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桑榆提及往事,心里也或多或少添了些愁绪:“她变成现在这样,也是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我记得她以前很火辣,很强势的!”
她记得,薛紫涵那时候还是十二名代孕女仆的领班,无论身材还是样貌抑或是气质,都是其中的佼佼者。
就是在这座庄园内,薛紫涵打过她的耳光,抢了她的曜儿,还曾经用开水从她的领口浇下去,差点没把她虐死!
而她自然也没有放过她!
正因为彼此之间交过手,她才更加了解薛紫涵性格中强势坚韧的一面。
而现在……,薛紫涵变成了喜怒无常性格暴戾的瘾君子!
夏桑榆无奈的长长吁了一口气:“总之,我和她之间的事情,瑾西你千万别插手!”
容瑾西亲吻她香软的脖颈:“那她如果再做出伤害你的事情呢?”
“我不会再给她那样的机会了!”
夏桑榆想起刚才那只有X标识的塑料小袋,眼瞳中的神色蓦地变得森寒起来。
刚才的客厅内。
薛紫涵手中紧紧攥着的陶瓷片已经被她的司机阿昌给夺了下来。
她眼神恍惚,盯着面前的男人看了好大一会儿,喃喃道:“你,你是谁?”
“紫涵夫人,你清醒一点儿,我是阿昌啊!”
阿昌刚刚说完,薛紫涵黯淡的眼神猛地又变得异常明亮起来:“阿昌?你真的是阿昌?”
“是……”
阿昌刚刚说出一个字,薛紫涵突然伸手揪住了他的衣襟:“阿昌你帮帮我!你帮帮我!我现在好难受……”
她的身体又在紫貂大衣下面瑟瑟轻颤起来:“我快要死了……,快给我,我真的快要死了……”
每一个字,她都是抖着说完的。
说完之后,见阿昌还是一脸为难的不作声,便干脆俯身过去,在他的嘴唇上亲了一下:“阿昌……,你懂的……,给我,我会谢谢你的……”
阿昌缺少表情的脸色,因为这一个吻而有了些变化:“紫涵夫人……”
“给我,求求你给我……,我难受死了……”
薛紫涵祈求着,抓着阿昌的手,从她的紫貂大衣伸了进去。
他左右看了看。
这大厅里面,除了他们两个,根本没有第三个人的影子。
就在这里把那东西给她,应该也没有人会发现。
不过,他要做别的事情,还是应该找个相对安全隐蔽的地方才行。
他将她从地上抱起,大步往侧前方的洗漱间走去。
洗漱间的门一关上,他便迫不及待将薛紫涵压在了墙上,声音也比刚才凶横了许多:“你找死吗?谁让你动那个女人的?”
他粗壮的胳膊横压在薛紫涵的脖子上。
薛紫涵瞬时就觉得呼吸不上,大口喘息两下之后,就开始翻白眼了:“阿……,阿……昌……”
阿昌冷哼一声:“我今天给你个警告,那个女人,不是你能动的!”
“是……,我……记住了!”
薛紫涵求饶着,脸上流露出对死亡的恐惧,头发也已经被虚汗打湿。
她没有想过去动任何人!
前提是,任何人都别想动她要吸的那东西!
阿昌见她呼吸不畅快要晕厥过去,这才猛的松开了她。
她顺着墙壁,慢慢滑坐在了地上。
呼吸稍稍顺畅后,她很快就又感觉到了那种蚀骨钻心的奇痒。
身体的每一根血管,每一根骨头,每一块肌肉,都像是有成千上万只蚂蚁在啃咬。
又疼又痒,她快要抓狂了!
她在地上爬了几步,伸手抓住了阿昌的裤脚:“阿昌……,我,我要……”
她的口水,鼻涕,眼泪,顺着她说话的声音一起流淌了下来。
阿昌眼底掠过一抹厌恶:“你瞧你这个贱样,活着和死了有什么分别?”
口里虽然咒骂,却还是从包里摸出一只小塑料袋扔在了她的面前:“拿去吧!”
“谢,谢谢……”
她欣喜若狂,急切的拆开包装,凑了上去。
阿昌冷嗤一声,走过去将洗漱间的门倒锁。
片刻后,他将倒在地上轻微抽搐的薛紫涵一把捞了起来:“轮到你来满足我了!”
薛紫涵这时候还处于浑沌的状态,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更不知道这个阿昌在对自己干什么!
直到某处传来干涩的痛,她才压抑不住失声低呼:“啊……”
“叫什么叫?又不是第一次了!”
阿昌的眼神中涌动着兽类才有的凶狠。
他将她压在旁边的搁物台就猛烈的动作起来。
正文 第295章 跟疯了一样
薛紫涵的身体很快就在他粗暴的动作下苏醒过来。
她出现了幻觉。
仿佛又回到了三年前,在宫少玺身边做代孕女仆的日子。
缠绵,火热,癫狂。
“少玺,少玺……”
她的手抚上男人的面颊,双眼迷离,痴痴笑道:“我又看见你了!我又能看见你了!”
每次她吸食了那东西后,眼前总会出现宫少玺邪俊魅惑的模样。
她真的好爱他!
就算被他用最粗暴的姿势压在身下也没关系!
就算被他弄疼了也没关系!
身体就算被他折成了最痛苦的形状也没关系!
只要他在,只要他快乐,一切的一切,都没关系!
“贱女人,每次都叫着一个死人的名字,真踏马扫兴!!”
阿昌烦躁的低咒一声。
他推开她,直接从她的身上跨过去,扯了一条毛巾,拧湿之后收拾身上的秽物。
薛紫涵倒在地上。
她还沉浸在和宫少玺一起欢愉的画面里,身体轻微的战栗着,像是非常痛苦,又像是极致的欢愉。
大厅里面,夏桑榆正在问一名佣人:“紫涵夫人呢?”
佣人神色有些古怪,抬手指了指不远处的洗漱间,压低声音道:“紫涵夫人在那里面呢!”
顿了顿,佣人又道:“那个叫阿昌的司机也在里面!”
佣人的神色有些奇怪,夏桑榆也没有在意,抬步便往洗漱间走去:“我看看去,怎么这半天还不出来!”
“桑榆小姐!”
佣人在身后唤住了她。
她回头,不解道:“怎么了?”
佣人踌躇片刻,上前压低声音说:“桑榆小姐,我刚才从洗漱间外面经过,听到里面有那种声音……”
她秀眉微拧:“什么声音?”
佣人有些难为情的沉默片刻,这才支支吾吾说:“听上去,像是,像是在做那种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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