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国大学课程安排的很合理,学校也很人性化,比起国内的大学要好很多,同学相处自然也很好,他们常常要我教他们中文,我很愿意,长时间的交往也使我成为了他们心中的好朋友,后来我在一加培训机构找乐一份简直工作:教授中文。一时可以认识结交很多的人,二是可以赚些外快,一石二鸟,也算是蛮不错的
大一时间过的很快,或许是太开心了吧,但其中也是悲伤的时候,每每深夜,我便拿出那找沈佳的照片,想起以前的点点滴滴,闭上眼睛,沈佳银铃般的声音还在耳边响起,可睁开眼睛,泪水却不自觉的留了下来,算起来那张照片自己抚摸了有一年多的时间了,也不知道沈佳现在怎样,相东和谢钰芳又怎样了。当时也突下决定,到了暑假,偷偷回国一次。我给姐姐打了电话,询问了叔父的近况,姐姐笑了,告诉我说:想回来就回来吧,过几天就得回去,时间长了反而你叔会生气,时间短了我可以帮你逗一下。’’听到姐姐这么说,我心里很是高兴,说:姐,你太好了,我以后一定挺你话。’’挂掉电话,心情很高兴,便带了行囊去游泳馆游泳,游泳的人很多,男女都有,但游的好的人真不多,我这样的游泳,还算不错的了。’’救命啊’’远方一声清晰的救命,刺如我的耳朵,我转了一下身子,看到一个小女孩不会游泳却进入了深水区,来不及多想,便一个潜水游到了她身旁,一只手揽入怀中,用另一只手和脚慢慢游向潜水区,而那个小女孩,大概只有十多岁的样子,紧紧的抱住我,犹如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宁死不放
上了岸的小女孩清晰的映入我的眼帘,白皙的皮系,漂亮带有羞涩的脸蛋,我笑了笑,她向我鞠了一躬说:谢谢你。我笑着說:没事,以后你小心点。她点点头,我遍穿上衣服离开了
暑假很快到了,我满怀异常兴奋的心情早早订了机票,暑假一放,我便踏上了回国的旅程,株不知道此次的回国犹如阳春季节的寒流,一夜之间不知道花落多少,而我的心,也在这个时候,彻彻底底的碎了。
回到国内一下航班,我遍连夜返回了曲水,尽管很累但很开心,犹如青年人创业一般,总是有着积极向上永不言弃的精神。回到曲水,我很快便联系上了相东和谢钰芳,看到他们两个人依旧,我也感到很高兴,至少当初我是支持他们的,也是唯一支持他们两个人在一起的,可当我问起有没有沈佳的消息时,谢钰芳却一反常态,一手拉住相东连忙便说:没有。’’
我看着她的紧张相东的略带叹气的面相,内心充满了不安分,我看着相东说:相东,我们是七年的好兄弟了,你真没有瞒我嘛?’’相东眼神有些打转,低下头,又抬起头看着我说:宥轩,你别等她了,天下好女孩多得是,再找一个吧。’’我听了,知道肯定发生了不好的事情,但为了弄清为什么,还是故作镇静得问道:相东,你知道我回国是为了沈佳对不对,可你不告诉我为什么,你又要我怎么放弃,怎么再去找呢?’’相东低下头说:宥轩,沈佳订婚了,跟一家私企老总的儿子,订婚有两个月了。她也算是被逼的,可木亦成舟,没法挽留了。’’
来的时候天空还是异常晴朗,可现在缺变得阴沉,是啊,晴朗已不是正常,而时异常,异常的东西,你又怎能指望呢?
喝了不少的酒,但并没有醉,或许是酒量增长了不少的缘故,亦或许是心已碎的缘故吧,原来心碎的声音是如此的美妙,犹如一闪而过的流星之美丽,亦如钢琴声音之动听,更如沈佳银铃般声音在耳边不停响起。
晚上,雨异常猛烈,难得看到如此之大的暴雨,而我住在宾馆内,看着沈佳夕阳下,古槐旁的美丽笑容,我内心酸痛,压抑很久的泪水一涌而出,整夜,我蜷缩在床上的一角,难以入眠。
第二天一早,我辞别了相东二人遍赶回了首尔,给姐姐打电话时,她似乎知道了一样,或许是我来回的行程太过充忙,让她知道了我在国内已没了期待吧。
回到首尔,心情很差,刚下航班,一点精神也没有,失落的心情占据了整个内心,做个深呼吸,也没有使自己有丝毫的轻松。心情的过于糟糕,自己也不愿回家,便一个人在大街上溜达起来,或许人在悲伤事散散步会好一些,却不想自己迎来的确是一次差点丢失性命的急车。一震强烈的刹车声中,我眼前一片红得昏厥过去。
醒来时,我躺在医院里,慢慢的睁开双眼,全身酸痛,四肢一点力也没有,我疼的啊啊的叫,护士看见我醒来,边向外跑边喊:孙医生,他醒了。’’不足半分钟,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医生出现在了我的眼前,他亲切的笑着说:小伙子,现在感觉怎么样?’’我有气无力艰难的说:全身疼,没有一处不疼的。’’老医生看着我说:你受了很重的伤,我们要给你进行手术,不然你的腿会废掉,只是手术成功的几率很小,只有百分之十,我们建议你通知家长。’’
老医生的话犹如晴天霹雳,打乱了我脑中的思绪,心想着:看来老天太喜欢我了,让我先失去了最爱的人,后失去了双腿,呵呵,天要亡我,夫复何言呢。我把全身所有的气力集中在手上,艰难的举行手,抓住老医生的手说:医生,我不是韩国人,你就给我进行手术吧,生死由命,富贵在天。’’
’’可是……’’老医生语气沉重的说道:’’我们还是希望有你的家人陪伴,而且你现在情绪不好,不利于手术。’’
我依旧如此的淡定,什么心思都没有,轻描淡写的说道:’’随缘吧。’’
而此时,一个扎着马尾的女孩进来了,而她看起来了眼熟,好像是曾在什么地方见过,猛然想起,她在游泳馆溺水,而我把她球起,她看到老医生便叫爷爷,心想原来他们是祖孙啊。
小女该向她爷爷撒着娇,眼睛向我望了一眼,顿时张大了嘴巴啊的一声叫起来,’’恩人,你是恩人,你怎么了,爷爷他怎么了?’’
’’恩人?宝恩,他是你恩人?’’老医生不解的问道,用疑惑的眼光看着眼前的孙女
’’是啊,爷爷,在游泳馆,是他救得我啊。’’宝恩说:’’爷爷,他怎么了,你一定要替宝恩治好他啊,我可喜欢他了。’’
宝恩的话似乎改变了老医生的某些想法,他看着我,语气坚决的说道:小伙子,我会进我所能来治好你的病。’’
’’谢谢你,医生,但请你不要因为我救过您孙女而为难,就算那天我不救她,别人也会救她的。’’我躺在病床上,说话的语气格外的淡定
老医生微笑着,带着宝恩就出去了
不知何时,窗外亦下起了蒙蒙细雨,还如当年,剪不断,理还乱。小的时候,自己喜欢搬个马扎,坐下屋檐下呆呆的看着漫天的丝丝细雨,后来遇到了沈佳,就喜欢上了跟着她漫步在蒙蒙细雨中,犹如诗意一般的雨巷,披个油纸伞,渐渐消失在细雨的深处……消失了,消失的同时出现的是我躺在病床上的泪,有人说上帝关上一扇门的同时,必定会打开一扇窗,可对我呢,上天拆散了我的爱恋亦要夺去我奔跑的双腿。不知道外面的雨是不是我的泪,或是菩萨为我而流呢,雨天,总有一些莫名的悲伤使我心神不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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