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君泽专心开车间,萧暮拿出IPAD刷出看着娱乐报道,是一个扒最近简非新剧的帖子,大意是说新剧正在做宣传,但是所有的宣传活动简非都没有参加。媒体跟网民众口一致地表示这人名气不大倒还高冷的很,也有人在贴子里爆料说简非之所以没有参加所有的宣传活动只是被业界某些人封杀,只是那声音势微,很快淹没在言论的海洋。
萧暮看的心里感慨横生,简非牺牲了自己跟自己的爱qíng一心想要换来名声,往后不好说,至少这次算是败得一败涂地,她想,这或许就是传说中的天道好轮回了。
等红灯的时间,邵君泽借着萧暮的手凑过去扫了一眼屏幕上的内容:“哦?你堂堂学霸,还关注娱乐消息呢?”
萧暮解释也不是不解释也不是,邵君泽自己倒是一眼认出来照片上的人:“这不是你前男友吗?”
萧暮只好点了点头,脸色尴尬地收起平板。
邵君泽一反常态,好脾气地笑笑,说:“以前是我误会你了,我误会你对邵益阳有所企图,却没想到你不过是赤诚之心与人相jiāo。毕竟出身在我们这样的家庭,对人的戒备心理总是比一般人要qiáng一些,倒是让你见笑了。”他云淡风轻地说,“封杀简非的事qíng,是我让人gān的。”
萧暮瞪圆了眼看着邵君泽,如果不是系着安全带,她几乎要从车上跳起来:“你gān的?你为什么这么做?”
邵君泽眼中有几分促狭:“你该不是还对他念念不忘吧?”
萧暮连忙解释:“当然不是。我从来也不自命是什么善良的人,我喜欢一个人的时候就会真心实意地对他好,我无愧于心也没有对不起任何人,一段感qíng在任何时候终结我都觉得足慰初心,我只是觉得你们并没有什么jiāo集,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这么gān。”
邵君泽不紧不慢地听完她解释,不与她做任何辩解,只单刀直入地提议:“萧暮,不如你考虑一下,做我女朋友怎么样?”
萧暮简直被吓到了,她僵在当场,好像脖子以下都被石化,只脸上露出“我傻但是你别驴我”的表qíng。
“我不需要你现场做决定,但你可以慎重考虑一下,我虽然不会绕指柔,但会尽量为你考虑,不让你受半点委屈,我邵氏虽然说不上呼风唤雨,但但凡你有所要求,我都会尽力满足你。话说到这里,你知道我为什么让人封杀简非了吗?”
“别开玩笑了邵总,”萧暮刚才还心存侥幸只当邵君泽为人轻浮随便说着玩,给邵君泽这么一说,她简直要急得哭出来,“邵总我经不起玩笑您别逗我了成吗?”
邵君泽跟邵益阳不同,邵益阳似乎是他的少年时代,一段感qíng需酝酿得百折千回温柔qíng生才下手,可邵君泽不同,他一旦看准目标就绝不犹豫手软:“我从来不拿感qíng当玩笑,我只是觉得你是个不错的姑娘,而我对你也会有足够的耐心。我不着急,你想好了的话随时都可以来找我。”
☆、11
邵老爷子突然发病,半夜送医院抢急救,邵益阳得到消息后立刻赶去了医院,陪母亲薛馥在手术室外等到天明。
晨光撕裂黑暗的时候,邵玉成终于被从手术室里推出来送进了ICU。医生摘下口罩,低声对邵益阳jiāo代了老爷子的病qíng:老爷子突发脑溢血,所幸救治及时,手术qíng况较好,应该不会有生命危险,但恢复qíng况不容乐观,现在也说不好什么时候能醒过来。
邵益阳跟薛馥在ICU外的走廊上,公司的高管也纷纷赶到。邵益阳安抚了母亲几句,回过头来,他自己也分明还没有从担忧中回味过来,勉qiáng自己定下心神应付赶来的高管们:“有劳各位一早赶来,爸爸手术已经结束了,还需要再观察。这里有我跟妈妈照料着,你们先回公司吧。”
二少发了话,不论真关心还是假关心,来的人也只好纷纷表示了关切后打算散场,唯独公司高管中的孙立留了下来,问了一下邵老爷子的qíng况,要求跟邵益阳单独谈谈。邵益阳沉默片刻,对薛馥点点头,跟孙立一同走到走廊尽头,找了个僻静的地方,压低声音问:“有什么要紧事qíng吗?
孙立:“老爷子现在qíng况到底怎么样了?
邵益阳毫无心机地将医生的话复述了一遍,孙立劝道:“二少还是跟我们一起回公司吧!老爷子现在不能出来主持大局,公司大事总得有个拿主意的人。”
邵益阳不以为然:“爸爸只是暂时病倒了,过短时间好了就能重新掌管公司,现在凡事有大哥顶着,我在这里守着爸爸就好。”
“二少,邵总在这里有医生们守着、夫人照料着,您在这里只是徒增焦虑。真的对邵总孝顺,就是要在这种时候打理好邵总半生心血打下的邵氏企业。”
邵益阳不满地皱眉:“爸爸一直知道我不堪大任,现在哥哥管理得那么好,爸爸也应该放心。”
“二少你难道不知道,老爷子而今虽然将企业jiāo托给大少,终究不过是权宜之计。照老爷子的意思,邵氏迟早是你的。”
邵益阳十分不明白:“爸爸的确也给我提过这事,可是我跟哥都是爸爸的孩子,将来不管谁继承邵氏不都一样。况且我只想做学术,这么大的家业给我我不仅不能锦上添花,还有可能坐吃山空,哥却是商业上的奇才,邵氏在他手中必然比在我手中前景好,你们都是爸爸的肱骨之臣,应该比我更希望邵氏发展得更好,等爸爸醒了,你们也帮我劝劝他。”
“二少……”邵氏人人都知道邵益阳是个上善若水的人,可谁也想不到他对这人人羡慕的家业竟然这样无yù无求,孙立愣在当场,停顿了几秒,一咬牙劝道,“二少你别说傻话。这么大的家业怎么能随意拱手让人?”
邵益阳:“什么拱手让人,这东西本来就不是我的。”
孙立:“我听说老爷子这次发病的时候只有大少在场。”
邵益阳即使再迟钝,也明白了他这句话的意思:“孙叔叔,这话你可别乱说!爸爸发病到时候的确只有哥在场,要不是哥喊人抢救及时,爸爸说不定……就算爸爸这次发病是因为跟哥起了争执,那也一定不是他们两个人的初衷。发生这种事qíng哥哥也一定很内疚。孙叔叔,我敬你是长辈,一直很尊重你,可是如果你为了让我站出来去夺邵氏的继承权而这样挑拨我跟我哥的关系,我觉得大可不必。”
孙立一脸竖子不足与谋的叹息:“我也希望这不是大少的初衷,可是邵董抢救到现在,为什么大少不出现?二少你……我希望你不会后悔。”
萧暮蹬着八厘米的细高跟,一路走过工作间的长廊。她一身修身剪裁的黑色西装,腰背挺得笔直,jīng英气场油然而生。伴随着高跟鞋的踢踏声,经理室里,萧暮将一个浅蓝色文件夹丢在经理Lily的桌面上。
Lily抬起头来,片刻的莫名后淡定地直视萧暮:“萧暮你有什么事qíng吗?”
萧暮:“当然。”她指着丢在桌案上的文件夹,“你翻开看看,这里面是我跟邵益阳一起做的项目的企划书,里面的条款都是之前敲定好了的,对方公司也已经认可了,就等着从你们这边过一遍程序再给上面签字了,可是里面的数据却被篡改了,我需要一个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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