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撑着脑袋,连翘俯过头将唇压在他嘴上,吻了吻,有些不好意思地小声说,“我特别想要个孩子,就算没有你战友那样儿的双胞胎,咱有一个也成啊。”
“嗯。”
“嗯什么嗯?喂,你喜欢男孩儿还是女孩儿?”
目光闪了闪,邢烈火突然抚着她的脸,一脸的dàng漾。
“我最喜欢要孩子的过程。”
轻哼一声,连翘瞅了他一眼,撇了撇嘴,不满地问:“那你就是不喜欢小孩儿?”
“谈不上喜欢不喜欢,有没有孩子都无所谓。”轻睨着她,邢烈火那双黑眸中浮着一抹异样的色泽,话也说得含含糊糊,完全不是他一贯gān脆的行事风格。
“我喜欢,可是我咋还是没信儿啊?”拿脑袋拱了拱他,连翘微微嘟着嘴,半是哀怨,半是严肃的说着,这一动作,她头发就丝丝缕缕地落在了他的脖子里。
这丫头,有的时候真是孩子气。
侧过身将她揽入怀里,邢烈火揉了揉她的脑袋,在她耳边轻轻地呵着气儿。
“没关系,你做我闺女也一样?”
连翘笑着一把拍开他的大手——
“啥时候学会贫了?”
紧紧搂着她,邢爷掌心的温度越来越热,心底的小怪shòu直撺掇。
下一秒,他猛地将被子拉起盖到两个人身上,顺势又摁灭了壁灯,直接将她按在被子里好一顿闹腾,“来吧,妮妮,咱俩赶紧造人!”
“啊……讨厌!”
“你不就喜欢我讨厌?”
那一晚,他俩都睡得很甜。
★
反恐演习这声儿雷打了很久,却一直都没有下雨。
这不,这回是终于要上演了。
作为红刺特种队的最高指挥官,邢烈火同志最近的工作压力其实蛮大的。
这话要怎么说呢?上头太重视,拔的经费太多,四面八面关注的视线太多,到处虎视耽耽的眼睛太多,那感觉就像是红刺的脑袋上,始终悬着一把大菜刀似的。
虽说演习的过程是早有预案的,可是没到临头,谁又能知道会不会出什么纰漏?
这时,天鹰大队训练场。
邢烈火穿着一身帅气的丛林迷彩作训服,头戴特战头盔,脸上涂着伪装油彩,全副武装的站在训练场的台上。
那模样儿,英气勃发。
冷冷地双眸巡扫着全场,挺拔而刚毅的身躯,严肃冷峻的表qíng,凛凛生威的站姿,浑身上下无不透出硝烟燃起的信息。
接到命令后,所有参加此次联合演习的红刺官兵们都已经在训练场集结完毕。这次演习红刺方面主要是以天鹰,天láng和天虎三个大队的人员为主,而现在,大家伙儿就等着他一声令开拔了。
冷风四溢,杀气腾腾。
这是演习之前最后一次誓师动员大会,静静地伫立了片刻,宣传gān事走上前来递给他一个扩音喇叭。
冷冽地扫了他一眼,邢烈火摆了摆手,拒绝了。
大老爷们儿用什么喇叭,他扯着嗓子喊着口令:
“全体都有了,立正,稍息,立正——”
唰,唰……
台下,整齐划一的军靴声,再多的人都只有两声,一切都表明了,这是一支训练有素的威武之师。
目光炯炯地望着台下站立得比苍松还要挺拔的红刺战士们,邢爷继续吼嗓子,声音特别有震摄力:“同志们,多余的屁话就不多说了,真正的战争就他妈一个字:杀!”
“杀,杀,杀——”
听了他的号令,训练场上很快就响起了一阵一阵震耳yù聋的喊杀声,那感觉特别的热血,红刺官兵们,都因为他这一句话而沸腾着,持续沸腾着。
“各单位注意,按预演方案——”
吩咐完后,他正了正帽子,jīng神抖擞地走到台下,这时候,通讯员小跑着过来了。
敬礼后,小武说:“老大,演习导演部来电话了。”
“怎么说?”
“说,说八个军的观摩团,各大小媒体……都会来观摩报道……”
“cao,是演习还是演戏!”
恨恨的低咒了一声,他讨厌死了这种形式主义。
“还有……老大……”
见小武吞吞吐吐,yù言又止的样子,他皱着眉头冷斥。
“有话就说,有屁就放。”
“是!连参谋刚才来电话了,询问为什么演习名单没有她……”
顿了顿脚步,邢烈火想到那张倔qiáng的小脸儿有点儿头痛,不过说是演习,次次都有死亡名额摆在那儿,他不愿意自个儿的小媳妇儿去涉险。
有点儿自私,但他乐意。
仔细一想,他突然发现,现在的做法与当初的想法相比,相差了何止十万八千里?
喟叹一声,他摆了摆手,冷声吩咐小武。
“告诉她,我回来再给她解释。”
------题外话------
话说,亲爱的们,钱老二是二锦另一篇文《溺爱成瘾》里的男主,来打打酱油的~看过的都知道。在这个时间段,是《溺爱》大结局时,与元素的婚礼取消后不久——
至于没看过的亲,不影响剧qíng。
坑深 069米 踩花圈儿!
话说,就在火锅同志安排部队开拔的时候,连翘在gān嘛呢?
掀着唇,跟着车内的DVD哼着歌儿,开着她那样拽得很拉风的纯白色的玛沙蒂拉在京都市的道路上疾驰着。
一身儿jīng神的丛林迷彩战术服,脚蹬一双战术靴,散着微卷的长发看上去乐呵得不行。
心qíng,倍儿好!
车窗外,呼呼的风声,驾驶室内,她听着歌猜测着火锅同志看到她这个从天而降的程咬金会有什么反应?
那张帅到酷毙的俊脸,是冷得多,还是黑的多,或者特别欣喜?
最后一种,很快就被她自己推翻了。
没错儿,她被那一纸军演名单淘汰在外心里很不服气,决定发挥红刺的战术jīng神,对火阎王实行围追堵截,今儿非得在抢在他们经过的地方截住那个不要脸搞特殊化的同志不可。
这次演习,得先把参加演习的各单位gān部都拉到几百公里外的一个演习场,大量的士兵,万吨的装备,各种战备全部拉进山,行军速度必然不会那么快,她相信自己能堵住。
老实说,这种以前只能从电视上看到的全副武装的军事演习,让她从骨子里都感到激qíng和热血。
可是,他凭啥偏就不让她参加?
一想到这儿她就咬牙,看来是这些天他俩的关系太好了,让她完全忽略了这个睡在枕头边上的阶级敌人,竟然这么拾掇她。
想想她为演习都准备多久了?好不容易赶上她入伍以来的第一次大演习,却被吃了她还收拾她的火锅同志大笔一挥,就把她名字给划掉了,这是作风问题,严肃的作风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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