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爸爸,我没有……”樊梦璇急忙摇头否认,却被樊世华捏疼了手腕,哭着掉下眼泪,“痛,好痛,爸爸……”
“世华,你别这样,”吴静娴急忙拉开他的手,袒护自己女儿,说,“梦璇是你从小看着长大的,怎么可能做出那种没良心的事qíng?一定是她!”恶狠狠地瞪着樊思荏,一字一顿地说道,“她痛恨我们母女,所以偷了围巾栽赃嫁祸!”
“娴姨,你可真会倒打一耙。”樊思荏冷声喝斥,话音刚落,就听到一个苍老低沉的嗓音响起,言语中透着令人肃然起敬的威仪:
“是她们倒打一耙,还是你蓄意陷害,奶奶我可是知道得一清二楚!”
一个老太在欢姐的搀扶下,拄着拐杖一步一步走到四人面前,首先就给了儿子樊世华一巴掌,怒斥道:“你是越老越糊涂了!看不出思荏手上的围巾,只是地摊货吗?”
……
037 以后不准再提(PK求收求追文)
一记响亮的耳光,另在场的几个人立刻噤声低头。
樊世华更是毫无嫉恨地躬身上前,扶着老太太,说:“妈,这晚了,您怎么还不休息?”
“休息?”万熙凤眯着眼睛看着樊思荏,冷声喝斥,“都闹得姐姐要送妹妹去警察局了,我还怎么休息?”
“妈,您别动气,这事qíng我会处理的。”樊世华从小接受的就是传统的礼学教育,对待自己的父母绝对尽孝,无论如何都不会忤逆,造次的。
“你处理?”万熙凤不屑地白了他一眼,说,“不问青红皂白地伤害梦璇吗?”走到樊思荏面前,拿下她手里的羊毛围巾,丢到樊世华面前:“看看清楚,这连A货都算不上,你是有多偏心啊?”
……
樊世华看着掉在地上的羊毛围巾,眉心不禁皱了起来,暗暗看了思荏一眼,为她辩解,“额,想来是她之前受了惊吓,看着围巾眼熟,就误以为是梦璇的了。”
“老公,你别再纵容她,帮她开脱了!”吴静娴不答应了,斜睨着樊思荏,怒斥道,“这丫头,现在就会诬陷梦璇,等过段时间翅膀长硬了,还不知道做出什么大逆不道的事qíng呢!”
她心里清楚老太太是站在她们一边的,那么就一定要让樊思荏吃点苦头,叫她以后都不敢再这么嚣张。
“对啊,爸爸,如果不是奶奶看出围巾是假的,我今天跳进huáng河都洗不清了。”樊梦璇非常委屈地拉住了老太太万熙凤的手,并对着樊世华哭诉着。
“如果你真的没做过,早在我拿出围巾的那一刻,已经可以反驳我了。为什么没有?你们心知肚明。”樊思荏冷笑着勾了勾唇角,声音低沉严肃,语调不卑不亢。
“思荏姐,做人要有良心,你摆明就是陷害我,到现在还不承认自己错吗?”樊梦璇气恼地喝斥,将自己摆在道德制高点,反对思荏泼脏水。
“我没错,为什么要承认?”樊思荏的态度qiáng硬,不打算服软,却也因此被老太太万熙凤甩了一耳光。
“混账!事实摆在眼前,就是你陷害了静娴和梦璇,竟然还不承认自己做错?难道要等着你杀了人,进了监狱,才知道错吗?!”
“妈!您别动气!当心身体。”樊世华看着思荏被打,心里很不好受,想去安抚她,又觉得不合时宜,只好尽量缓和老太太的怒气。
樊思荏摸着发烫的脸颊,咬着牙笑了笑,说:“樊老夫人说得对,有人就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一定要等到杀了人坐了牢,才知道错!可是,我敢保证,这个人一定不是我!”眼眶发红,却倔qiáng地不让眼泪掉下来,接着道,“至于是谁,咱就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说完,转身离开别墅。
“思荏!”樊世华看她没有带伞,外面又下着瓢泼大雨,想追上去送伞,被万熙凤喝止了:
“你给我站住!从今以后,没我的允许,不准樊思荏再踏进别墅半步!”
“妈,她只是个孩子!”樊世华急忙反驳,先把思荏开脱,说,“或许有点任xing,但是本质是……”
“闭嘴!”万熙凤怒声喝斥,拉着吴静娴和樊梦璇的手说,“咱们樊家只有梦璇和少杰两个孩子,其他的什么阿猫阿狗,都不准再提!”
……
038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二更PK求收)
“妈!”樊世华想要解释,又听到万熙凤训斥说:
“你也不许再见言明慧!多想想静娴为了你,为了这个家付出的一切,不要辜负了这么好的媳妇!”她板着脸,见樊世华不再说话,才拄着拐杖说,“好了,时候不早了,都回房休息吧。”
说完,转身往二楼卧室走去。
吴静娴和樊梦璇暗暗对视了一眼,彼此的眼里闪动着一丝笑意,一左一右地扶着老太太回房。
樊思荏从别墅跑到停车的大门口,一路没有打伞,全身都被淋湿了,眼泪被雨水冲刷着,早已分不清楚是泪,还是雨。唯独可以确定,就是脸颊火辣辣的疼,被冰凉的雨水洗礼之后,舒服了很多。
她仰头看向夜空,好像是接受雨水的洗礼一般,静静地站着。
笃笃……
伴随着两声车喇叭的响声,一辆银色保时捷停在了她面前。
一个穿着休闲卫衣和牛仔裤的男子打伞下车,一看清楚她的样子,立刻走上前,问道,“思荏姐?出什么事了,你怎么一个人站在这里?”
樊少杰是她同父异母的弟弟,如果说这个大屋子里,还有什么是好的,可能就只有这个弟弟了。
“没事。”樊思荏擦了一下脸上的雨水,按了车锁遥控,说,“我有点热,现在凉快了。你进屋吧,我走了。”
“思荏姐,你全部淋湿了,会感冒的,先回家里换身gān净的衣服吧。”樊少杰拉住她的手,帮她撑着伞,想扶她回别墅。
“不用,我车上有衣服可以还,你回去吧。”樊思荏轻轻拂开他的手,qiáng行坐到自己车里,调转车头离开。
樊少杰站在门口,看着她的车子消失在夜雨中,脸上的神qíng有些凝重,转头看了一眼身后的别墅,不用问也知道,一定是家里人让樊思荏难堪了。
可是,他只是个小辈,无权过问长辈的事qíng,只好收了伞,回到车上,开车进入车库。
樊思荏开车离开之后,并没有立刻回去。
她的心qíng太过压抑,不希望把这样的qíng绪带回到家里。或者说,不愿意别人看到一个不开心的自己。
车子在雨中奔驰着,急速朝着W市最高的山上驶去。
那里有个观景台,可以看到最早的日出。
每次樊思荏心qíng不好的时候,只要看到太阳从地平线上升起,就知道新的一天开始了,一切不好的qíng绪就该伴随着昨天的消逝,被丢进历史的垃圾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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