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通电话有一定的冲动成份,现在回过神来你庆幸这个电话幸好不是连嘉澍本人接的,我猜得对吗?”
电话彼端安静成一片。
“你的沉默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默认呢?”
还是安静着。
“好了,你的意思我明白了,那么,我们就当这通电话没发生过,晚安。”很是善良可爱的声音。
笑眯眯挂断电话。
一侧身,第一时间抓起抱枕,抱枕狠狠往站在一边的人身上扔过去,嘴里嚷嚷着连嘉澍你这个混蛋,你知不知道你把我吓了一跳。
☆、类似爱qíng
林馥蓁笑眯眯挂断电话。
一侧身, 第一时间抓起抱枕,抱枕狠狠往站在一边的人身上扔过去,嘴里嚷嚷着连嘉澍你这个混蛋,你知不知道你把我吓了一跳。
可不是,据说,没有好心眼的人在做完坏事后会都会显得特别胆小, 再说了, 这里几百年前是修道院。
第一个扔过去的抱枕从连嘉澍身上掉落, 一个自然不够的, 第二个抱枕结结实实砸在他脸上,手迅速抓起第三个抱枕。
看清连嘉澍脸上表qíng,第三个抱枕悄悄放了回去。
膝盖顶在chuáng面上, 一点点往着站在chuáng前的人挪移,两人的距离几乎要贴在一起了, 就势跪着手搁在他肩膀上, 问了一句嘉澍你什么时候洗完澡的。
什么时候洗完澡不要紧, 要紧地是连嘉澍有没有听到她和方绿乔之间的通话, 从连嘉澍的表qíng上判断应该是听了,而且听得还不少。
那……那岂不是把她在通话时翻鼻子的动作也看到了。
要知道,她是做这个动作最为不可爱的选手, 不仅不可爱,而且还特别像猪,而且是女孩子们养在家里的小粉猪,还是刚满月的那种小粉猪, 这是琳达说的。
东方人发育较晚,尤其是女xing,在西方女孩纷纷告别青chūn期雀斑,脸上小肚腩时,东方女孩脸上还挂着嫩嫩软软的两团腮帮子,咋看还以为那是贪吃的姑娘。
林馥蓁也不例外,而且,她还是这种症状比较严重的那一类,去年还闹出这样一个笑话,朵拉之家一个孩子的糖果不见了,孩子们在经过一番眼神jiāo流之后手一致指向她:糖果肯定在薇安口中。
可那是去年的事qíng了,她今年脸瘦了不少,可那些家伙自动选择忽视这个事实,她翻鼻子动作特别像宠物猪的这件事qíng总是被拿来说事,男孩子们也好奇了,他们天天想方设法想看她的这个技能,怎么可能让看?!
连嘉澍也勉qiáng算上想看的一员。
手搭在连嘉澍肩膀上,试探xing问了一句“在这里站了多久?”
如果她是那个没有幽默感的小可爱的话,大约此时此刻会被这房间主人眉梢眼底的戾气吓得恨不得三步做两步离开这里吧。
小法兰西的脸色真让人头疼。
迎着头皮厚着脸皮,拉长声音,叫了一声嘉澍。
“走。”可以和眼神媲美的冷冽声线。
走,怎么可能,她还有几件事qíng没弄清楚呢。
“我想知道噩梦和汤尼背后的故事。”林馥蓁涎着脸。
连嘉澍拿起手机,当着她的面按下一串阿拉伯字母,那串数字组合林馥蓁并不陌生。
兰秀锦该不会被连嘉澍的漂亮脸蛋也迷住吧,怎么把她的私人手机号给他了?!
一把抢走连嘉澍的手机,这还了得。
她拒绝和秀锦一起去泡温泉理由是今晚的礼服把她折腾坏了,她要回房间解开那该死的束腰绑带。
这会儿,她礼服都还没换呢。
拿着手机的手背到后面,说嘉澍你就不能让我提前尝点游戏所带来的刺激和甜蜜吗?
连嘉澍朝她做出“快走”的口型。
假装没看到,沾沾自喜:“嘉澍,你说,当真相揭开的那一刻,方绿乔再回忆起这通电话,会不会有一种无地自容的感觉。”
林馥蓁在说方绿乔这个名字时,眼睛自始至终没有离开连嘉澍的脸,自始至终连嘉澍眼眸低下无任何波澜。
这让林馥蓁心里暗暗松下一口气。
“林默的继女让林馥蓁对生活终于有了那么一点点期待了,”舔了舔嘴唇,“这一刻,难道不值得庆祝吗?比如……”
拉长着声音,目光带有qiáng烈的暗示,小画眉和小法兰西的庆祝方式总是比较特别。
把遮挡在胸前的头发一一拨到背后,礼服领口设计把女xing身材的柔美一展无遗,小法兰西一向吃软不吃硬。
“在庆祝前,我想知道噩梦和汤尼的事qíng。”放软声音,“嘉澍,我现在特别好奇,你就满足我一下我的好奇心不行吗?只要你告诉我,在出这个房间前,今晚谁来gān活你说的算。”
这暗示已经非常明显了。
还是无动于衷呢。
“嘉澍,求你了,嗯,嗯?”一边说着一边扭动着腰肢,“我保证,我今晚会是一名热爱劳动的姑娘,我可以胜任任何工作,而且,我不会吝啬自己任何体力。”
终于——
缓缓地,连嘉澍手朝着她伸了过来。
但是,不是来拉她手;不是来捏她脸颊;也不是来握住她的腰。
意识到连嘉澍意图,林馥蓁乖乖把手机放回原处,连嘉澍学过俄式摔跤,她曾经被他用俄式摔跤摔过两次,一次是在糙坪上,一次就发生在chuáng上,chuáng上那次还是在亲热完之后。
不要以为她是姑娘家连嘉澍就手下留qíng,糙坪那次直接把她椎间盘的一处软组织都给摔伤,chuáng上那次他还配备了“林馥蓁,我希望你弄清楚,你充其量只是连嘉澍较为喜欢的女孩,表现喜欢的方式就介于我的心qíng。”这样的台词。
椎间盘软组织损伤那次真是够呛,但chuáng上那次自己损伤的是她的自尊心。
这两样她都不想再要。
慢吞吞下chuáng,慢吞吞穿好鞋,看了放一边的小半杯红酒一眼,说嘉澍,我可以喝完它吗?
在她说嘉澍我可以喝完它吗时,连嘉澍就知道,林馥蓁又开始使用卖乖的伎俩了。
今晚林馥蓁所表现出的让连嘉澍感到一丝丝反感,她看起来就像集市里眼睛不停盯梢着客人腰包的市侩女人。
冷冷看着,她把小半杯红酒喝完,看着她放下酒杯,看着她提着裙摆。
提着裙摆,半垂眼眸,红艳艳的嘴唇吐出:嘉澍,晚安。
当那只手去拉住即将和他擦肩而过的她的手腕时,连嘉澍心里生出极大的愤怒,那愤怒有一半来自于自身。
连嘉澍得承认,当那粉粉的舌尖卷走遗落在杯沿的那滴淡红色酒液时,心里忽然幻生出qiáng烈的破坏yù。
穿着上世纪束腰群的女孩在腮红的辅助下粉嫩嫩的,像被镶在水晶橱柜里的娃娃,昂贵奢华,不知人间疾苦。
他想让那昂贵的娃娃卸下面具,像暗夜徘徊于街角的流莺。
这样的事qíng他之前不是没gān过,林馥蓁在他身上也gān过类似的事qíng,扒开那层华丽的皮囊,她和他谁也没有好过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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