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溪[父子]_南枝【完结】(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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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是个老顽固,哪有简简单单就接受事实的道理。”谭允文轻笑着去划着卫溪的鼻梁。

卫溪被他弄得鼻子发痒,都不好再说这方面的事qíng。

“说不定以后诗思也会说你是个老顽固?你也不介意吗?”卫溪躲闪着谭允文的逗弄,这般说道。

“诗思啊,那丫头一向这么说我,不过,她的大事我都会让她自己做主,才不会像家里老爷子那样限制。”谭允文说着,手从卫溪耳边抚过,只把卫溪弄得发痒,看卫溪笑着躲他,他便开心了,“你不要这样说我才好,我是会介意的。”

卫溪眉眼展开,chūn花灿烂,笑着说道,“你要是顽固,我也会说你啊。不过,你不老!”

谭允文一把将卫溪抱起来,凑到他耳边小声调笑道,“我老不老,你最清楚了。”

卫溪被他弄得耳朵痒痒的,直缩脖子,双手搂紧谭允文的肩膀,回道,“你又耍流氓了。”

“这也算吗?你要求太严格了。”谭允文一手托着卫溪臀部,一手从他背上脊骨摸到脖颈上,卫溪被他摸得身体发软,身体全都靠在他身上。

偏偏谭允文还要在他耳边chuī气,“这才是耍流氓!”

“你越来越不正经了,以前怎么就没发现。”卫溪靠在他身上,双手环着他的肩颈,眼里带笑,眼角上挑,全然的诱惑姿态。

“那好吧,我以后假装正经,以免你看不上我了。”谭允文将卫溪放到地上,变成那副谦谦君子温文尔雅的守礼模样。

“你就是只狐狸,我就是那乌鸦。”卫溪很无奈地靠在树gān上看着谭允文说道。

“哦?”谭允文拿眼神询问他。

“你没听过狐狸骗乌鸦ròu的那个故事吗?”卫溪问道。

谭允文摇摇头。

卫溪耸耸肩,将那故事讲了。乌鸦衔了ròu站在树枝上,狐狸想吃他的ròu,便说乌鸦的好话,乌鸦一听就张嘴说话了,然后ròu就掉给了狐狸。

谭允文想了一会儿,“没有ròu。”

卫溪很委屈地说道,“你还敢说没有ròu,你每次都占我便宜,而且还没说过好话。”

卫溪靠在树上,一脚支地一脚弯曲,斜睨着眼看谭允文看他反应。

“是啊,这是世上最好的一块ròu了。最合我的口味,又香又嫩,还很听话,又善解人意,我尝了一口再舍不得放开。”

谭允文一手撑着树gān在卫溪耳边轻声诉说,声音低沉xing感,还带着挑逗魅惑。

卫溪被他说得脸都红了,然后认清一个事实,他怎么斗得过这只狐狸。这人只是人前衣冠楚楚,正人君子,但是本xing绝对是可以做恶魔的。

卫溪郑重其事地昂头说道,“好吧,我心甘qíng愿将ròu丢给你了,你要好好珍惜!从此,要想ròu所想,不要随意耍心眼逗他玩;不要遇到问题不告诉ròu,将他撇到一边;和ròu有关的事qíng,要和他说,不要自己一个人决定,虽然你是狐狸,但是,你是只温柔多qíng的狐狸,不要在他面前摇尾巴显示你的威风凛凛……”

谭允文听完,笑着叱骂道,“臭小子,你有完没完。要我堵上你的嘴么?”

卫溪摊摊手,说道,“看嘛,你顽固了吧!”

“嗯,我都记到心里了,以后会照做的,我的心肝ròu。”谭允文搂上卫溪的肩,抱着他说道。

卫溪被他那句‘心肝ròu’迷得心软脚飘,晕头转向,哪里还知道说别的。

“你不饿吗?午饭才吃了那么一点,我们回屋去吃东西。”谭允文看着卫溪,语气甜得能挤出蜜来。

进屋后,仆人说三少爷和少夫人带着孩子回来了,现在正在西南侧的阳台上,家里别的人也都在那里晒太阳聊天说话。

谭允文让厨房做水果沙拉端到阳台上去,他便带着卫溪去了那里。

卫溪以为老爷子也在,便有些迈步艰难。

谭允文看出他的担心,说道,“老爷子不在,他现在还在楼上躺在chuáng上的呢!”

卫溪虽然心里放松了,但又觉得谭允文这样和爷爷负气不好,心里还是有个疙瘩。

房子西南侧的阳台是个巨大的台子,以前晚间聚会,用这台子做舞台的时候都有。

此时上面撑了几把大的沙滩太阳伞,下面摆着白色小圆桌,谭家谭允文这一辈份的人几乎都坐在那里喝茶聊天,说些各自家里的琐事,或是事业上遇到的事qíng。

阳台正面有台阶,通到下面的宽阔糙地上,小孩子就在糙地上踢球,还有的在骑自行车玩。


卫溪(父子) 第三卷 番外 回家(三)
章节字数:9040 更新时间:09-04-02 19:03
谭家老三谭允隆算是谭家这一辈里最有能力的一个,二十岁便从家里拿了自己的那部分钱出去创业,到现在,他的企业已入主世界五百qiáng之列。

虽然在事业上是最成功的一个,但在家庭事务中,谭家按照长幼有序,谭允隆说话的影响力还是必须排在父母兄姐之后。

他和谭允文关系不错,在刚开始创业之时,从谭允文处得到过很多帮助和支持,所以他对家中大哥的感qíng是最深的。

谭允隆原本决定除夕夜才回谭家主宅,在得知谭允文这日回来,并且会将他的小qíng人带回来,他便将日程中的事qíng提前做完或是取消,赶在这日下午就到了家。

看到谭允文从侧门出来,原来坐着的谭允隆马上站起来,想和大哥来个拥抱,没想到谭允文手中牵着个清秀白净的少年,看到他只是不咸不淡说了一句算是打招呼,“允隆,没想到你今年会提前回来。”

谭允隆还是走过去虚抱了一把兄长,答道,“大家都回来了,我还不到,爸爸妈妈又会念叨了吧!”

谭允隆长得高大俊朗,而且xing格慡朗,喜欢大笑,他此时眼光都放在卫溪身上,脸上是笑意,眼光却幽深,有探究但也有放心的佩服,他对卫溪伸出手去,“你好!小子!”

卫溪看他这般随xing慡朗,倒不好意思拘束了,伸出手去和他握手,“你好!我叫卫溪。”

“大哥,我有话和你说,去我书房吧!”谭允隆说着已经往屋里走了。

谭允文让卫溪去和糙地上的谭诗思他们活动,在他脸上亲了一下才走了。

在这拘束的豪宅里,即使是片刻的分离,卫溪对谭允文依然念念不舍,但他不能露出不舍来,只能笑着说好。

谭允文进屋去了,卫溪去和阳台上坐着的长辈们打招呼。

谭允葭笑着拍拍他的手,示意他去糙地上玩。

谭诗思上身穿着暗红的毛织带领T恤,下面是一条黑色长裙,脚上一双黑色短靴,正在逗弄一条白色的贵宾犬,那狗像只大毛球,跟着谭诗思转。

“卫溪,过来看她,是不是很漂亮。她叫lisa!”谭诗思看到卫溪从阳台上走下来,马上笑着朝他招手。

卫溪走过去,摸摸那狗的头,那狗就绕着他腿转,“好漂亮的狗,像只雪球。”

“lisa,卫溪哥哥说你胖啊,是不是应该减肥了?”谭诗思揉揉那狗,将手中红色的皮球扔出去,那狗便追着那球去了。

谭惠扬和徐启裕本在远处散步说话,看到卫溪和谭诗思在逗狗,便也走过去逗那只狗。

小诗尧在骑自行车,身后跟着一只大的黑白毛牧羊犬,另一个小妹妹脚边也跟着一只白色贵宾,那狗后来又窜去和lisa抢球去了。

“Hi!卫溪!会玩橄榄球吗?”谭惠扬过来拍卫溪的肩,笑着问道。

卫溪摇摇头,“我不会!但是知道规则!”

谭诗思cha嘴道,“惠扬,橄榄球有什么,我们去骑马比赛。”

谭惠扬摆摆手,“你是家里的马上女王,我们可不拿弱项和你的qiáng项比。”

“嗯!知道要输,连挑战都不敢了吗?”谭诗思不屑地冷哼道。

“请将不如激将,这招对我没用。”谭惠扬笑着说成语,说完又问卫溪,“是这样用的吧!”

卫溪笑着点点头。

徐启裕静静地站在一边,笑着建议道,“自行车比赛怎么样?”

三人都把目光聚集到小诗尧的自行车上。

谭诗思挽上卫溪的手,说道,“好啊!我和卫溪一组。”

谭惠扬看向徐启裕,很无奈地说道,“好吧,我和裕一组。我们力气大,你们输了,嗯,该拿什么做惩罚呢?”

徐启裕眯眼望着阳光,笑着建议道,“晚上吃完饭,大家会聚起来打牌看电影,那时候输的人给所有人唱歌吧,歌曲由赢的组选。”

在卫溪没做任何表态的qíng况下,比赛就这样决定好了。

谭惠扬和徐启裕去房子里搬了两辆自行车出来。

卫溪一看,便明白为什么是两人一组了,那是两辆前后双人踏车的自行车。

谭惠扬很绅士地将他搬出来的那辆放在卫溪面前,说道,“这一辆xing能好些,就给你们用了。”

谭诗思因为穿着裙子,只能骑前面,卫溪便让她先上了,自己再坐到后面。

骑这种自行车,两人的默契搭配很重要。

谭惠扬那一组,前面是谭惠扬,后面是徐启裕,两组都准备好之后,谭诗思说了一声,“开始!”

两组人便开始努力踏车,因为不是塑胶跑道,也不是水泥路,是十几厘米糙长的糙地,骑自行车非常费力,并且不容易保持平衡。

卫溪和谭诗思骑出去一段车身便有些不稳,卫溪在后面有时便用脚支撑,车倒是没有摔倒。只是两人明显比前面那一组慢了,争qiáng好胜的谭诗思却没有着急,面色非常沉稳,脸上是必胜的笑容,对卫溪说道,“我们调好节奏吧,你叫拍子好了!”

“好,一二三四,一二三四。”卫溪就在后面叫着。

谭诗思就在前面笑,笑得气都快喘不过来,“卫溪,不……不要叫了。”

“那怎么办?”卫溪望着前面那辆自行车已经离得远了,问道。

“会唱什么歌么,要不你唱歌,我们跟着歌曲节奏走。”谭诗思提议。

“我不会唱。”卫溪踩着踏板,已经完全将比赛放在一边,和谭诗思边骑边聊天起来。

“我来唱好了。唱AllIHaveToGive。”谭诗思说着便开始唱起来,两人骑车沿着糙地边沿走,边骑边唱。

卫溪就跟着谭诗思唱歌的节奏踩踏板。

前面两人看后面的人没有激qíng,就骑得慢了,渐渐就和卫溪和谭诗思排在一起,谭惠扬疑惑地问道,“你们到底是不是在比赛,这也太看不上我们了吧!”

卫溪笑而不答,一切看谭诗思的。

谭诗思斜睨了谭惠扬一眼,说道,“你们骑你们的吧!到时候输了别赖账!”

谭诗思和卫溪继续按照自己的节奏走,谭惠扬看了他们一眼,耸耸肩,和徐启裕先走了。渐渐就消失在前面的树林里。

卫溪看谭诗思这种行为有些不解,问道,“你有近路吗?”

谭诗思神秘一笑,说道,“没有,但是,我们一定能赢。”

卫溪不知道谭诗思的一定能赢是指什么,便只好跟着谭诗思的节奏踩着踏板。

自行车比赛的路程是从糙地出发,沿着林中小路走绕房子一大圈,然后从房子另一边回到糙地。

进了树林,阳光只是稀稀落落地洒在地上,林中yīn凉,谭诗思已经从《AllIHaveToGive》唱到了《ShapeofMyHeart》,之后便在哼《拉德斯基进行曲》,在林中骑了一段,便看到谭惠扬和徐启裕停在路边,徐启裕在看车胎,谭惠扬一脸挫败。

“hi!我们先走了。中国还有一句老话,叫做工yù善其事必先利其器。”谭诗思笑着说完,从两人身边快速骑了过去。

卫溪转头看到两人郁闷的脸,开心地笑出声,问道,“你怎么知道他们的自行车会出事。”

“这是……秘……密……!”谭诗思高兴地回答。

最后的结果当然是卫溪和谭诗思赢了,另外两人被自行车骑回了起点。

在糙地上一见到谭诗思,谭惠扬便气愤地说道,“诗思,你一早就对我们的自行车动过手了,是吧?”

“自行车是你们去拿的,也是你们选了其中一辆给我们,我哪里有机会动手,你这是诬陷!”谭诗思仰着头傲气地回答。

谭惠扬丧气地无话可说。

徐启裕走过去看了看谭诗思和卫溪的自行车,便明白出了什么事qíng。看着谭诗思无奈地笑。

卫溪也对比了一下两辆自行车,之后也恍然大悟了。

笑着看着谭诗思无话可说。

谭诗思笑得眉眼弯弯,靠在卫溪背上,声音清脆地说道,“应该你们晚上唱歌哦,我要好好想想你们唱什么好!哦,忘了说了,刚才你们没有限制歌的首数,所以,要唱到我满意为止!”

徐启裕一向一副清贵少爷的样子,此时也被谭诗思整得怕了,摇着头叹着气,“诗思,以后我可不敢惹你了。”

“裕哥哥,你真是的,是你们先要欺负我们才是,现在倒是你是受害者了。”谭诗思不服气。

“好,我错了。”徐启裕一屁股坐到地上。

谭惠扬也去研究了两辆车的秘密,之后一脸更加挫败的表qíng。看着笑得淑女的谭诗思无话可说。

其实是家里所有的双人座自行车都是一样的,车胎全都被谭诗思要求换成了劣质薄胎,只有身轻的人骑才会没事,上面的人重了,车骑不了多远就会爆胎,这是谭诗思在上次自行车骑车比赛失利后想出来的歪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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