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热乎乎的三千字啊,快来夸我快来夸我~~~
今天在寒风中等了一个多小时的公jiāo,回到家立刻开电脑码字,饭都木有次
饿……
吃东西去了,祝小可爱们看文愉快,比心心
☆、你看,留不住的。
老式的居民楼楼下是一条宽敞的水泥路,昏huáng的路灯照亮了水泥路相拥的男女,却照不亮他们另一边的世界。
夏天夜里各种虫鸣的声音此起彼伏,伴随着呼吸的频率。手缓缓的放下,墨婷的视线落在斜上方路灯灯罩外的飞虫,想到了飞蛾扑火。
喜欢,却无法触碰。
“离开多久?”良久,墨婷开了口。
是像多年前那样离开六年,还是想昨晚离开今天就回来,或者,是像大学毕业那般,一别就再也不会见面?
“我会很快回来。”
迟耀放开墨婷,对上她暗淡无光的眼睛,说出的话坚定却像一张空头支票让人心里没了底。
其实迟耀也不知道自己多久才能回来,家族里事qíng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复杂,现实也不那么简单。比起从基层开始,他已经好很多,至少能够有话语权。
墨婷不是不信任迟耀,只是这样的等待她不敢相信。
“我们去吃烤串吧,突然想吃。”
不想继续沉重的话题,墨婷体贴的为两人找了一个台阶,而迟耀也非常善解人意的带着墨婷去了他们常去的烧烤店。
老城区有着许多不起眼的小巷,藏着不少苍蝇小店,店面虽小,生意却是热闹非凡,尤其是到了晚上,四面八方的食客都涌了进来,整个巷子回dàng着各式各样的人声话语。
常去的那家店门口有一块空地,正好大树脚下有一张空桌,墨婷率先比另一对小qíng侣占了座,然后十分歉意的对他们一笑,转头对上迟耀又是得意洋洋。
“你看看这些高中的孩子,不好好学习,和我们这种阿姨抢座吃烧烤,怎么得了。”
迟耀无奈的笑出声,“前几天对着五六岁的朋友还自称姐姐,怎么今天就变成阿姨了?”
墨婷瞪了眼迟耀,伸脚勾过塑料的矮凳子,滋滋啦啦的声音在嘈杂的环境里不过是不起眼的陪衬。
墨婷把包抱在怀里,抽了两张纸,一边擦油腻的木桌子,一边叫服务员点餐。
澜城是临海城市,夜市自然是海鲜居多,尤其是到了夏天海产丰富,墨婷点了满满一桌。
迟耀对海鲜不喜欢也不讨厌,吃到味,肚子到六分饱就不吃了。倒是墨婷,如一场龙卷风过境,袭卷了盘子里所有的东西,不消一会就在桌子面前堆了一堆壳。
剥开最后一只虾尾,墨婷举起了油腻的手,“服务员儿……”
迟耀转服务员转过来之前抓过墨婷的手,“你晚上吃太多,肚子会难受。”取下她手上油腻不堪的一次xing手套,用湿巾擦她手上的油渍。
“有什么事qíng,直接说出来,不要憋在心里。”
迟耀是懂墨婷的,大学毕业那年的聚餐,她就是这么海吃胡塞,看的人羡慕她能大快朵颐,却没有注意她充满心事的眼睛。
“迟总,我记得你曾经捂着我的眼睛,说,你不哭,怎么知道留不住?”墨婷说着就把迟耀的手举起来,捂在自己的眼睛前,就像那年。
“迟耀,你能不走吗?”
他能不走吗?迟耀六年前等的那句话,现在她终于说出了口,可惜,他已经无法回应,也不敢回应。
她的睫毛轻轻刷在手心,有点痒。迟耀凝视着一臂之遥的墨婷,她甜甜的笑着,也许手掌下的那双眼睛也在笑。
“你看,留不住的。”过了一会,没有等到答复,墨婷大方放开迟耀的手。
迟耀望着墨婷的脸,那双眼睛好似缀满了星辰,璀璨而晶莹。那一瞬间,他的心脏被拧得心尖疼。
那天晚上,墨婷叽叽喳喳的说了一路,而迟耀沉默着到了家。
第二天一早,迟耀做好早餐,墨婷和往常一样过来吃早餐,然后两个人一起上班。与以往不同的是,两人都很有默契的不开口。到了公司,墨婷和新搭档商量接下来的主题采访,而迟耀去办理离职。
迟耀的离职手续很快就办了下来,临走前几个部门还联合举办了一个欢送会,而墨婷因为在外采访,巧妙的错过了离别。
自从那晚过后,她和迟耀的关系好像变成了一个死结,他们还和往常一样,一起吃饭,一起逛超市,只是他大多时候都心事重重,而她像是再演独角戏。
“迟耀,你能不能慡快点,别娘们唧唧的,到底是要分手,还是要分手,给个准话!”
最后,墨婷实在是受不了,直接冲进了迟耀的家。
迟耀正在厨房和母亲打电话,墨婷突然袭击,他被杀了个措手不及,但比他更紧张的是电话里面的人,“儿子,什么qíng况?”
“妈,我先挂了,晚上再给你和爸打过去。”
一听到电话那头是迟耀的母亲,墨婷瞬间没了气势,转身就要往外溜。迟耀哪里会给她这个机会,几大步跨过来,在她刚打开门的时候把门拉了回来,上了锁之后,还把她的钥匙丢到了另一边。
“你要分手?”
本来门口这块就没多少光亮,被迟耀这一米八几的个子一挡,更是昏暗。墨婷被bī到墙角,瞥了眼她家迟大魔王yīn沉沉的脸色,心虚的讪笑,“迟总,误会,误会。”
她一定是最近忙傻了,才这么不知好歹的以为迟耀是个好打发的主,却忘了心qíng不好的人,防御高,攻击更高。
“那我什么时候说要分手,嗯?”迟耀手肘支在墨婷耳边的墙壁,弯腰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如小兔子般受惊的眼睛。
前几天琐事缠身,对于墨婷他的确忽略些,谁想在他小女朋友看来就是他要分手。他这厢仔细计划着两个人的未来,这妮子倒好,脑袋瓜尽是瞎想一些有的没的。
墨婷咽了咽口水,左顾右盼,膝盖慢慢弯下,让自己的高度慢慢降低,然后猛的弯腰,想要跑进客厅,但是被迟耀拦腰截住,拖回了墙角。
迟耀bī近墨婷,贴在她耳边,带着低磁的声音问她,“你说,我什么时候说要分手了,嗯?”
热气洒在耳边引得墨婷一阵战栗,就在她想着怎么才能顺利渡过此劫的时候,又听见他问,“洗澡了?”
“刚刚……从外面回来,有……有点汗,就……就洗了个澡。”
墨婷颤抖着声音,如实回答,不是害怕,而是他细碎的吻从耳根吻到了脖颈。每个吻落下,她的心就颤抖一分。
“好香。”
锁骨被咬了一口,墨婷咋呼,“迟耀你属狗的啊,唔……”
所有的话被堵回嘴里,jiāo叠的唇~瓣间只剩下半推半就的咿唔。如果说刚才的吻是和风细雨,蚀人心智,那么现在的吻就如同狂风bào雨,带走所有的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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