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士宿舍楼记事簿_淮上【完结】(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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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uáng健正呆在怒江基地呢,一听汇报脸色都白了。办公室主任颤颤巍巍的说:“这可怎么办?您老大概是要续弦了,要不然我赔您一个?”
huáng健恍恍惚惚的问:“你上哪儿去赔我?”
办公室主任哭了:“要不然我老人家顶上?”
huáng健一下子清醒过来:“啊呸!”

huáng健当天一架直升飞机飞回北京,拎着把军枪就杀气腾腾的往现场冲。进了现场迎面看见苏隐,小脸儿煞白,冷汗淋漓的被一群人扶着坐在地上;huáng家大少刹那间真有种一口气缓过来,恍若隔世的感觉。
huáng健拉着苏隐说:“人活着就好活着就没问题,走走走咱不实习了,咱回老家结婚去。”
办公室主任连忙扑上来:“哎等等!表彰会开完了再走啊!”
huáng健很疑惑的看着办公室主任:“表彰会?”
苏隐也很疑惑的看着huáng健:“辅导员,你gān吗?”
huáng健转头教育他:“谁他妈是你辅导员?我是你男人!”
苏隐弱弱的盯着huáng大少,仿佛小绵羊盯着大恶láng,心说不要吧,咱俩又不熟,什么时候你成我男人了?再说就算是,你也得先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啊对吧?
——苏隐小同学,如果当一个人在你身边表示了三个月的异乎寻常的关心和爱护之后,你还记不住人家的名字,那么这种qíng况一般来说就不是人家的错了,你应该好好检讨一下自己记忆力方面可能存在的种种问题。
办公室主任咳嗽了一声:“……是这样的huáng大少,您夫人他在危急时刻击毙了劫匪两名,为这次任务立下了很大的功劳,所以今晚我们要为他开一个表彰会。”
huáng健用看E.T的目光看了苏隐一会儿:“……击毙?用枪?……你?”

苏隐从那一天开始起基本上对用枪没障碍了,之后在特警队摸爬滚打十年之间练成雾中听音辨位的枪法,那是后话,暂且不提。
那天晚上他们喝到很晚,苏隐毕竟年轻,为人还是比较实在的——我们不是说他后来当特警总队大队长之后就不实在了——但是至少在当时,他是个连拒酒都不会的菜鸟。
更何况还有居心不良的大灰láng一匹,一杯接着一杯的给他敬酒,唯恐他喝得少了,醉得不够深,意识丧失得不够彻底。
这一切的结果就是,在警局同事不明真相的起哄之下,在huáng姓大灰láng的有意纵容之下,在办公室主任掩了半边口装不知道的包庇之下……出酒店大门的时候,粉嫩嫩的苏隐小同学已经醉得人事不省,只能给huáng健抱着往家走了。
huáng健同志饱含着感激的热泪:“感谢CCTV,感谢MTV,感谢党和政府,感谢我的爹地妈咪,感谢一直支持我的观众朋友们,感谢撒花留言补分的各位……啊呸!作者你磨叽什么呢!上H吧赶紧的!”
……你想吃我就让你吃了?
不,我偏不让。
我就要让你这个居心叵测的小坏攻看得见吃不着,yù火焚身,燃烧爆炸。

huáng健同志利用组织管理之便,十分无耻的利用了苏隐小同学的纯洁的信任,配了他家的钥匙一把方便行凶。
苏隐小同学很乖,偎在huáng健怀里嘀咕:“要水~要水~~~”
那声音嫩得,huáng健同志当场就痛苦的捂着鼻血把脸扭到了一边。
huáng健同志生下来就是国家配发的保姆警卫看顾着,从来没有伺候过人。想给老婆洗个澡吧,去浴室折腾半天不知道怎么放水。半天之后苏隐自己摇摇晃晃的扶墙进来了浴室,一手抓着huáng健的手,按在水龙头上拧。
他的确是喝多了,手指软软的没有一点力气,掌心微凉,然而huáng健却觉得好像全身都烧起来了一样。
苏隐半跪在他身后,下巴搁在他肩膀上,迷迷糊糊的盯着水龙头说:“你拧啊,拧啊。”
huáng健偏过脸一看,苏隐额前的头发垂下来,眼睫微微的颤着,酒气往脸上一冲,粉嫩可口得几乎能让人血管都爆裂开来。
huáng健痛苦的反手抓住苏隐那惹事的小爪子:“哎哟喂我滴个大爷啊您不想我犯罪的话您就……”
他喃喃着说:“您就……就……就……”
苏隐朦胧的看了他一眼,打了个哈气,伸手胡乱的拽自己的衣领。单薄的衬衣很快被乱七八糟的扯下来,他随手丢在一边,一手一只甩了袜子,光luǒ着脚就往浴缸里跨。
虽然还穿着牛仔裤,但是在huáng健眼里其实跟没穿也差不了多少——那一段腰带松松一勒,后腰凹进去一个暧昧的弧度,延伸到漂亮的臀线隐没进牛仔裤里,小腿的线条饱满有力,好像能透过那层布料感受到少年人清鲜而勃发的生命力一样。
大概是感觉到身后炙热的目光,苏隐懒洋洋的回头,以一种纯良的邀请的姿态看着huáng健。
“……要不要一起?”
huáng健深吸一口气,站起身大步往外走:“不了你自己来吧,洗完了叫我我在外面等你。”
苏隐奇怪的看着他:这个辅导员怎么这么奇怪,为什么总是捂着鼻子,他生病了吗?
……苏隐小同学,人家已经重复很多遍他不是你们学校的辅导员啦。

huáng健在外面转了两圈,不停的默念:镇定,镇定。
好不容易喝了一大杯冰水下去,里面苏隐含混不清的叫:“辅导员……”
huáng健的鼻血立刻又有上涌的趋势,全身燥热,几乎控制不住自己。
他隔着门问:“怎么啦?”
“洗好了~~~~~”
huáng健推门进去,立刻弯下腰。苏隐全身湿透的躺在浴缸里,上身赤luǒ,牛仔裤没脱,整个人jīng神状态恍惚,冲着他笑得很纯良,问:“你怎么啦?肚子疼?”
huáng健直起身:“不我疼的不是肚子。”
他大步走到浴缸边上去把苏隐打横捞起来,结果苏隐小同学很不守规矩,在怀里扭来扭去,说:“我一点也不想睡觉。”
huáng健心里怒吼我他妈也一点不想睡觉!
“你知不知道,”苏隐喃喃地说,“我今天很害怕啊。”
他叹了口气:“今天我以为自己会死,我还这么年轻,没谈过恋爱,死了多亏啊是不是?不过还好,”他扬起下巴对huáng健笑了笑,“死的不是我。代表政府公信力和社会正义的一方,战胜了穷凶极恶的恶势力。”
huáng健把他放在chuáng上,低声问:“那你以后还gān这一行不?”
苏隐说:“gān。”
“是这个样子的,”huáng健说,“要是你愿意,我可以让你脱离这一行,或者到哪个资料室去做后勤,或者在一个安全而清闲的高位上,远离第一线。听着苏隐,我是很认真的。我真的很喜欢你,在我的能力允许范围之内,如果你受到什么损伤,我也许会做出很疯狂的事qíng来。”
苏隐平躺着,huáng健一只手搂在他腰下,俯身去和他鼻尖对着鼻尖。
“喂,别睡,别睡啊,听见没有?”
苏隐阖着眼扭捏了一会儿,迷迷糊糊的说:“不要。”
“不要什么?”
苏隐打了个哈欠:“不要远离第一线。”
刚满二十的小警察还带着少年人特有的稚气和倔qiáng,即使是酒醉之后的半梦半醒之中,也脱不去清鲜秀气的味道。huáng健呆呆的看了他一会儿,突而哈哈大笑:“哎哟喂苏隐,我真的爱死了你这个调调……”
他俯身去亲吻苏隐的额,从鼻翼亲到唇角,从暧昧和亲昵慢慢到带上明显的qíngyù。苏隐皱着眉伸手去推他,呻吟着:“别闹,我要睡觉了!”
“乖啊,乖啊,”huáng健声音低沉的哄他,“一会儿就过去了,别闹啊。”
他起身去浴室里找了一瓶润肤霜,估摸着苏隐私生活很gān净,到处找不到安全套。huáng健很满意的坐回chuáng边,把苏隐qiáng行叫醒,亲吻着他的唇角,低沉的笑着:“乖,起来一下。”
苏隐不是很清楚的嘀咕:“……gān什么?”
huáng健咬着他薄薄的耳尖:“教你做点儿成年人会做的事qíng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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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隐在迷糊状态下,只觉得全身都很热,一只手扳开他的下巴,在他唇角上噬咬着,虽然不难受,但是毕竟感觉很奇怪。
苏隐拍打着huáng健厚实的肩膀:“别闹,别闹。”
huáng健低沉的笑了,呢喃着叫他的名字:“苏隐……”
接着一把拉住他后脑上的头发qiáng迫他扬起头,粗鲁而激烈的吻他。非常直接的唇舌纠缠,带着huáng健口腔里淡淡的烟糙味。他们倒在凌乱的chuáng上,huáng健一只手扣着怀里的苏隐,一只手摸索到下面去解开他早就想撕下来的牛仔裤,因为动作太大在苏隐皮肤上留下了鲜红的指痕。
苏隐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被压制着,被一种陌生而霸道的、纯男xing的力量所带领着,被qiáng行带进一个迷乱的世界。他不知道这就是qíngyù,这个可怜的孩子并不是在自然的qíng况下体验到这一切的,huáng健没有时间等待这一切自然发生。他只能用经验和技术尽量减少苏隐的不适感。
很显然他并不是很成功,苏隐皱着眉使劲扒拉包裹在自己xing器上的大手,呻吟着抱怨:“放开……”
huáng健亲吻着他的眉心:“难受吗?”
苏隐躲闪着,huáng健坚持板着他的下巴,盯着他问:“难受吗?感到难受吗?”
苏隐使劲点头。huáng健比他jīng壮多了,整个人一压上去怎么可能会不感到难受。
huáng健误会了他的意思。他笑着吻了吻苏隐的眼皮,然后俯身含住了年轻而生涩的器官,平生第一次学着用唇舌直接的刺激去讨好一个人。苏隐在喉咙里发出一声短暂的呻吟,手指蓦然抓紧了身下的chuáng单:“别……”
但是这种轻微的、几乎能够得上是诱惑的拒绝也只是因为他觉得羞耻而已,和感官上的刺激无关。
huáng健没有理睬。苏隐这种没技术没经验的小菜鸟太容易拿下,他gān净利落的就让苏隐颤抖着高cháo了,然后他起身看着苏隐软倒在chuáng上,无力而剧烈的喘息着,头向后竭力仰着,脆弱的露出细白优美的脖颈。
“真乖。”huáng健含笑表扬了一句,野shòu一般俯身去轻轻撕咬着苏隐的喉咙,唇舌一路往下点燃qíngyù,在少年人单薄劲瘦的肩上留下吻痕,肆无忌惮。
苏隐徒劳的想拦住他,但是huáng健一把按住他的手,与此同时毫不客气的用手指侵犯了他,在xué口中辗转扩张。他抹了一些润肤霜,但是从来没有被异物进入过的地方仍然紧窒得让人亢奋。huáng健深吸了一口气,把苏隐抱起来,缓缓cha入了他的身体。
苏隐啊的叫了半声,另外半声被huáng健一把捂在了喉咙里。
“你叫啊,我很难忍住的,叫了你就找死了啊。”
苏隐完全没听进去huáng健qiáng忍yù望的威胁,他使劲扭动着上半身,在喉咙里发出类似于受惊的小shòu一般的呜咽。这种声音直接刺激了huáng健更为bàonüè的yù望,他一把按倒苏隐,在毫无反抗之力的年轻身体里抽cha,一条胳膊紧紧的搂着他,杜绝了一切逃避躲闪的可能。
苏隐完全被压制住了,从一开始的受惊疼痛到慢慢感受到qíngyù,前列腺被直接刺激锁爆发的快感让他难以承受。背部脊椎上电流般的快感让人销魂蚀骨,他嘶哑的呻吟着,无力而不知所措,只能把自己完全的jiāo付出去。

第二天早上苏隐在全身酸疼中醒来,连手指尖都不想动,眯着眼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然后嗷的一声yù哭无泪的坐起来。
huáng健坐在chuáng边上半笑不笑的盯着他,说:“你要对我负责。”
苏隐不知所措的“啊”了一声:“我我我……”
“没什么好‘我’的,这件事就这么定了,”huáng健站起身,不容拒绝的说,“来,想吃什么?有没有不舒服?过来吃两片消炎药防止发烧。”
苏隐弱弱的说:“我我我……”
“哎呀这孩子真是!”huáng健说,“这么简单的事还这么磨磨叽叽的!你——要——对——我——负——责,这么简单的话听不懂吗?你——要——对——我——”
“停停停!”苏隐掩面,“……但是……为什么是我,对你,那个那个,负责?”
huáng健仰头望天考虑了一会儿,低下头循循善诱:“你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叫酒后失德?或者换成酒后乱xing也可以?”
苏隐囧囧有神的点点头。
“这就对了。昨晚谁喝醉了?我滴酒未沾,所以喝醉的不是我,喝醉了的是你,失德的也一定是你。既然是你,乱了我,那么你对我负责有什么不对?”
huáng健笑眯眯的把消炎药片从苏隐的嘴巴里塞进去,然后去厨房煮粥。回来的时候苏隐弱弱的问:“可是……我要怎么对你负责呢?”
huáng健微笑着在苏隐的眼皮上亲了一下:“首先,你起码要记住,我不是你的辅导员。”

摆正了自己地位的huáng家大少很快开始维护自己的合法权益,开始进行居心叵测的圈养行动。
这不能怪他,作为一个占有很高社会生存资本的雄xing激素分泌较旺盛的男人,在一篇作者竭力使之严肃化学术化的小说里,在第一次从灵到ròu完全占有qíng人之后,会产生一种独占yù这是很正常的,是符合社会学、生物学、心理学、人类行为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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