蚀骨暖婚:小妻撩上瘾_芣苢官【完结】(1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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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众人的视角看来,他们刚刚看到雪薪竹的确对言雅扬起了手,并狠狠地扇掉了言雅手里的酒杯。

  言雅又露出可怜兮兮的表情,衬上轻柔的嗓音,瞬间便勾起了大多数男性的保护欲。

  这个女人无非就是想利用自己来对付秋鼠罢了,可雪薪竹又怎会让她如意!

  她看都没看可怜兮兮的言雅一眼,转身,就要拨开人群离开这令人压抑的地方。

  可身后突然响起一道熟悉的嗓音,“站住。”

  雪薪竹感觉自己的眼眶有点酸,她微微昂起了头,高傲地转过了身,“什么事?”

  言修瑾望着她的目光依旧冰冷,“你打了雅雅,跟雅雅道歉。”

  “没关系的哥哥,是我自己太不小心了,不关薪竹小姐的事的。”

  言雅立即挽住了他的手臂,小声地帮雪薪竹说起了求情的话。

  “没事的雅雅,这个女人什么脾性我很清楚,她打了你就是打了你,你不用帮她说情。”

  有针扎般的疼在心里蔓延开。

  雪薪竹的眸黯淡了几分,他到底是不信她,他只信他的妹妹。

  前一段日子,她为了帮秋鼠调查工地的事,只是没有应他的约,可他却听信了言雅的话,她没应他的约,是因为她去跟男人鬼混了……

  那个唤她小野猫的男人,似乎就在言雅出现后,消失的无影无踪……

  可她的神情依旧倨傲,不落一丝一毫的下风,“你以为你是谁!你不过就是个病秧子!你凭什么让我跟她道歉!”

  她明明可以好好解释清楚,她碰都没碰到言雅,可言修瑾刚刚那一番不分青红皂白的话,让她心底的那一丝自尊突然泛了上来。

  他既然都可以无理由的相信言雅,那她为什么不可以维持她的骄傲!

  可看到言修瑾苍白的面容,她忽然又后悔说出了这一番奚落的话。

  言修瑾早产,生来身子骨便差,从小泡在药罐子里长大,可她竟然,当着在场所有的人,狠狠地掀了他的伤疤。

  她又纠结又懊恼地拧起了眉。

  言修瑾的表情淡淡的,可唯独在瞥到身旁的言雅时,会露出一丝柔软。

  “薪竹小姐,我若是没记错,明年一月十八号,是你与我这个病秧子的婚事吧?”

  “放屁!老子的婚事自己做主!雪家又不止我一个女儿,你找个愿意嫁你的人去!”

  在场的众人不由得哗然。

  言家与雪家的婚约是早就被定下了的,可他们却料不到,今晚会在雪薪竹嘴里听到这么一番放肆的话!

  言修瑾的目光依旧平淡的没有一丝起伏,“如此更好,身为府主之女,却无半点大家闺秀该有的品行,这样的女子,我言修瑾也要不起。”

  ☆、第0251章 他的天下第一1

  聂秋欢被榕昀抱在怀里,闻着男人散发出的好闻气息,紊乱的心跳渐渐平静了下来。

  可却有不识趣的敲了房门,传来仆人的声音,“少爷,宴席出事了。”

  静谧的气氛被打乱,聂秋欢红着脸挣扎了几下,却无果,只好小声抗议道,“昀少,你该起来穿衣服了。”

  她不是无知少女,能感受得到男人粗重的呼吸,以及,传来的炙热的温度。

  她被吓得一动都不敢动。

  怀里的娇躯越发地僵硬,榕昀只好松开了她。

  他慢条斯理地走到柜子里,拿出早就备好的衣服,正准备当着聂秋欢的面脱下浴袍时,他终于想起了什么,拿起衣服就进了浴室。

  几分钟后,穿戴好的他才冲着守在门外的人,不悦地问道,“出了什么事?”

  “回少爷,是薪竹小姐,她与言雅小姐不知为何起了冲突。”

  新猪出事了?

  聂秋欢立马捡起掉落在地上的包包,转开门把手就要冲出去。

  榕昀及时地拉住了她,“你急什么?她是那么好欺负的人吗?”

  聂秋欢甩开了他的手,转动了门把手直接就冲了出去。

  她知道新猪不会出什么事情,可今晚的新猪很不对劲,她担心的,是宴席上的其他人。

  仆人在门口恭敬地唤了她一声“聂小姐”,聂秋欢理都没理他,越过他后就朝着出口跑去。

  “少爷。”

  榕昀从休息室里踏了出来,目光警告性地望了仆人一眼。

  “少爷放心,聂小姐过来的事不会有任何人知道。”

  榕昀这才轻“嗯”了一声,理好衣服后,随着聂秋欢的脚步跟了上去。

  ……

  聂秋欢的脚步匆匆忙忙的,除去担心新竹的原因,大部分还是因为她被榕昀的一番举动撩的脸红心跳。

  她不讨厌这样的亲密,可心里总有一层矫情在作祟。

  到底还是害羞了。

  跑到走廊拐弯处的时候,她只顾着跑,根本就没注意到地上的一团黑影。

  “砰”地一声,她与来人撞了个满怀。

  撞到的是一个结实的胸膛,聂秋欢立马就意识到这人是名男性!

  赶紧从来人怀里挣脱出来,“对不起先生,我不是故意撞到你的,你没事吧?”

  头顶迟迟没有传来声音,聂秋欢很小心地抬起头,瞥了对面的男人一眼。

  眼里有错愕闪过,怎么是榕朔!跟着,她就向后退了一步,拉开了与榕朔的距离。

  她细微的反应自是落入了榕朔的眼中,心脏有一瞬间的刺痛,可一秒之后他又牵动了嘴角,温润地笑了,“秋秋,怎么跑的这么急,是要赶着去什么地方吗?”

  对了!新猪!

  聂秋欢被他的话提醒,留了句“我有事先出去了”,然后就又匆忙地冲了出去。

  心底仿佛被什么尖锐的东西,狠狠地捅了一下,疼的榕朔,呼吸有些吃力。

  他靠在了墙壁上,盯着雪白的壁顶,一直等到聂秋欢的脚步声变得微弱,他才又站稳了身形,离去。

  ……

  聂秋欢一出了休息室,就看到了不远处一片密集的宾客。

  熙熙攘攘的声音,嘈杂成一片。

  聂秋欢听得不甚清楚,可她却知道被围观的人里有新猪。

  她刚要抬脚过去一探究竟,雪薪竹那满是带刺的话语就在耳边响了起来。

  “如此甚好!我雪薪竹也不稀罕你!”

  稀罕……谁?

  言修瑾么?

  他们俩的矛盾闹得这么大了吗?

  聂秋欢来不及多想,立刻跑了过去,拨开了密集的人群,钻进了最里面。

  她的目光落在了言雅身上。

  言雅穿着狼狈的礼服,带着委屈的神色,正挽着言修瑾的手臂。

  可聂秋欢还是从她那微弯的眉眼里,看出了一丝得逞。

  她的心不安的跳动了起来。

  目光又缓缓落到了雪薪竹身上。

  雪薪竹这人就像个刺猬,谁伤害了她,她就立即张开满身的刺,狠狠地打击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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