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
“拜拜!”
一想到要与辛越彻底结束,欧季明就撕心裂肺地痛起来。
他不想和辛越分开,不想再也看不到他。
不想被他当成陌生的、不重要的人。
他不想看他和别的男人亲近。
他不想看他被别的男人拥抱。
他更不想看他拥抱别的男人。
不……
就算是女人也不可以。
辛越的xing感,辛越的妩媚只有自己能看。
辛越的肌肤只有自己能碰触。
辛越的眉眼嘴唇只有自己可以亲吻。
辛越的后庭只能为自己开放。
辛越的眼泪只能躺在自己身下才可以溢出。
辛越只能在自己身下呻吟。
辛越只能哀求自己再给他多一点。
辛越只能……
辛越只能……
还有太多太多。
他只能给自己打理花园,他只能在自己面前衣衫不整,他只能在自己面前耍小脾气,他只能自己面前露出发自内心的笑容,他的脆弱也只能自己可窥见。
辛越的一切一切,都只能属于自己一个人。
别人休想沾染他半点。
他要把辛越抢回来,即使当初是自己把他推开。
现在他也要将他夺回。
即使被辛越骂不知廉耻。
即使被辛越骂自己长不大像个孩子。
被辛越骂自己是个幼稚鬼。
这些统统都不重要。
他只要辛越在身边。
他只要辛越属于自己。
他要把他紧紧搂在怀里,再也不放开半分。
直到此时,欧季明才如梦初醒。
自己是喜欢辛越的,很喜欢,好多好多喜欢,喜欢到不能没有他。
辛越真的是只妖jīng,明明从一开始是讨厌他,恨他的。可在不得不中,自己竟然变得离不开他。
想要独占他。
可是自己也伤害了他。
欧季明的脑子里乱作一团,一个个想法不断冒出来。
他控制不住自己脑海里乱七八糟的思维,就像他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一样。
它们又热又涩,争先恐后地往外涌。
抬手擦掉,又流了出来。
闭上眼睛,还是会涌出来。
控制不住,根本控制不住。
他身后倒去,后脑勺撞在坚硬的木地板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地板上冰冷的寒气很快就渗透他的衣服,渗进他身体里。
身体好冷。
却比不上心时的冷。
连眼睛都在欺负人了。
顺着脸颊,流进鬓角的头发里,滚汤汤的。
那天夜里,辛越放下钥匙离开家时,他眼中噙着的眼泪是不是也一样的烫?
是不是把他的眼都灼伤了?
他当时的心里,是不是跟自己现在一样痛?
欧季明后悔了。
侧过身,卷缩起身体。
把自己缩成小小的一团,这样,心里就会好受一点了。
欧季明在地板上躺了很久,直到完全安静下来。
心中的钝痛慢慢散去,他的脑子重新开始运动。
他要夺回辛越。
他打了电话给卢定浩,让他去查唐家尧。
不管辛越现在有多喜欢那个姓唐的,他都不准许他再继续出现在他身边。
辛越是他一个人的所有物,别人都没有资格碰。
为了不再发生像上次一样的qíng况,欧季明在jiāo待过卢定浩后,为防万一又找了自己信得过的人再去查一遍。
第一百九十一章 来试试啊(三更)
辛越把唐家尧拽上楼。
权祎阳打开门,在看到门口的辛越时,他他明白了一切事qíng。
他眯起了眼睛,幸灾乐祸地看了唐家尧一眼,心想活该。
他之前还提醒过唐家尧,让他不要去招惹辛越。其实是他知道,自己越不让他做的事qíng,他就偏偏要去招惹。在自己的暗示之下,他果然去招惹辛越。
现在把辛越惹生气了,就活该他在我面前出丑。
“你们怎么来了?”权祎阳纯洁无害的脸上写满了一无所知,一双眼睛好奇地看着他们,故意装傻地问道,“难道是欧季明识破你们了?”
辛越把唐家尧扔了进去,说:“就凭你心头ròu的本事,怎么可能会让欧季明识破。”
权祎阳:“那你们这是?”
辛越径直进了权祎阳家,给自己倒了杯水润润嗓子,这才道:“他把我的事qíng搞砸了。”
唐家尧:“我说辛越,你gān嘛这么生气?反正你也要让那个姓欧的死心,我这样反而是在帮你吧。你看,从今天起他一定不会再多看你一眼,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辛越白了他一眼,嗤骂了一声:“蠢货。”
唐家尧顿时就不高兴了:“喂,姓辛的,你嘴巴放gān净一点。”平时他们两个人在的时候,随便他怎么说都可以。
现在当着权祎阳的面,怎么可以骂自己是蠢货。他不知道这样会让自己在权祎阳面前很没面子吗?
辛越却根本不理会他,只对权祎阳说:“现在,我正式把你的学生我正式的还给你,以后你给我看好他,别再让他来给我添乱。”
权祎阳假惺惺的,脸色一变:“小越越,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他要是哪里做得不好,你可以教嘛,用不着把人送回来吧。”他心里早就嚎破了天际。
哎哟,我的小越越哟,你好人做到底啊,我才清静了几天,可不想这么早重回地狱啊!
你就再看着这小东西几天吧。
可是他在唐家尧面前要面子啊,怎么可能让他知道自己这么怕他。
于是他轻咳一声,痛心疾首地道:“既然他这么没出息,连这点事都做不好,我也不好意思再把人送你那儿去丢脸了。以后我都不会许他再去骚扰你了。”
辛越知道权祎阳心里装着花花肠子,也知道他现在的表现是故意的。
懒得拆穿他,缓了缓神色。辛越点了点头,说:“希望你能看好他。”
虽然权祎阳口头答应了,可这唐家尧可不是省油的灯,谁知道他会不会再突然抽筋,搞出什么妖蛾子出来?
辛越回了家,李延杰还等着他回去弄晚饭呢。
辛越一走,权祎阳立即痛心疾首地看着唐家尧:“被人赶回来了,你可真能gān啊。你让我以后怎么在老同学面前抬得起头来?”
唐家尧:“……是他自己有问题好吗?明明想把欧季明追回来,又偏偏要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态度,我就是看他不顺眼,所以故意打乱他的计划。”他坐在权祎阳的沙发里,双腿很没毛发地翘在玻璃茶几上,一脸嫌弃地道,“就辛越那种小家子气的xing格,你都能让他做你十几年的朋友,你怎么就容不下一个我呢?”
“唐家尧!”权祎阳突然怒喝一声,“把你的嘴巴放gān净点,辛越是你能评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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