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江:“人非圣贤嘛,我相信赵颜这次会吸取教训的。”
赵颜:“谢谢常老师,我会珍惜这次机会的。”
赵颜出门之后,一直抄着手站在一旁的邵君泽才听出个大概:“萧暮你是跟她有多深的仇恨啊,你以前不是这种揪着死理不放的人啊。”
“我又不是圣母白莲花,被人打了左脸还要把右脸伸出去让她打啊。”萧暮想到赵颜说自己靠男人就气不打一处来,立刻就口无遮拦起来,“被人坑坑成这样,我才不要继续跟她待在同一个团队里。常江你看着办,反正有我没她有她没我。”
常江:“萧暮你别任xing了,我分配任务的时候会尽量把你们俩的事qíng分开,不会让你们有直接的沟通与瓜葛,好吗?”
萧暮从鼻腔里哼出声:“看你表现咯,反正再被她坑的话,我就走人啊。”
常江笑笑:他何尝不知道萧暮的心思,她也就是嘴上这么说说,即便两人任务上有jiāo叉,萧暮也不会是半路撂挑子的个xing。
萧暮思忖了半天:“常江难道你喜欢赵颜?!”
如果不是邵君泽就在旁边,常江差点就脱口而出我喜欢的人分明是你。结果常江说道:“我不是喜欢她,我是觉得那天听她那番话,觉得她一个人在这里打拼也挺不容易的,也不是什么十恶不赦的过错,给她一个机会试试吧。”
邵君泽知晓事qíng之后自然是为着萧暮说话:“这年头谁容易似的,就算是你我也有各自的问题啊,我们也不过就是看起来比他们过得轻松一些。这种人,实在不想留在组里的话,劝退就是,别怕抹不下面子啊。”
萧暮知道这是邵君泽一贯的风格,他管理起公司来也是如此,信赏必罚,当断则断,丝毫不拖泥带水,所以员工们大多对他又敬又怕,比起邵老爷子在位之时有过之而无不及。
萧暮反而有些气馁地:“好了啦,我就这么随口一说发泄一下,总算是把那口恶气给出出来了,你们也别太当真。她说我是靠着你们,我难道还要真的如她所说把你们当做我对付别人的武器不成?”
常江揉了揉萧暮的脑袋:“我就知道你嘴硬心软。”
邵君泽盯着常江的手,目光好像一只太阳底下的放大镜,聚焦在其上,要将之点燃。萧暮不经意捕捉到他这个眼神,咳嗽一声,伸手在他跟前晃晃:“喂,怎么了?”
邵君泽转过脸来:“没什么。”
萧暮想了想:“对了,君泽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邵君泽疑惑地推推鼻梁上的眼镜:“有什么直说,不用客气。”
萧暮:“那姑娘好像找工作比较困难,你如果方便的话帮介绍个企业给她?”
邵君泽愤怒地:“你刚才不是还满腔愤怒地要跟她对撕么,怎么这会儿忽然转了xing儿了?”
萧暮:“我那也就是一时之气,发泄完了就好了。她的图纸我看过,其实还是不错的。哎不说了,你就说你帮忙不帮忙吧。”
邵君泽:“你托付的事qíng我自然会帮忙,我只是好奇,她如果知道这事qíng是你跟我帮忙的,以她的自尊心,不会愿意接受的吧?”
萧暮视线斜向常江:“谁说我会告诉她是我跟你帮忙的了?这时候我们常老师的作用就发挥出来咯。到时候项目结束,就让常江说是他给推荐的机会好了,至于后续如何,就不关我们的事qíng了。”
邵君泽点点头算是答应。
萧暮:“那……作为回报,我请你吃晚饭啊?”
邵君泽崩了一下午的脸色,这会儿才显得稍稍缓和,同常江打了个招呼,意思意思地问他:“你一同去吗?”
常江岂会看不出来这位“qíng敌”的脸色,虽然心里有些不快,但是去了只会让三个人都不快,他于是摇摇头拒绝道:“不去了,我还有些别的事qíng,你们去吧。”
☆、73
“怎么感觉你最近瘦了,团队里很辛苦吧?”邵君泽此时摇晃着手里的红酒杯,目光专注而深qíng地看向萧暮。
邵君泽寻了一处距离萧暮他们驻地不远的私人红酒庄园,要了一个包厢,晚霞褪尽,帘幕半遮,烛火幢幢映照着两人的容颜,令他看她的眼色更显眉目传qíng。
萧暮淡然一笑:“还好,也就拼了那么几天,反而省了减肥的功夫。别说我了,你才是,伤口痊愈了没,出院后一定又工作起来不要命?”
邵君泽摇摇头:“并没有。你当初说得对,我毕竟不是机器,jīng力有限,出院回公司后我开始把手头的任务分了一些出去,果然整个人都轻松不少。”
萧暮将信将疑,不知道邵君泽这样做,是因为自己当初的那句话,还是真的身体不堪重负。
想不出来说什么,就只好切着牛排就一口酒。酒香馥郁而醇浓,熏得萧暮双颊微微泛红,她像是蓦然想起什么似的:“不能因为是我说要请吃饭你就带我来这地方啊……这一顿的吃掉我半个月的收入吧……”
邵君泽看萧暮这么认真的愁眉苦脸不禁笑道:“至于嘛你,虽然跟你经营自家企业的收入没法比,但是现在你的个人收入应该也比普通白领高出不少啊。”
“架不住你这酒啊……这开一瓶就上万了吧?”萧暮晃晃手里的红酒杯,“不行我得慢点喝。”
现在才想起来当初跟邵君泽一起那种猪八戒和人生果的喝法是多么的bào殄天物。
邵君泽笑笑,抿下一口红酒。
萧暮风卷残云一般,丝毫不顾什么餐桌礼仪,一份牛排很快下了肚,邵君泽把自己那份牛排递到她面前。
萧暮愣了一下:“你都没吃啊?”
邵君泽用纸巾擦了擦萧暮脸颊残留的酱汁,忍住笑,好脾气地问道:“我不饿,是gān净的,你先吃着,不够再点。倒是你怎么跟饿牢里放出来似的?”
萧暮:“前阵子太忙了,都是酒店订餐,又贵又难吃,哪比得上这牛排鲜嫩多汁,还好你今天来了。”
“常江就这么对你啊?”邵君泽眼神里跳脱出一点零星的笑意,“那我经常来好不好?”
萧暮从与牛排的奋战中分离抽出一抹空闲来看邵君泽一眼,也许是今天的红酒太宜人,也许是室内的光线太暧昧,她在这一瞬间只觉得心里似乎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酸酸软软地,甜蜜地疼着。
“还是不用了。”萧暮绞尽脑汁,想了一个生硬的理由,“我们都已经分开了啊邵君泽。”
邵君泽:“我住院的时候你不是经常来给我送饭,投桃报李,我来看看你也是应该的。”
萧暮:“真的不用了!都说了我们已经分开了你听不懂吗!”
“萧暮你为什么一直这么固执地qiáng调……我们的分开?”邵君泽平静地说:“你在心虚什么?,或者书,你在害怕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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