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谁都没有说话话,屋内静的仿佛连时间都嗫声嗫脚的挪动,林孟瑶一直看着窗外的雨,涵冰的视线和林孟瑶截然相反始终不愿意看她一眼,我正视门外的雨如断线的珠子簌簌的往下路,地面上涌起一批又一批的水泡,好久没见过这么大的雨。
雨一直下,房内仿佛只有我们的呼吸声、雨声、时钟秒针的走动声音,好久好久。
“我没想过去伤害何皖,真的,我只是走投无路了。”林孟瑶呆滞的望着窗外淡淡的说,“那时医院已经下达最后通知,让我jiāo江成的医药费,若再不jiāo就给他停止治疗,我不能让他死。只要我拿下那个大客户,江成就可以多活一阵子,可是那个老头好难缠,我已经把价低降到了最低标准,他也不同意,就在我绝望的时候徐向阳走了进来,她狐媚的揽趴在那个老头身上笑得花枝招颤,媚眼在老头和我之间来回旋转,她告诉老头说我是何皖的好朋友。说完这句话那老头眼神立马来了jīng神,他告诉我,只要让何皖来陪他喝一次酒就可以按照最高价格给我,我心动了。当我把何皖叫来,发现事qíng完全超出我的想象,我看见何皖在里面大声的呼喊我,我想救她的,我已经拿出手机准备拨打110报警,不知道徐向阳什么时候冒了出来,他对我说,只要我电话一响,这笔买卖就泡汤,江成就必死无疑,她还告诉我,那个老头遇到资金紧张的时候,曾经去求过何皖爸爸帮忙,但是她爸爸拒绝了,当他准备再次试图劝说何皖爸爸投资时,何皖冲了出来,她是那样的年轻单纯,从那时起这个老头子就惦记上了何皖。”
林孟瑶说完,悠悠的抽回视线,看着看一直不用正脸看她的涵冰,然后又看了看,倏地站起身,大声摇着头喊:“我真的没有想过事qíng会变成这样,我也没想过何皖会死,凶手居然是我。”喊完直接跑了出来,由于跑得太急,被门框绊一跤,直接摔在再低,她爬起身什么话也没说头也没再回径直跑远了。
林孟瑶刚跑出去,一直没有动静的涵冰如猎豹一般追了出去,从后面一把抓住她的头发,林孟瑶一个后仰,身体失去平衡摔在泥水里面。
涵冰全身带着戾气,直接坐在林孟瑶的身上,对着林孟瑶的脸就是一阵很抽:“你没想让何皖死。臭□□,你的意思是说,你就是想让何皖失个身,然后给那渣男换钱。你自己贱,贱到泥土里面去卖ròu,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贱,你自己贱,自己卖,为什么要拉上何皖,何皖不欠你的。你结婚的时候她给过你钱,渣男住院的时候,她为了你,把她开店的钱给你用,你就这么对待她。你个白眼láng,你自视清高的觉得她是在施舍你,有本事你别用呀,有本事你去施舍何皖呀。你以为谁都能接受何皖的施舍。臭□□!”
我站在俩人旁边,静静的看着涵冰扑打林孟瑶,眼泪和雨水混合在一起。
打吧,打吧,林孟瑶却是欠打,打完这一场,涵冰的心结也能解开很多,打完这一场,我也和林孟瑶彻底的说再见。
多么可悲,时时刻刻把姐妹qíng放在嘴边的林孟瑶,遇到事qíng,首先想到的竟是出卖友qíng,即便把友qíng踩到烂泥里面她也不在乎。
林孟瑶也不反抗,任由涵冰打在她的身上、脸上,嘴角出血都没有喊一声。直到涵冰从衣服内掏出一把水果刀,林孟瑶吓得大喊大叫开始反抗。
涵冰冰冷的看着林孟瑶:“原来你怕死,你就是贱货,你活在这世界上简直脏了世界,你去死吧。”
眼看涵冰的水果刀向林孟瑶身上刺去,也不知道我从哪里得来的高速度,跳上去一把抱住涵冰,涵冰的水果刀从我的手臂间滑过,羽绒服出现一条口子。
林孟瑶得机,快速的从地上爬起来,站到一侧瑟瑟发抖:“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我目光涵冰的盯着她:“对,你不是故意的,你可以为了自己,无限制的利用我们,只要我们不死就可以,你这样的朋友我们要不起,以后别让我碰到你,碰到你一次,我会揍你一次,我们的友qíng从此一刀两断。你给我滚!”
☆、扫地出门
林孟瑶咬下嘴唇,什么也不说的直接转身跑掉。
涵冰手里的刀“哐当”一声落在地上,然后抱住我嚎啕大哭:“流氓晴,何皖死了,何皖死了,何皖死了……我的何皖死了……”
我明白涵冰此时的感受,何皖死了,心痛,更让我们心痛的是,何皖死在姐妹的手里。
我虽然没有如涵冰一般嚎啕大哭,但我的眼泪就如这雨水,止不住的往下掉!
淋雨的结果,就是我和涵冰在回去的大巴上面就开始发烧,熬到j市,涵冰让我跟着她回家,我拒绝,直接自己打的回自己的住处。
到家找出感冒药胡乱的吃下去,躺到chuáng上睡大觉,不知睡多久,朦胧中觉得有人在敲门,本以为是幻觉,结果敲门声越来越重,拖着疼痛的身体,痛苦的走到门口,心想,这又是谁?打开门,还没看清楚对方是谁,结果就被对方一巴掌给甩在脸上。
原本迷糊的眼神这下彻底清晰,原来是陈译远的大姐。
我实在没有力气和她闹,淡淡的开口:“现在还是chūn节假期,陈译远还没来……”
“啪!”
陈译远大姐又直接一巴掌甩在我的脸上,火辣辣的感觉瞬间传来,我懵呆的站在那里看着她。
“你到底要不要脸,我之前已经打过电话让你赶紧搬走,没想到你为了把我弟弟缠到手,也真是手段百出,大过年的都不回家,在这里想着办法把我弟弟往回钩!你们家是怎么教出你这般没脸没皮的孩子,看来家教也不怎么好吗!”
她打我骂我,我都可以暂时忍受,毕竟她是陈译远的大姐,若是以后我真的和陈译远结婚,到底是一家人,到时候低头不见抬头见,可她不能侮rǔ我的爸妈。
我昂起头,努力把自己塑造成一只斗jī的模样:“你有家教,你们家教好,你们家教好让你到处和泼妇似的撒泼。我缠着陈译远关你什么事qíng,有本事你让陈译远来说,我和你说不着。大饼子脸!”
“你……你说什么!”陈译远大姐脸上的表qíng再度变得更加狰狞,很显然这“大饼子脸”是她的软肋。
“大饼子脸,我说你是大饼子脸,不仅是大饼子脸,还是大盘脸,又大又凹,丑的要死!”
“我和你拼了!你竟然说我长得丑!”
陈译远大姐就如疯狗一般扑了上来,对着我又是挠又是抓!我们的动静太大,加上现在是chūn节时间,周围的邻居被我们惊动,很快物业走了上来。我和陈译远大姐被请到物业,物业里面的人对我还是有印象的,于是对着陈译远大姐说话有点难听,陈译远大姐受不了,直接坐在地上撒泼,说物业联合寄生虫欺负业主的亲戚。物业无奈,只好找出记录本,打电话给在家过节的陈译远。
“喂,你好,是陈译远业主对吧,这里有一妇女和……”物业人员看我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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