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整夫纲:傲娇老公欠调教_一袖飞花【完结】(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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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御玺闻言大喜,拉着夏绛的手开开心心向老爷子道谢——目测以后这种人际交往的活儿都要自己来做,面瘫是指望不上了,人家没吓到就算不错了。

  换好位子,两个人并肩而坐,御玺一抖小毯子,盖在两人身上,得意:“这样不就行了。”

  夏绛不置可否,任凭他折腾。

  飞机起飞,无聊的航程,用来闭目养神最合适。夏绛心无旁骛,很快就陷入了浅寐。御玺望着她的侧颜,有些睡不着。

  越看面瘫越好看怎么办?

  清秀,耐看,舒服。

  夏绛微微动了动,毯子从肩膀些许滑落。御玺小心翼翼伸出手,帮夏绛重新掖了一下,手停在她肩膀,有些挪不开。

  好像有一股魔力从夏绛的脸颊传递出来,吸引着他的手去触摸,无法挣脱。

  御玺屏住呼吸,手僵持了半天,最终还是缓慢的,轻柔的,轻轻触碰到了夏绛的脸颊。

  机警的夏绛刷一下睁开明媚的杏眼。

  耍流氓被抓了个现行的御玺异常尴尬,他保持着那样的姿势,胡乱找借口:“这里有个脏东西,行了,没了。”

  夏绛不疑有他,又缓缓闭上眼睛。

  御玺再也不敢擅自妄动,老老实实度过了剩下的旅程。

  下了飞机,两个人打车到了预定的酒店,时间已经快凌晨。飞机餐不是太好吃,放下行李之后,夏绛就带着御玺去吃东西。

  夏绛叔叔在ZJ,爷爷退休后基本也在这里,所以她和夏宇夏经哲,小时候寒暑假几乎都要到这里报到,时间次数以她为最——她面冷,但最重传统孝心,从不缺席。而且她是当老师的,工作后也有寒暑假。所以对于ZJ,夏绛不但熟悉地形人文,还能够说得一口地道的吴侬软语。

  御玺非常怀疑,夏绛唱歌的甜嗓子,是不是发源于此地。

  时间已经过十二点,正儿八经的饭店差不多都已经歇业,夏绛熟门熟路带着御玺在酒店附近的小巷子里找到一家小门店,门口竖着“宵夜”的大灯箱。

  “挺卫生,味道不错,可以吗?”夏绛征求御玺的意见,略有洁癖又有点挑食的人难伺候。

  “行。”御玺相信夏绛的选择,反正再怎么说,也比飞机餐要美味一点。

  南方的天气,有些阴冷,特别是半夜,温度虽然不到零下,可冷意好似会钻进衣服似的刺骨。御玺刚进小饭店,冷热交替之下,就啊嚏打了个大喷嚏。

  “冷么?”夏绛蹙眉,担忧地问。御玺下午在湖里折腾了半天,照理应该好好休息的,现在还长途奔袭熬夜,怕他承受不住。

  御玺大男子主义,梗着脖子摇头:“没事——啊嚏!”

  夏绛招呼着御玺坐下,然后去收银台点了两碗当地最著名的面条,炒了两个小菜,既能填饱肚子,还能让身体迅速暖和起来。

  “就这些,酒要么?”服务员熟练地记录着。一般这点儿出来吃宵夜的,大多是三五好友相聚,弄点烤串烤鱼毛血旺之类的,佐上点小酒吹吹老牛,能打发一夜时光。

  “来两瓶二锅头,二两五的。”御玺在后头招手。一是真tm冷他想要驱驱寒,二是,他忽然想起了上次喝醉酒之后自己的蠢样。借酒意表白貌似被女生嘲为不负责任没出息的表现,可他觉得挺适合自己的——自己清醒的时候不好意思跟面瘫说什么暧昧的话,害怕被面瘫拒绝,那就换一个自己来。就算面瘫知道自己喝醉,可某些话说过一遍两遍三遍,他就不信在面瘫心里留不下什么痕迹。

  落花有意,流水无情。那他就不停下花暴,直到堵塞住夏绛那条清澈的小溪流。

  夏绛看了他一眼,想了想,没拒绝——这点酒,就算他到时候控制不住自己,她也能控制住他。

  就是这么霸气。

  上菜上酒,御玺把瓶盖打开,先递给夏绛一瓶,而后拿起自己的举杯:“谢谢你又一次救命之恩。”把本少爷小小的感动了一下,正在酝酿是不是要以身相许。

  “分内之事,换成别人我也救。”夏绛实事求是,不会故意夸大自己的功劳。

  御玺已经有些习惯了夏绛的性子,可听她这么说,难免还是有点儿不爽。算了算了,不跟她计较。他咪了一小口酒,辣的皱起一张俊脸。

  对面面不改色的夏绛,略同情地看了他一眼。

  御玺自尊心受挫,有些羞恼,他瞪了夏绛一眼,吃了一大口菜,消化了嘴里火辣辣的余味。

  “喝不下就不喝。”夏绛好心提醒。

  “喝了暖和!”御玺舒了一口气,喉咙到胃,热辣辣的,可算是缓过气来了。

  “南方,你可能有些不习惯。”许是因为到了自己的地盘,夏绛难得话多,尽地主之谊。“夏经哲寒假很少过来,说会冻成狗。”

  看面瘫木然脸一本正经讲笑话还挺好玩的。御玺不喜欢夏经哲这个祸害,可他舍不得就此断了和夏绛的话头。“你呢,不是体寒吗,不怕冷?”

  “自我调节能力比较好。”夏绛毫不脸红地自我夸奖,而后提醒御玺:“平时加强锻炼,有好处。”

  御玺不服气狡辩:“我不是经常锻炼么,就最近拍戏,不方便,所以少了。”

  “拍戏的时候可以选择一些方便的运动,比如跑步。”夏绛毫不留情戳破他的偷懒。

  御玺干脆埋头吃面条,哼哼,面瘫随时随地不忘说教这点真是不讨人喜欢,而且,本少爷身体好着呢。

  两个人有些饿了,又有些乏,吃饭没多耽搁。夏绛去结账的时候,御玺看了看自己还剩下三分之二的酒瓶,偷摸溜溜盯着夏绛的背影,把酒沿着面碗沿,倒了一大半下去。

  夏绛收钱回头的时候,就看见御玺仰着脖子,把酒瓶里最后一口酒一干而尽。

  “都喝完了?”

  御玺放下酒瓶,张嘴吸着气散酒气:“外面冷,喝酒管一路,而且不浪费。”

  夏绛点了点头,顺手拿起自己的半瓶,仰头一口干,而后擦了擦嘴角,认真回:“不浪费。”

  御玺目瞪口呆,他只是装装样子,她可是真枪实弹。说实话,他好像还不知道自己助理的酒量?

  “你酒量很大?”御玺问,酒量小的人,特别是男人,尤其羡慕这种豪饮的气魄。

  “还行。”夏绛说话直来直去,有时候显得很直接太伤人,有时候显得太自恋很得罪人:“家族传统,喝酒打麻将,差了没地位。”

  御玺:我靠,喝酒打麻将?还能尊称为家族传统?啥家族?

  两个人结伴原路返回,习惯了空调的温暖,再次步于寒夜,御玺禁不住紧了紧衣领。

  夏绛看了他一眼,取下自己脖子上的围巾——御玺买给她的那条,章恒送的那条,已经被他勒令束之高阁,理由是,他们是一个团队的,着装要统一牌子。

  夏绛比御玺矮了十几公分,围巾绕过去的时候,免不了稍微垫一垫脚尖,距离也不由自主地拉近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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