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夜笙歌:爱在离婚时_莫时【完结】(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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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琳是什么样的人我最清楚,如果说这个世界上,卖酒女还有几个是清白的,阿琳必定是头一个。

  阿琳她,从来没跟人睡过。

  “滚!”近乎是从牙fèng里,我挤出这个字。

  我怕我控制不住。

  赫羽锡和舒君都吓了一跳,我头一次愤怒到咬牙切齿恨不得给自己捅一刀。

  赫羽锡走过来,手已经探出,我一巴掌拍过去,狠狠瞪着他:“你也滚!都他妈的滚!”

  “田燃。”他带着不满,叫我。

  我偏过头,不去看他,闭上眼狠狠地深呼吸,但无济于事:“滚,滚,滚!”

  “出去!”赫羽锡冲舒君吼了句。

  我被他狠狠抱紧怀里,一条舌头滑进唇里。

  印入眼暸的这张脸确实英俊,如果换个时间换个气愤,我可能会好好享受一番。

  但时机显然不对,我气得把牙齿狠狠一合,一口血腥在嘴里蔓延开来。

  赫羽锡凶巴巴瞪了我一眼,骂了声“艹!”然后直接扑过来,压着我在chuáng上吻了起码半个小时。

  他松开我时,心里的气也消得差不多了。

  “老子从来没受过这种罪,田燃,你他妈,够狠!”

  我梗着脖子,不说话。

  三秒后,他声音软下来,捧着我的脸蹙着眉:“别生气了,嗯?”

  “你哄小孩子呢你!”我又气到了,但是和刚刚气得脑子发懵不同,这次是气得胃疼。

  赫羽锡耸肩:“你的智商也只能和小孩比。”

  我:“……”

  “好了,我来接你出院,咱夫妻两的家务事,回家里关了门,躺chuáng上慢慢谈。”他笑得及渣。

  我甩个刀眼子过去,没阻止他抱我。

  舒君还在门口,目光带火盯着我。赫羽锡一个眼刀子甩过去,他就跟腌萝卜似的,歇了气。

  “他看起来很怕你。”车上,我随口问了句。

  赫羽锡松了一只手伸到我腿上:“你的错觉。”

  我没追问,bī仄的空间弥漫着一股尴尬的气息。

  最后是赫羽锡先开口了口:“这几天我有点事,去外省了一趟。”

  “关我屁事。”又是口是心非的一句,其实这句解释成功取悦了我。

  难得赫羽锡没有和我斗嘴,一路平和回到别墅。

  三天而已,这地方很让人怀念。

  除了房子里突然多出来的一个女人。

  我僵在赫羽锡的怀抱里,面前这个女人看上去和我年龄差不多,标准瓜子脸,赤着脚,身上只套了件紫色的真丝睡裙。

  肩带细得能跟头发丝作比,领口低得跟比基尼似的。

  托着我的手臂力气有一丝变化,我侧头看向赫羽锡:“不介绍介绍?”

  赫羽锡眸中闪过一道光:“没必要。”

  赫羽锡说这话的瞬间我,我从对面站着的女人脸上看到了失望,还有难过。

  进卧房后,我拉住要走的赫羽锡,问他:“你不先和我解释解释你这张卡?”

  他笑了声,坐到chuáng边在我额上印了个浅吻:“原本想叫你自己办出院手续,不过就你这个半残废像,我不放心。”

  “舒君说你给过很多个女人这种卡。”我直bī重点。

  “不多,连你还不到十个。”

  十个还算不多?我垂下头,有些气酹。

  “女人,别告诉老子你在吃醋。”赫羽锡伸手抬起我下巴,qiáng迫我和他对视。

  “你不爆粗口的时候其实还挺人模狗样的。”我歪过头,躲开他的作妖的手。

  赫羽锡直接伸手把我脑袋死死捧住,我越挣扎他捧得越近,耳朵都被他捧得发疼:“于东也挺人模狗样的。”

  “你吃醋?”我反问他。

  他竟然“嗯”了一声,这一声及其轻,偏偏撩进了我的神经末梢上。

  然后就在我傻bī的想主动给他一个吻以表忠心贞洁时,原本被掩上的门被那个神秘的女人“踹”开。

  正文 第24章 真名梁翠花

  “不好意思,我把包落在这房间了。”她两只手绞在小腹前,显得很是局促。

  出于女人的直觉和危机感,我觉得她在撒谎。会把包落在主人家卧室的女人只有一种:自以为是女主人的女人。

  我挑眉看向赫羽锡:“真的不要介绍介绍?”

  “成可。”赫羽锡转头看向这个叫成可的女人,平静得可怕:“你的包为什么会在这屋。”

  我偷笑了声,没想到这女人目的不单纯,但赫羽锡好像并不领意。

  成可眼神有瞬间慌乱,赫羽锡接着就说:“你住这屋也行。”

  “凭什么!”我一激动,冲赫羽锡就吼:“我睡的这屋。”

  成可说:“没事,我睡客房就成。对了,饭做好了,快来吃吧。”

  赫羽锡瞪了我一眼,我不服气瞪回去,他叹了口气,不容拒绝把我抱起,抱到了客房。

  那一刻心凉得跟三九天又被泼了一桶冰水似的。说白了,在赫羽锡心里,我这个挂名的妻子是越举了。

  饭是成可送到我面前的,她终于把真丝睡衣换成了家居休闲服,衣服准备得这么齐全,看样子是常住。

  “不知道合不合你的胃口,羽锡他挺喜欢吃的。”

  菜色不错,起码我自认为做不到这么好。

  “你们认识多久了?”

  成可愣了一下,估计没想到我会问得这么直接:“也没多久,十来年而已。”

  她说得风轻云淡,我却咋舌。认识了十来年的女人和一个半年都不到的女人,傻子都知道偏着谁。

  “听说……”成可若有所思的瞧着我,yù言又止。

  “你想问什么?”

  她笑了下,眉眼弯起时美得跟桃花似的:“没什么,我先出去了。”

  于是这段饭是我一个人蹲在客房吃,赫羽锡和成可共进的。

  第二天我qiáng烈要求带着拐杖去公司上班,从赫羽锡口中得知成可要暂住在这栋别墅里,我就平不下心和她待在一个房间。

  赫羽锡什么都不解释,我心里越着急。狗都知道撒泡尿标记自己的领地,一旦领地被侵犯必定卯足了劲儿扑上去和来犯者撕咬一番。

  但是我连撒泡尿标记的资格都没有。

  这房子不是我的,唯一的优势也不过是顶着赫羽锡妻子的头衔。偏偏知道我两是夫妻的,恐怕全天下就我和赫羽锡两个。

  赫羽锡没阻止我,他亲自给我买来了拐杖,开车送我到办公室,于东就在对面带着火光看我。

  “我有点事,你先看看,会做的就做,不会做的等我回来。”

  “你去哪儿?”我愣神了,把已经抬脚的赫羽锡抓住,可怜得像是被抛弃的小猫。还是爪子被主人绞掉的那种。

  赫羽锡有些不耐烦把我推开:“有点事。”他没多解释,然后真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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