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影新娘:陆少,放肆宠_夏婉瑛【完结】(2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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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片jiāo织的目光中,他微微低头,鼻端轻嗅着她发间的幽香,声音很柔很沉:“会跳吗?”

  呜呜呜这bào君!把她拉到舞池了才想起问他会不会跳!

  如果她不会跳,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不就要出丑了吗?!

  “会。”任凭心里再怎么吐槽,当着舞池中那么多人的视线,她也只能乖巧地回答。

  当初在苏家时,继母刘美芝请了家庭教师来教苏星琪跳社jiāo舞,却都是偷偷背着她的,唯恐她偷学了去。不久后的一次社jiāo场合,苏星琪的舞姿一鸣惊人,一位富家子弟以为妹妹都跳得那么好,姐姐跳得肯定也差不到哪去,于是邀请她跳舞,结果,她出了大丑,回来还被父亲和继母斥责给苏家丢人。

  她一个人躲起来偷偷地哭,从此以后就留了心,去图书馆、去网吧、寻找可以找到的一切社jiāo舞资料,一个人默默自学。

  在不久后的另一次社jiāo场合,她的舞姿盖过了苏星琪的风头。

  原以为这次家里会满意,谁知道换来的是一场比之前更苛刻的责罚。

  那一次她又哭了很久,不知道自己那么努力到底是为了什么,好像她不管怎么做都是错,这个世界让她无所适从。

  思及往事,她的神色有些暗淡。

  舞池里的灯光随着音乐声迷离变幻,将她如玉小脸上的神色也衬得楚楚可怜,陆时锋深深凝视着她:“怎么了?”

  “啊,没什么。”她这才惊觉到自己的走神,连忙摇了下头。

  “和我跳舞要专心,知道吗。”他有些不满,脚下的步子却如行云流水般,无比妥帖地照顾着她的步伐,仿佛两人天生就该融为一体。

  她收敛心神,嫣然笑了一下。

  那些往事就让它过去吧,当时她不明白的意义,现在已经明白了——

  她那么辛苦努力,学跳舞也好,不放弃摄影也罢,坚持做那个善良不违背本心的自己也好……

  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和他相遇。

  从他薄冰般平滑如镜的眼眸中,她看见自己,纤巧的如花般美好的女孩子。

  只有这样的她才能毫无愧疚地站在这里和他同舞一曲,在她最美的时候,没有瑕疵的时候,遇见这个让她怦然心动的男人。

  她仰着头,在小提琴如梦似幻的音乐声中也凝望着他,舞池里萦绕着淡淡的熏香味,仿佛秋夜里的一抹合。欢花。全世界都在旋转,全世界都光彩流溢宛若梦幻,只有他俊美的容颜是那么清晰,清晰到,一伸手就可以触及。

  陆时锋……

  简简单单的三个字,她命中注定之人的名字。

  舞,一曲又一曲,她不知道一共与她跳了几曲,只知道今生今世都从未有过如此尽兴。

  两人的身上微微出了薄汗,他带着她旋转到舞池边缘,一点点慢了下来,最终收住。

  伸手,轻抬起她的下巴,俯身一吻。

  她有些羞涩,往后退了一步:“陆时锋,别在这里。”

  一直觉得他是个老封建、老顽固,然而只在一件事上他从来不封建不顽固——那就是宣告主权。

  这个男人的jīng力旺盛,简直可以随时随地对她为所yù为,这一直让她觉得十分羞耻,局促不安。

  也许是今天的音乐太迷。人,也许是舞池的气氛太好,他竟然难得地听了她的意见,停住了进一步的动作。

  “回家?”他嗓音暗哑。

  正文 第267章 月光下的告白

  他眼中隐忍的yù。望让她害怕。

  可她很明白,如果现在不答应他回家,谁知道会发生什么?

  陆大BOSSyù。火焚身了,急需灭火,而她,就是那个可怜巴巴的灭火队员,祭品小白兔,呜呜呜。

  变。态禽。shòu大混蛋!

  她在心里默默地骂某大BOSS,不甘心,做垂死挣扎:“我们、我们要是走了,那这些客人怎么办?”会所里的这些客人可都是他邀请来的,哪有把客人丢在这里不管、主人家偷偷一走了之的道理?

  可某大BOSS偏偏不在乎:“他们玩自己的,我们走。”

  说着,不给某只可怜小兔子反抗的机会,拉着她的手就出了会所。

  月色如流银般洒在大地上,四下里虫糙啁啾。

  苏星羽被夜风一chuī,有些冷,就感觉到有什么轻软温暖的东西落到了肩上,一看,是他的外套。

  她想要推辞:“你把它给我,自己不冷吗?我、我不冷,你自己留着穿吧。”

  可他只是淡淡瞥了她一眼,就像是识破她的谎言,只牵起她的手大步往前走。

  她小步快走跟在他身后,盯着他的背影,他真好看,肩膀挺拔,背脊笔直,一身gān净考究的白衬衫被夜风chuī起涟漪,让她的心仿佛也乱了几分。她一路胡思乱想,小心肝扑通扑通如小鹿乱撞,也不知自己是怎么被他带上的车,回了家,丢到chuáng上。

  “自己脱,还是我帮你?”卧室的大chuáng宽敞,他欺身而上,一手探进她的旗袍里。

  他掌心的灼热让她慌乱回神,忍不住蜷起了纤细好看的双。腿,面红耳赤:“你、你别乱来,这件衣服是奶奶亲手fèng的,你别撕坏了。”他在chuáng笫间向来bào力,一。夜毁她一件衣服是常有的事,她可不想下次奶奶问她衣服在哪里的时候,她说被他shòuxing大发给毁了。

  闻言,陆时锋的唇角勾起一抹邪肆的笑:“那,自己脱。”

  她的脸色更红,就像要滴出血来,弱弱地说:“你、你转过头去好不好。”

  “你身上什么地方我没见过?”

  “我、我……”在他赤。luǒluǒ毫不掩饰yù念的目光下,她都快要哭了,羞死人了,这叫她要怎么脱?

  “我的耐心有限,”他却不耐烦和她讲条件,“你再不动手,我就开撕了。”

  “我脱!我脱!”比起被这个禽。shòu看光光来,还是弄坏奶奶亲手fèng的衣服更可怕,苏星羽慌忙说着,手忙脚乱地去解旗袍上的盘花扣。

  谁知,越着急,越解不开。

  望着某禽。shòu渐渐变得幽深的眼神,她觉得自己就是一只掉在陷阱里的兔子,大灰láng就趴在井口默默地注视着她……

  注视着她……

  终于,某大灰láng不耐烦,一手抓住她的小手,另一只手去帮她解扣子:“拖延时间是没用的。”

  “喂!你……!”没说完的抗议声被他堵在唇齿间。

  她只觉得身上一凉,那袭漂亮的山茶花锦绣旗袍就离她远去了,随即,一具滚烫的身体覆上来……

  她迷迷糊糊的,恍惚中只觉得自己身在云端,也不知道被他翻来覆去折腾了几次,蜷缩在他怀里沉沉睡去。

  半夜,醒来。

  窗外月华如水,身侧的他睡颜宁静,就连素日冷峻的面部线条仿佛也显得柔和了许多。

  她侧身静静地看他。

  这就是她要共度一生的人么?

  直到今时今日,大半年过去了,常常她也会没有真实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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