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末已经开始在思考要不要转行了,这个决定只在她心底揣摩了一番,还没有和任何人说。
她没事的时候就去看了看附近的店铺,她想,到时候开一家咖啡馆也不错。她手里积蓄并不多,10万元已经是她全部的家当了,而一家好一点的店铺年租就要十二万,还不包括其他装修材料费。
林末去了银行查了自己的积蓄,顿时觉得她自己真穷。做不了医生,也不能开咖啡馆了。
林末把不过十万的□□放进钱包里,从银行出来,她抬头看了眼阳光正好的午后。
耀眼的光芒令她眯了眯眼,原本该是令人心qíng尚好的天气,可是她却颓败不已,受挫地踢了踢脚边的石子,石子往边上一滚。她偏着脑袋,目光顺着石子滚落的方向落在一双白色球鞋上。
她抬起头,看到那张在耀眼的金色光芒下笑得笑得灿烂好看的俊脸,直了直身子,不满地嘟囔:“看到我这么落魄的模样,你还笑得出来?”
可是当她把这话道出来时,她却顿住了,她怎么能和第一次见到的人说出这样无理的话呢?这话怎么从她嘴里道出来这么顺口,又似曾相识呢?
她迷惑地低了低头,嘴里抱歉地说:“对不……”
她抬眼望去时,道歉的话还没说出口,便咽在了喉咙里,哪里还有那人?他走了?心里没来由的失落是怎么回事?林末失神地望着空dàngdàng只弥散着刺眼光芒的空地。
一阵幽幽的疑惑响在她耳畔也让她从心不在焉里回过神来:“你一直在这看什么呢?”
突然发出的轻飘飘的声音,突然从身后靠近的温度,林末身子下意识一僵,往前挪了一步。
林末捂着受惊的心脏,偏头看到打量着她的陆萧,不满地瞪着他说:“你吓死人了。”
“我可是喊了你几声好吗?”
陆萧委屈地摸了摸鼻梁,清幽的眼神又落在那空dàngdàng的耀眼处,好奇问:“从刚刚开始一个人碎碎念什么?”
“你怎么在这?”
林末打量着他,实在不会相信他们是偶然碰到的。
“你为什么要看店铺呢?”
两个人一直答非所问,林末紧盯着他,漆黑的瞳孔一动不动,就这么直勾勾地望着他,令他毛骨悚然。
林末幽幽问:“我看店铺的事,你怎么知道?”
陆萧听到她的提问,立马两手捂住嘴,连连摇头,为了让她相信,还特意qiáng调:“我不知道你在这,我没有跟踪你。”
“……”
陆萧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不免嫌弃自己,又看着她那质疑的眼光,弩了弩嘴,讪讪笑了笑,道:“那个……我突然想起来,我还有约呢,末末,我先走了。”
陆萧朝林末挥了挥手,转身就想开溜的算盘没有如他所愿,他被林末冷冷喊住。
林末大步站在他面前,那原本就不小的眼睛此刻瞪得如灯塔:“陆萧。”
“怎么了?我真的有事。”
“那么激动gān什么?我只是说,顺路的话,把我捎回医院。”
“……”
林末在医院照顾一个老爷爷,老爷爷是年老引起的心脏病,在医院已经一个多月了,可是林末从没有见过他的孩子来看他。在林末照顾他的过程中,老爷爷告诉她,他的儿女都在外地,没时间回来。虽然老爷爷为孩子辩解,可是林末看的出,老爷爷一直在盼着他的孩子回来看他。
这次,林末从外头带来了老爷爷喜欢的杏仁苏,老爷爷喜上眉梢,才伸出的手便被林末打了回去,老爷爷委屈看着林末。
林末护着杏仁苏和老爷爷
☆、嫌疑人
“你,是哪个科室的?”
林末压了压心里那副异样的悸动,鄙视了自己一把。要多jīng致俊朗的脸才能驾驭中分的刘海?眉如远山,眼如丹凤,深邃有神,长而翘的睫毛在微弱的路灯下闪烁着。鼻翼笔挺,白皙的皮肤,就连轻抿的唇也那么诱人。他穿着白大褂,细长的两条腿显得他颀长高挑。
可是,心底那副莫名的悸动从何而来?她可不是一个见色起意的女人。
“喂,林末?”
林末望着他又一次走神了,听得他的叫唤,她突然就醒过神来,眼睛睁得大大的,爬满了诧异,望着他困惑问:“你认识我吗?”
白大褂的男人有些好笑,低头盯着这个比自己矮一截的女人,回答她迷糊的问题:“不认识。”
“那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林末的双眸一直落在他好看的眼眸上,那双黑白分明的目似乎很有致命的诱惑,令她移不开眼。
白大褂的男人见着林末这般迷糊模样,越发好笑,他伸出食指指了指她胸口的工作牌,正经解释道:“那里,不是你的名字吗?”
林末低头看了眼自己的工作牌,这才后知后觉地察觉到自己问的一系列蠢话。她咬了咬下唇,万分唾弃自己,不想再与这个憋笑明显的男人搭话,转身就想走。
然而在她要走的时候,被男人一脚绊倒在地,猝不及防地与大地亲吻,林末趴在地上,愤愤瞪着他。男人有些抱歉地蹲下去,把她拉起来。
林末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不能接受他的好意。给人一棍,又给人一颗糖?她不能理解他莫名其妙的一出,不满地指着他愤愤问:“你……”
“把你绊倒对不起,可是你不能就这么离开。”
白大褂的男人耐心地望着她解释:“你必须和我去一个地方。”
“哪里?”
“警察局。”
在林末不解的询问里,白大褂的男人大方地告诉她,又在她一头雾水时,他朝身后招了招手,指了指林末,淡淡道:“嫌疑人。”
另一个穿着黑色长衫的男人匆忙跑了过来,看到林末,打量了一番,不禁狐疑问白大褂的男人:“喂,她就是你说的嫌疑人?”
“嗯。”
白大褂男人抱臂低头认真打量起林末,自己也有些混沌,他补充道:“我一直跟着的,她是从实验室出来的。”
“遇白,你确定吗?她看起来不像。”
一旁的刑警韩矜叉腰打探着瘦小的林末,心生疑虑。
“你什么时候也开始以貌取人了?”
白大褂男人浅浅一笑,林末立马不满地气愤反驳了:“我说这一位,你说我是嫌疑人吗?”
两人皆打量着认真脸的林末,白大褂男人坚定说道:“你就是嫌疑人。”
白大褂男人说完,又催促着韩矜:“愣着gān什么,把她带走啊!”
“到底谁才是警察?”
韩矜不满地嘟囔了一句,一双手铐便拷在了林末手腕。林末郁闷不已,愤愤盯着男人,怨气问:“你是谁?”
“你呢?你是明景的医生?”
男人不答反问她,那双漆黑如魅影的眼眸似乎要把她看穿了一般。林末被盯得不自在,心跳加速,紧张之余,一抹异样的qíng愫爬满心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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