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艳艳的嘴唇微启,委委屈屈说出:“嘉澍,疼……”
近千年历史的古建筑,沉寂时像冢,若有人从这扇门前经过,咋听房里女人的话一定会捂住嘴,被手掌所挡住的是不安好心的笑意。
松开手,这次,林馥蓁倒是没撒谎,手腕处遍布着几处红印,那红印似乎下一秒就会变成紫色。
几处红印看着还真让人心疼,把手腕送到唇边,唇映上,小心翼翼反复辗转。
直到手腕处的红蔓延到她脸颊上,他这才放开她的手。
再小心翼翼轻握。
轻握着她的手指引她来到方形沙发处,让她坐在沙发上,他站着,她的膝盖顶在他小腿处。他低头,她抬头,指尖轻触她的唇瓣,一点点地从两唇之间渗透进去,红嘟嘟的嘴唇微微开启,眼睫毛微微颤抖着,手指被含进去了三分之一,有像游鱼的生灵轻舔着指尖,手指轻轻拉出一点点,那生灵就顺势而上紧紧缠住,呵,手指推进去三分之二,小生灵不胜欢喜的模样,环绕着指尖,没被含在嘴里的另外一只手手指落于她耳垂处,轻轻触摸着,直到它也和她的脸颊一样变成粉粉,近乎透明的红。
弯腰,在她耳畔低语,琳达说得对,你翻鼻子的动作看起来像极粉红色的宠物猪。
特别是现在。
你看,她不乐意了,拳头捶打在他身上,拳头也是粉色的。
她今晚穿了深色复古礼服,目光落在她腰间的绑带上,绑带为jiāo叉组合,在接口处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只要拉住蝴蝶结的任意一端,那件深色的礼物就会像一帘被扯落的布幕。
光是想想就已经极具美感了,不过,连嘉澍更加关心的是,随着那帘布幕垂落,呈现于他眼前的是不是和她耳垂一样的粉色。
林馥蓁的皮肤又滑又嫩。
手落在她腰间蝴蝶结上。
连嘉澍没能第一时间扯落那件礼服,因为,礼服主人不乐意了。
好吧。
作为对她今晚让连圣耀出现在舞会上的惩罚,他可不想马上随她的愿,在她耳畔呵到“等小法兰西和小画眉庆祝完之后我再告诉你,关于噩梦和汤尼的事qíng。”
“不,我现在就想知道。”
爱较劲和十岁时没什么差别。
“等庆祝完了之后,我可以考虑和你玩‘一起讲方绿乔坏话’的游戏。”
那阻挡住他解开蝴蝶结的手稍微松开一点。
“小画眉,你刚刚不是问我想不想你吗?”
“可你都不理我,你还打算用俄式摔跤把我摔倒在地上。”又是委委屈屈的腔调。
“谁让你打电话给连圣耀了,”这语气听着像qíng人在埋怨,昨晚和自己翻云覆雨的女人隔日和对别的男人投怀送抱,置气中不乏一丝丝亲昵,“宴会上,你和他眉来眼去。”
“我……”
“林馥蓁,”轻触她头发,“你也知道的,我宁愿在地铁站和流làng汉们公用一个杯子,也不愿意和他在同一空间共享空气。”
“嘉澍……”
“林馥蓁,我也想你了。”轻声说着。
阻止解开她腰间蝴蝶结的手移开了。
为了追求立体效果,天花板四边角都采用几何图案的镜片,他和她此时此刻的模样被切割成一幅幅影像,以一种既真实又虚幻的状态呈现于面前。
连嘉澍朝其中一面镜子里的那张面孔笑。
镜子里的那张面孔也跟着他笑,笑得极具嘲弄。
他们说:女人是一门彻夜挑灯也不见得会得高分的功课。
不,这个说法不对。
一切如连嘉澍所想象中的那样,质地极软的布料离开蝴蝶结的支撑,如一帘幕布,一扯,幕布里兜着的一览无余,一切远比想象中美好。
手缓缓穿进她的鬓角处,沿着鬓角缓缓往后,展开手掌,牢牢扣住她的后脑勺,及时她刚刚和自己保证了,今晚会当那名热爱劳动的姑娘,但她不能保证她半途开溜,这是防止她开溜的最好方式。扣住她的后脑勺,让她整个头颅往自己小腹处推移,直到她的整张脸贴上。
林馥蓁的房间和连嘉澍的房间隔着一个L形回廊。
拐过那个弯,她就看到自己的房间,房间门紧闭着,一排排梧桐紧挨回廊。
从梧桐树折she进来的灯光把周遭气氛衬托得幽幽柔柔,结合这幢近千年的建筑,让人很容易联想到年轻的公爵夫人深夜和身体qiáng壮的马厩工人幽会的场景。
虽然,她不是公爵夫人,连嘉澍也不是马厩工人。
但数十分钟前这幢老建筑其中一个房间发生的事qíng;从那个房间里发出那声低吼;还有在那个房间里男人和女人玩的那场叫做“一起说方绿乔坏话”的游戏还是让林馥蓁一路拉着裙摆猫着腰,脸颊处的红晕还迟迟没从她脸上消逝。
那场“一起说方绿乔坏话”的游戏还不错,小法兰西是不折不扣的玩家,导致于她这一路上犹自沉浸在游戏所带来的欢乐中。
那扇门越来越近了。
来自于背后的那声“林馥蓁”导致于她手一软。
真糟糕好,被逮了个正着,都怪连嘉澍,今晚她用的时间比往常都来得久。
作者有话要说: gān活了! biubiu~~
拼全勤的第五天~还有25天,瑟瑟发抖到要躲到麻麻怀里
☆、类是爱qíng
来自于背后的那声“林馥蓁”导致于她手一软。
真糟糕, 被逮了个正着。
裙摆从指间滑落,直起腰,呼出一口气,嘴角扬起,回头,兰秀锦和她的女助手站在距离她五步之遥所在。
扬起的嘴角弧度加深, 那弧度任谁看了都会以为和甜蜜天真有关吧。
冲着迎面而来的人:“妈妈。”
这又不是第一次被逮到, 第一次被逮到时林馥蓁十八岁。
十八岁, 初夏深夜, 也是在连家的度假区里,两家人在加勒比小岛度周末,她刚离开连嘉澍的房间, 脸上红cháo还没有散去一颗心砰砰乱跳。
埋着头,一个劲儿往前走, 一头扎进一堵人墙上, 一抬头看到叶云章, 叶云章身边站着兰秀锦。
胸腔在那个瞬间像要炸开似的。
第一反应就是捂住嘴, 从指fèng支支吾吾透出:妈妈……叶叔叔……你们怎么……怎么……
显然,兰秀锦对于她在深夜;还是在期末考前夜到处溜达不是很满意,板着脸。
比起兰秀锦板着的一张脸, 叶云章似笑非笑的表qíng更是让她心慌意乱,要知道,她的生日礼物很多都是经叶云章的手。不是兰秀锦不愿意花时间挑礼物,而是她挑的礼物大部分不合她心意。
比起自己的上司, 叶云章更了解她的喜好。
那时,看着叶云章,脑子越发慌张,嘴里一个劲儿地我……我的……
“林馥蓁,你捂住嘴做什么?”兰秀锦表qíng严肃,“把手放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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