是屋里的保姆变成了一个妇女,约莫三十来岁,话少gān活儿利索。

  “赫总,饭已经做好了,好上桌吗?”女人见我们回来,便上前询问。

  她做的饭菜也很丰盛,但终究不是那个人做出来的味道。

  “gān妈的祭日我想去拜祭她。”时间就是明白,所以我吃完饭就得出发。

  赫羽锡“嗯”了一声,给了我一把车钥匙:“开车去,具体地点我一会儿给你发到手机上,你导航过去。”

  我接过来,有些嘲讽道:“你不去?良心安稳吗?”

  赫羽锡一顿,旋即恢复正常:“没什么安稳不安稳的,田燃,那只是一场意外。”

  “是,那只是一场意外。”我一手把玩着他的车钥匙,一手在碗里胡乱搅:“如果没有你,那一场意外不会发生而已。”

  他脸上的表qíng终于破裂开来,像是重重厚雾中撕开一道裂fèng:“你为什么不说如果你不跑,就不会有后面所有的事qíng?”他的声音,很是压抑。

  我张口立即反驳:“那你怎么又不说,如果不是为了那点点可怜的地皮接近我,一切都不会发生?”

  “田燃!”赫羽锡眯起眼睛,眼球中酝酿的风bào真实得可怕:“吃饭。”就在我以为他要爆发时,他又歇了怒意,很是平静地说了两个字。

  随后便拿起筷子,先给怀斌夹了一筷子怀斌很喜欢的虾,我看到立马伸手拍开。

  虾是油炸的,因为是自己家里,油自然是比外面的饭店多,当即就溅了赫羽锡一声。他的筷子也落了,掉在大理石桌面上,清脆得响。

  “你乱给他吃什么东西!”我冲赫羽锡吼道。

  怀斌有轻微的海鲜过敏,小时候还不觉得,后来有一次吃多了,才发现的。再后来直接一点都不能沾,沾了就得上医院吊点滴。

  赫羽锡慢条斯理抽出纸巾把自己衣服上的油渍擦了擦,并没有擦gān净。我就知道他的衣服都得手洗,这么擦肯定是擦不gān净的。

  不仅如此,沾了油污,估计得直接扔。

  “田燃,你最好把xing子给老子收一收。老子耐心没那么大。”赫羽锡用平静的语气说了一句非常不平静的话。

  我跟着放下筷子,和他四目相对,没有丝毫的恐惧:“我也很想见识见识赫总到底是怎么个没耐心法。”

  他忽然伸过手,隔着大半个桌子扯着我衣领,直接啃在我唇上,辗转反侧,说是个吻,倒不如说是一个惩罚xing的啃噬。

  口里没几秒就破了皮,赫羽锡疯了似的,手上的力气非常大。我刚刚把手拿起来要反抗,他跟手掌都长了眼睛似的,一爪子伸过来就把我按得死紧。

  “赫……”我张开嘴,一口气都还没呼吸进去,就被他重新堵上,根本说不出来半句话。

  怀斌还在旁边,保姆也在屋里,我委屈极了,还要qiáng忍着自己的眼泪,尽数往肚子里吞。

  过了许久,赫羽锡才狠狠按住我后脑勺,吸住我的舌,随后放开。

  他抹了抹嘴角的津液,斜着眼睛看向我:“你最好不要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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