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忍得够久了,今天就算得不到你的心,我也要得到你的人!”习景天甩掉外套,恶狠狠压住她。
落美树咬着牙反抗,双脚乱蹬,披肩在抵抗中被扔了出去。
男人跟女人巨大的悬殊在这里体现得很明显。
肖想了多年的女人,此刻就在自己身下,柔软的触感,女人的馨香,搅动多年的心,此刻热血沸腾。
手像点了火般,急需灭火。
他再也不想等了。
屋外,米凛梵被扔在地上,梨花带雨拍门哭喊:“放开我妈妈——你这个恶魔,魔鬼——”
熟悉粗哑的哭喊声惊到房间内的习海牙。
局匆跑出来,趴跪在走廊尽头的房门口的小身躯,从这个角度看过去,像只被人抛弃的可怜的小狗。
背后像有股力量推着他走过去,又鬼使神差摸了摸口袋,恰好有一块手帕,想都不想递过去:“喏,给你!”
“我不要!”
“不要拉倒!”
“小哥哥,我求求你,让你的爸爸不要伤害我妈妈好不好?”
米凛梵哭得满脸湿哒哒,拽住他的裤脚,哽咽祈求。
“我帮不了你……”
“他是你爸爸,怎么可能不听你的话呢?”
米凛梵一点都不相信他的话,她的爸爸就很乐意听她的话。
习海牙被说得哑口无言。
其实,他并没有说谎,一个轻如透明的儿子说的话,作为父亲的习景天怎么会听?
两个人就这么僵持着。
房门忽地打开,慌乱的脚步声伴随着惊慌失措的大喊:“车!给我备车!”
就在刚才,习景天扯下她的衣服,再解开自己的皮带,白色chuáng罩上凌乱的女人一动不动,犹如死尸。
不要的预感浮上心头,伸出发颤的手,撩开她的长发,胸中警铃作响。
真狠,为了不成为他的女人,宁可咬舌自尽!
落美树,既然你可以如此无qíng,那就休怪他心狠手辣了!
习景天看了眼躺在白色病chuáng上的女人,眼睛像要喷出火来。
好痛……全身像被拆了又重新组装在一起一样,酸胀不已。
奋力睁开眼睛,娇嫩委屈的哭声紧随而来。
“……妈妈……”
“梵……梵……”
“我在的,妈妈……”米凛梵qiáng忍夺眶而出的眼泪,小心翼翼凑过去,瘦小的手指摩挲几下她的脸颊。
落美树虚弱一笑,挣扎伸出手,爱抚女儿坚qiáng的脸颊,看来她赌赢了。
如果自己没有猜错,他很快就会有所行动。
果不其然,住院第三天,派了个心腹过来。只是这个心腹,她怎么也想不到。
“陈超?!”落美树捂着嘴,简直难以置信。
“落小姐!”陈超梳了寸头,衣着考究,一副无框眼镜显得温文尔雅。
“好久不见,你还好吗?”
“一切安好!”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一来代表习先生问候一声,二来是jiāo给你这样东西!”
落美树了然敛目,柔顺平静拿过他递过来的离婚协议书。
随意翻看了几页,再瞅了眼他手中递过来的衣服。
“他还说了什么?”语气忽然降下十几度,冷如冰窖。
“到了地方,落小姐自然明白了!”
一切都那么恰如其分,无丝毫贸然。
或者说,时间的长时间浸泡,使得他再也不是当初那个自卑内向的陈超了!
虽然早有心理准备,在见到她出现眼前那一刻,心还是不可控制砰砰砰狂跳好几拍。
贴身的露肩小洋裙,凹凸有致的身材一览无余,裙摆四周坠满珍珠和羽毛,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价格不菲。
“他在哪儿?”落美树厌恶他□□luǒ的目光,一阵反胃。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事qíng教会我们,人啊,还是聪明点好
☆、对峙
习景天毫不在意她冷淡的质问。
一个绅士的‘请’的手势,示意她往前走。
这一段路,一共花了二十多分钟。它其实不长,就是一路泥泞夹杂着恶臭。
她无法忍受,她的丈夫,竟然被关在这么一个地方。
心中对习景天的憎恶增加了好几分。
生锈的铁门‘哐当’被打开,灰尘漂浮在空中,落美树被呛咳几声。
“美树?”暗淡微弱的光线,若有似无的虚弱声响起。
“于尘……是我……”落美树顾不得其他,冲过去抱住他,泪水吧嗒吧嗒直掉。
米于尘恍恍惚惚,她的触碰让他倒吸一口凉气。
“怎么了?”
“……没事。”米于尘qiáng忍着背部疼痛,咬牙坚持。
落美树怎么可能信他?
直接开始动手检查。
习景天醋意大发,扯过落美树禁锢入怀:“宝贝儿,你怎么就不安分了?”
落美树用尽全力扭动yù挣脱束缚。
习景天佯装亲昵,低头耳语:“如果不想他现在就咽气,最好听我的!”
不是威胁,直接恐吓!
落美树四肢一僵,狠厉剜了他一眼,停止挣扎。
“米于尘,今天来呢,就是告诉你个好消息,我和美树三天后就要结婚了,作为美树的前夫,你会祝福她找到更好的幸福的,对不对?”
“你什么意思?”
习景天懒得回答,直接甩下一份女方签了字的离婚协议书。
“习景天!”米于尘真想立马撕破这个厚颜无耻之人的嘴脸。
“婚礼当天,我会派车来接你。希望到时候,你已经签了字!”
话落,qiáng搂依依不舍的落美树离开。
一人作恶,仅一人指责是个人意见,多人指责则上升到道德问题,进而涉及法律!
婚礼前夜,习宅一批佣人为婚礼忙得不可开jiāo。
习海牙鼓起勇气,敲了敲那一扇满载着惧怕与敬意的门。
“谁?”
“是我,爸爸……”
“进来!”
习海牙再次深呼吸,推开书房门。
“对,明天所有报纸的头条必须是这条消息……我要全世界都知道……办不好我就办了你!”
挂断电话,端坐在真皮椅上的男人,瞥了眼书桌前的人,声线直下:“有事?”
“爸爸,我……”
“有话快说,吞吞吐吐像什么男人?”
“那个小不点很吵-——-”
“那就封住她的嘴不让她出声!”
“她会躲进那个女人的房间——”
“你究竟想说什么?”男人满眸不悦,寒光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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