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秋欢能闻到男人刚沐浴完,身上散发出的好闻的气息,一阵一阵地打在她的肌肤上,密密麻麻地往她鼻孔里钻。
“小蠢货,怎么不抬头?嗯?”
男人透过她微红的耳根,看穿了她此时的窘迫,又走近了她,将坚硬结实的胸膛往她的身前又紧密了几分。
好闻又迷魂的气息瞬间充斥了聂秋欢的整个大脑,她似乎都能感觉到男人身体里散发的热度。
而她想要说的那句“你找我有事吗?”,忽然也因为舌头打结,一丁点的声音都发不出来了,面颊慢慢地爬上了一抹红。
有微热的指尖捏住了她的下巴,很轻柔的力度,一点一点将她的头抬起。
首先入目的便是一大片白皙精壮的胸膛,聂秋欢的脸愈发地红了,刚想询问他怎么不穿衣服就出来时,一双如浸过浓墨的眸,忽然就映入她的眼底。
那双漂亮的眸里藏着一抹炙热的深情,聂秋欢能清晰地在里面看到自己的倒映。
握着包包的指尖不自觉地加大了力度,似乎想稳住自己的心神,跟着,她就稍稍不自在地移开了目光,“昀少,你找我过来有事吗?”
榕昀不说话,只是故意压低了身体,几乎与聂秋欢平齐。
他能闻到女孩呼出的香甜的气息,刚洗过澡平静下来的身体,忽然变得蠢蠢欲动了起来。
他的唇,很缓很缓地覆上了女孩的唇,力道很轻地摩挲着。
品尝到她唇齿间如花蜜一般的清甜,他忽然不受控制地加大了力度,一手固定住她的后脑勺,一手揽着她的纤腰,疯狂又炙热地亲吻了起来。
仿佛要把这两天没有见到聂秋欢的情意尽数表达出来,他的吻,渐渐变得激烈,将女孩嘴里的香甜,一一尝遍。
聂秋欢只能被动地接受着,趴在他怀里喘着粗气,手一软,包包直接掉落在了地上。
发出的轻微声响刺激到了榕昀,他亲吻着身下的人,目光却唰的落在了女孩身后的大床上。
眼里有止不住地笑意流露,他揽着聂秋欢一同倒在了柔软的大床上。
他双手撑在聂秋欢的头顶,与聂秋欢的脑袋仅隔着十几公分的距离,目光静静地望着她,眉眼渐渐有爱意爬了上来。
她是他藏在心尖尖上保护的女孩,也是他唯一允许亲近的女孩……
聂秋欢被这巨大的动静终于弄得回过神来,又恼又怒地伸手去推身上的男人。
可小手一放上去,便是坚硬结实的触感,带着炙热的温度,烫的她手心都不自觉打起了颤。
她这才想起榕昀刚洗过澡,全身上下只着了件浴袍,所以,她刚刚摸到的,是他的胸膛!
她顿时就无措了起来,一双手紧张地不知往哪放。眼帘也不受控制地垂了下来,不敢再去望头顶那双炙热的眸。
这、这可是他和言雅的订婚宴啊,他怎么,怎么就这么胆大地肆意地对她……
她被榕昀的目光弄得越发不自在起来,刚偏开了脑袋,可下一秒,她的小脑袋就又迅速被一双手扳正。
她感觉到自己的下颌被人捏住,唇也迅速被一抹滚烫的温度堵住。
男人好闻的气息,瞬间弥漫了她整个口腔。
比之刚刚的激烈,此时的吻,更多了一分蚀骨缠 绵。
☆、第0250章 你这样的女人我要不起
男人很快便撬开了她的牙床,深深地探入进去,将她口中的每一寸甘甜都采撷尝遍……
随后,男人密密麻麻的吻,慢慢地从聂秋欢的嘴角,移到了她的下巴,又缱绻地落在了她的锁骨上……
漂亮的蝴蝶锁骨突出,配上那如瓷般白净透明的肌肤,榕昀的喉结不受控制地滚动了一下。
这是他觊觎了许久的女孩,他哪里经得起这番诱惑。
可如果他再继续下去……
他狠狠地深呼了一口气,一个翻身,便倒在了女孩的身旁,跟着,伸出手将女孩柔软的身体紧紧地抱在怀里。
感受到怀中人的挣扎,他又将她抱紧了点,声音沙哑低沉,“别动,让我抱会。”
……
聂秋欢走后,雪薪竹便一个人站在餐桌旁,挑挑拣拣着点心,时不时送进嘴里一块。
有不少富家子弟认出了她雪家之女的尊贵身份,却无人敢上前搭讪。
原因无其他,雪薪竹在榕城的口碑不是甚好。
他们为了自己的前途,没人敢上前招惹她的。
雪薪竹一个人,倒也清闲。
可偏偏却有不识趣的,打扰了她的清闲。
言雅不知何时出现在了宴席中。
深秋的夜晚,她只穿了一件极薄的白色礼服。
开叉开在中间,一双长而直的双腿若隐若现,裸露的背部让在场的不少男性都大饱眼福!
她端着酒杯,很缓很缓地走到了雪薪竹面前。
她每走一步,都似乎在走莲步,唇边含笑,眼角眉梢都是风情。
望着满嘴都是食物的雪薪竹,她稍稍歪下了头,明眸皓齿绝美无双,“薪竹小姐,怎么一个人在这里?”
到底是大家族出来的小姐,雪薪竹自是听出了她话里一丝不为人知的挑衅。
咽下了嘴里的食物,又拿面纸仔仔细细地擦拭过唇角后,她缓缓对上了言雅的视线,“言雅小姐今日怎么如此有雅兴,受了他的警告还敢与我讲话,怎么,你就不怕被我欺负吗?”
这个他,自是指的言修瑾。
言雅捂住了嘴鼻,吃吃地笑了起来,“薪竹小姐还在与哥哥闹别扭啊?”
“怎么,这不就是你希望的后果吗?”
两人所处的位置是宴席里最为靠边的一处餐桌,众人只看得到言雅裸露的背部,以及眉眼间满是不悦的雪薪竹。
仿佛没听到她话里的咄咄逼人似的,言雅又露出温柔的笑容来,“薪竹小姐是喜欢哥哥的吧。”
雪薪竹的眉心狠狠地跳动了一下。
“这样的话,薪竹小姐又为何还要与我处处为敌?昀少是我想要的男人,可那个男人心里却藏着一个聂秋欢,你为何要处处护着……”
不等她的话说完,雪薪竹突然扬起了手,可还没落下,她面前的言雅忽然惊呼了一声。
跟着,她看到言雅将手里的酒杯尽数倾倒在了她白色的礼服上,在丝纱制成的衣料上,氤氲出一大片的红。
几秒后,酒杯又掉落在了大理石铺就的地面,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
随后,言雅看着她的目光,就像是看着洪水猛兽一般,带着避之不及的惶恐。
一番连续的动作,瞬间便被完成,更是无半点生硬。
雪薪竹忽然就反应过来了,感情是言雅这女人,嫌宴席不够热闹,又增加了点乐子。
很快就有人群围了过来,猜测的,兴奋的,幸灾乐祸的目光,纷纷落在了雪薪竹身上。
“薪竹小姐,你、你为何要这样对我?”
言雅身上那套昂贵的白色礼服,已经被染出一大片深红色的酒渍,不难让人猜测刚刚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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