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这儿干什么?”身后冷不丁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吓得骆荨停住了手里的动作。
她浑身一个激灵,转过身看到门口的人影。
“你怎么在在这儿?”
“这话应该我问你吧?”安习之冷冰冰的开口,看向骆荨的眼神中满是质疑。
下午保洁公司的人过来清洁之后,他在这儿一直待到晚上,一个人坐在原来跟骆荨的房间里面出神,房间的床单被套都换了新的,换床单的人似乎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一样,换的床单都是当年骆荨喜欢买的风格,带着洗洁剂的清香。
安习之坐在床上,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很奇怪,明明在家里的时候不靠安眠药根本睡不着,在这儿居然很轻易就睡着了。
是隔壁的一阵响动把他惊醒的,醒了之后他也没开灯,迷迷糊糊只觉得是自己脑子里面出现幻觉了,一直盯着天花板看。
直到隔壁又传来一阵翻找东西的声音,不知道什么东西掉落在了地上,他这才猛地意识到,隔壁有人。
这个时间,不是鬼就是贼了。
他不信神鬼之说,轻手轻脚地开了房门,闭气凝神朝着书房走去。
书房门开了,里面透出隐隐的灯光,却不是日光灯的光芒,是从书架的方向透过来的。
安习之站在门口,朝着书架的方向看去,一个人影正在书架上面摸索,不知道在翻找着什么。
隐约可以看出是穿着背带裤和白体恤。
封世航愣了愣,以为自己还在做梦,那身影他再熟悉不过,可是她怎么会穿成这样站在这里?
白体恤前隐隐看出是一只巨大的黄色卡通小鸭子印花。
这是很多年前的骆荨最喜欢的卡通图案,她有很多衣服上都是这样的小鸭子。
站在游泳池前对着自己笑的时候穿着是小鸭子,一起去吃冰淇淋的时候穿的也是小鸭子,甚至一起游泳的时候,她的游泳圈也是小鸭子。
“你在干什么?”他几乎是下意识地问出了这句话。
骆荨明显一愣,愣了好几秒之后才转过身来,眼中满是诧异和不安,“你怎么在这里?”
“这话应该我问你吧?”
对于骆荨的出现,他心里竟然是欣喜的,她的出现似乎让这栋死气沉沉的房子重新活过来了一样,可是她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我想来拿回我的东西。”骆荨咬咬牙,指着角落里面那三个大箱子。
转移注意力总是没错的,她现在满脑子都是安习之千万不要找到那份文件。
据她所知,这个书架后面的保险柜,安习之是知道怎么开的,骆荨的父亲这种事从来不瞒着他,就是太信任他了,所以最后才养虎为患。
安习之顺着她的目光扫了一眼角落的三个箱子。
“那是什么?”
“我父亲办公室的东西,你买房子的时候应该看到过附加条件的,这些东西我要带走。”
骆荨说到这里稍微有了一些底气,她不过是来拿自己的东西,虽然方法不可取,但是目的是站在道德上的。
“骆荨,半夜私闯民宅,要是我告你的话,你觉得你的胜算有多大?”
人证物证俱在,当场抓获,这很明显,骆荨毫无胜算。
“你……”
要是安习之想要告她,她只能认栽。
“你觉得不经过我的允许,就随便到我家来拿东西,这样合理么?”
“我拿的是我自己的东西,跟你无关。”
“是么,我怎么觉得你半夜过来不是只为了这么点儿东西呢?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安习之一步步靠近骆荨的方向。
骆荨心中一沉,隐隐不安起来。
难道他发现了什么么?
“你根本不是为了这些东西吧,这些文件合同能有什么用,都是过了期限作废了的废纸一张,你来,到底想要找到什么?”
罗骆荨生怕她发现自己是紧挨着开关的,一咬牙,梗着脖子道,“跟你无关,这个房子是你的没错,你要是想要用私闯民宅起诉我我也没话说,但是屋里的东西我的确是要搬走,你也没理由阻止,等我把我父亲的东西搬走了,我肯定不会再来打扰你。”
“你说什么?”
安习之的眼睛微微眯起,稳稳地站在距离骆荨半个拳头大的地方,一只手撑在了书架上面,灰尘刷拉拉的往下抖落。
“安总,请自重,我么已经两不相欠了,在酒店,你说过的。”
一股无名火在胸腔里面蔓延开来。
安习之的目光森寒,盯着骆荨的那张脸,咬牙切齿道,“是不是两不相欠,这不是你说了算的!”
“啊……”骆荨痛呼了一声,整个手腕被一股大力拽着带动着整个身体往前踉跄着走去。
黑暗中,安习之不管她的痛呼,径直拉着她转到隔壁的卧室里,狠狠地把她扔在了床上。
第二百九十九章 身下都是血迹
骆荨闷哼了一声,小腿撞在了床角上,正好是伤口的地方,不用想她也知道此刻伤口肯定又在流血了。
安习之完全不顾她的痛呼声,黑暗中也看不清她的神情,只是死死地将她的两只手腕握在一只手中,高高的举过头顶,压在了床上。
“还记得么,这里是我们结婚以后居住的地方,有很多美好的回忆。”
骆荨咬着牙,小腿的疼痛让她一开口就牙齿打颤,根本说不出话来。
安习之却只当她是不愿意搭理自己,他另一只手捏住了骆荨的脸颊,声音冰冷,带着愤怒,“怎么?想不起来了,还是不愿意跟我多说?要不要我帮你回忆?”
骆荨的双颊被他捏的几乎要碎裂,眉毛狠狠地皱在了一起。
安习之放开了她的脸,挣扎中,背带裤的两根背带早就脱落在了腰间,安习之直接伸手扯下了她的裤子,她试图挣扎,换来的只是更加暴虐的压制。
月光打在安习之的身上,他眼中跳动的怒火清晰可见,他的手撕扯开了骆荨身上所有的遮盖物,毫不怜惜,就像是一头被触怒了的猛兽一样,猛地一个挺身。
腿上的伤口似乎有被擦碰到,骆荨疼的几乎要晕厥过去,可是忍不住发出的痛呼声却并没能让安习之停下动作,他更加猛烈,频率更加快速,急切地躁动着。
骆荨疼的出了一身冷汗,几乎已经麻木了,安习之已经放开了她的手,可是她没有力气挣扎,只能死死地抓着身下的床单。
安习之完全没有看到她苍白的脸色,和不断滴下来的冷汗,他抱着骆荨柔软的腰肢,让她面对面的看着自己
骆荨皱着眉头,用着这样的姿势,在又一次更加猛烈的撞击中,闷哼了一声,晕了过去。
“骆荨?”安习之终于发现她的不对劲了,抽身离开了她的身体,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是冰凉的,没有发烧,浑身都是冰凉的,感受不到一点温度。
安习之一时间慌了,翻身下床开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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