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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刚才还亲我呢,怎么算?”她也不去管是不是揩油,反正能够拿来谈条件的筹码,全部用上。
简奕抿了抿唇,凑到她面前,小声询问,“你想怎么算?”漆黑的星眸半眯着,一改往日的严肃,透着几分戏谑的邪气。
樊思荏连忙后仰着跟他保持距离,小shòu一样的本能感觉到现在的简奕比之前任何时候都危险,连忙清了清嗓子说,“行了,行了,五百就五百,算我倒霉!”立刻从钱包里抽出仅剩的五张一百块钱,放在茶几上:“喏,全给你了,我们现在可是两清了,别再说我欠你罚金。”
简奕看着面前的五百块钱,心里并没有任何胜利的喜悦,反而有点说不出来的小失落,抬手拿了钱,脸上的表qíng恢复了一贯的淡漠,冷声道:“希望没有下次。”起身往楼上走去。
樊思荏听着他的关门声,明显松了口气,连忙跑进厨房,给自己倒了杯水,咕嘟咕嘟喝完之后,留意到垃圾篓里的一包东西,捡起来看了一下,忍不住惊呼,“尼玛,都是我喜欢吃的,gān嘛扔了?”
她走到厨房门口,朝着二楼简奕的卧室白了两眼,竖了中指,然后把纸袋子里烤串热了一下,端到餐桌上大快朵颐起来。她一面啅着手指,一面翻看着手机电话簿,想着要不要把记起来的事qíng告诉言明慧。
可是,她并没有证据,即使说了,估计也没任何实质xing的作用。
樊思荏蹙眉想着,要她直接咽下这口气,也是不能的,毕竟没有林子凡的话,自己可能已经见上帝了。
于是,她拿了车钥匙出门。
楼下出车的声音惊动了简奕,他走到窗口看了一眼,发现樊思荏已经开车出了别墅。
他现在追出去,肯定是来不及问清楚了,拿着手机拨了电话,声音低沉冷肃:“这么晚,要去哪儿?”
樊思荏心里“咯噔”了一下,嘴上却没有半点迟疑,回答道:“去接我妈,她刚急救了一个路人,现在都搞定了,但是忘了订住宿的酒店,所以我想接她回别墅住一晚。”顿了顿,小声征询他的意见,“可以吧?”
“我陪你去。”简奕淡淡回了一句,转身准备下楼。
“不用了。”樊思荏连忙阻止,说,“太晚了,你才做完手术,手又受了伤,早点休息吧,我保证,很快就会回来的。”她并不想让简奕参与太多自己家庭的事qíng,毕竟他们只是形婚,并非真正的恩爱夫妻。
“没关系,我还不困,可以陪你跑一趟。”简奕其实是不放心她一个女孩子,大晚上的出车接人,好心陪她一起。
樊思荏却觉得他是不放心自己的车子,语气明显不太高兴,道:“你这是不信任我?怕我把你的车子撞坏吗?”
……
简奕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这么想,眉心不觉皱了起来,沉声道:“行,你自己去,车子坏了照价赔就是了。”不等樊思荏说话,已经挂断了电话。
在他看来,车子不过是身外之物,跟她的安全比起来,根本一文不值。
偏偏,她把自己想得那么不堪,他又何必瞎cao心呢。
樊思荏知道简奕生气了,也知道自己刚才那话说得有问题。但不管怎么样,最初的目的是达到了,她不愿意让外人涉足家里的矛盾。
一个小时后,夜空下起了蒙蒙细雨,她开车到了过去生活过的地方。
下车后,伴着三声门铃声,女佣欢姐赶来开门,一见是她,连忙热络地迎上前:“思荏小姐,您怎么来了,这么大的雨,别淋湿了,快跟我到屋里去!”帮她撑着伞,送她进别墅。
吴静娴还以为是什么客人,便在客厅等着。一看是樊思荏,立刻冷嘲热讽道:“哟,这是刮得哪门子的风,竟然把我们的樊大小姐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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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6越老越糊涂了(二更PK求收求追文)
樊思荏面对吴静娴尖酸刻薄的嘴脸,早就习以为常了,冷漠脸视之,道:“是樊梦璇开车送你回来的吧?她人呢?”四周看了一眼,勾了勾唇,嘲讽道,“不会是做了坏事,躲起来不敢见人吧?”
“呵,你夹枪带棒地胡说什么呢?”吴静娴讪笑着走到她面前,眯着眼睛,挖苦道,“是不是你那个妈心气不平,指派你过来找我们梦璇的晦气?”
“我找她晦气?那也太小家子气了。”樊思荏笑了笑,故意太高了嗓音道,“我是来押她去警察局,告她一个谋杀未遂的!”
……
“樊思荏,你别胡搅蛮缠,什么谋杀未遂?说这种话,是要讲证据的!否则,就是造谣诽谤。”吴静娴脸色陡变,立刻出言反驳,激动的qíng绪可以清楚看出她在为自己女儿打掩护。
“证据?”樊思荏冷笑一声,水眸清锐锋芒,带着慢慢的自信,说,“你让樊梦璇出来,我给你证据。”
这样肯定的态度,让吴静娴明显心虚了,原本剑拔弩张毫不示弱的气势也跟着减弱了。
樊梦璇闻声从房间走出来,脸上的表qíng有点瑟缩,却假意理直气壮地说道,“思荏姐,我知道你讨厌我和我妈,觉得是我们抢走了爸爸,但是所谓的谋杀未遂,又是从何说起呢?”
“从你去水溪塘西餐厅接娴姨说起,从大街上人群中你用力撞开我说起,从你掉落的这条限量版围巾说起!”樊思荏从包里拿出一条粉色羊毛围巾,继续道,“这条围巾,你不会不记得吧?”
其实,她并没有所谓的证据,手上的围巾是属于自己的,故意拿来诈樊梦璇的。
吴静娴母女俩看着围巾,脸色显得特别苍白,心虚地握着彼此的手,一时不知该如何作答。
楼梯上,樊世华听着他们的对峙,脸色铁青,大步来到她们面前,一把抓着小女儿的手质问道:“梦璇,你到底对你姐姐做了什么?!”
“我,我……”樊梦璇吓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求救地看向吴静娴。
“世华,你别听思荏胡说,她是在为她母亲打抱不平,故意陷害梦璇的!”吴静娴连忙出言辩驳,握着樊世华的手,不让他弄疼自己女儿。
“陷害梦璇?那围巾怎么解释?”樊世华认识那条围巾,说,“这是我在她20岁生日时候定制的礼物,为什么会在思荏手上?”他简直怒不可遏,完全没想到自己的小女儿会这么蛇蝎心肠,“你在大街上推她?想让她撞车,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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