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就被李琴笙提溜着耳朵拽出去了。
一见面李嘉树就把他抱到怀里,给他搓冻僵的手,“想死夏夏了!”
白夏见到他心里乐开了花,有好多话想跟他说,一时又不知道说什么,只能干瞪着眼。
“来,给哥哥亲一个。”说着,李嘉树就不要脸的往白夏脸上吻。
白夏赶紧推开他,紧张的往外张望着,“奶奶还在呢。”
李嘉树却一点也没有收敛的意思,吧唧一口还不够,抱着他亲个不停。白夏整个过程都提心吊胆着,他很想给点回应,又怕奶奶突然进来了。
等李嘉树亲够了他才告诉白夏,“我刚来的时候看见白奶奶出去了。”
白夏一颗心瞬间落了下来,往李嘉树手背上咬了一口,他舍不得用力,因此只留下个小小的牙印。
“敢咬我了是不是?”李嘉树挠他痒痒。
“谁让你不告诉我的…痒死了!”白夏笑的停不下来,喘着粗气回他。
两人打闹着,李嘉树的手伸到他的衣服里挠,白夏更痒了,一点力气都没有,推也推不开。
“别挠了…哈哈…好痒呐!”
李嘉树不听他的求饶,手上的力度却不自觉放轻了,撩开衣服亲他的肚皮。
“李嘉树,嘉树哥……”白夏自己都不知道该叫什么了,他急的时候会叫李嘉树全名,不过这种时候不多。
李嘉树当然不喜欢他喊自己全名了,一口一个哥哥多乖呀,再不济嘉树哥哥也行呐,凶巴巴叫李嘉树算什么意思,一点都不可爱了。
“叫我什么,恩?”
“李嘉树!”白夏故意气他。
不过没过几秒就被痒的改了口,开始一口一个哥哥的喊,尤其是他喊哥哥我错了的时候,李嘉树明显感觉到自己硬了,好在冬天穿的厚,白夏没察觉到。
后来白奶奶回来了,李嘉树老实了许多,白夏也不跟他闹了,谈起了正事。
“我有件事情想让你帮忙。”
李嘉树大吃一惊,白夏很少说这话,问他,“什么?”
“前几天我看到你们酒吧招服务生,我想去试试,你跟老板熟不熟呀?”
“你?”李嘉树更惊讶了。
“恩!”白夏说的很坚定,因为他很需要一份工作。
李嘉树果断拒绝,“不行!”
“为什么?”
“你才多大呀。”
“十…五。”
白夏说的很心虚,年龄确实是一大障碍。
“看吧,现在哪个老板敢招童工啊。再说了,你现在的首要目标是考大学,打什么工。”
“可是……”
“没有可是,而且你都不知道酒吧多乱,三天两头有来闹事的,你应付不了的。”
李嘉树吓唬他,不过闹事这种事真的发生过,他担心白夏。
“缺零花钱找我要,哥哥还是能养得起你的。”李嘉树补充道。
白夏想,可是他要没钱交学费了。
第17章 第十七章
李家的热闹没有持续很久,初五李嘉树的大哥二哥都走了,只剩下一家三口。一大早李琴笙和丈夫就出门了,李嘉树赖床赖到快十点才起来,洗了把脸给白夏打电话。
酒吧初七恢复营业,比白夏开学的时间要早上十来天。
白夏还没来,李嘉树就把这两天各路亲戚送来的好吃的拿出来,摆了满满一桌子,反正他一走又没人吃了,还不如把白夏养胖,摸起来手感更好。
两人靠在沙发上看电视,今年的春晚很无聊,李嘉树便拿着手机玩游戏,白夏觉得很有意思,嘴里叼着一袋酸奶目不转睛地看着。
平时李嘉树玩的挺溜的,结果今天连着输了好几局,白夏在一旁吐槽:“怎么又输了。”
李嘉树随口道,“今天网不好。”
白夏信了他的鬼话,把目光转移到电视上,“哦,那等网好了再玩吧。”
白夏看着春晚实在是没意思,小品一点都不好笑,找了个电视剧。李嘉树看他聚精会神地盯着电视屏幕,完全视自己为空气,跟他说话都爱答不理的,亲他还被推开,心里极其不爽。
一个破电视剧还比自己重要了?
李嘉树迅速把他压在沙发上,夺了他手里的遥控器道。
白夏没反应过来已经全身都动不了了,酸奶洒了出来,眼巴巴看着李嘉树把自己看得正精彩的电视剧关掉,生气道,“欺负人。”
屋子里暖气很热,他一进屋就把外套脱了,只穿着一件米白色的薄毛衣,衬得他的肤色比以前更白。李嘉树看着他露出的一小节脖子,抬头对上了白夏湿漉漉的眼睛,强压下心里某种莫名的躁动。
“来我家是让你看电视的吗?”
白夏自己家不是没电视,只是台少,他都不爱看,以前想看电视的时候就跑到李嘉树家,小时候电视里播西游记,他天天往这跑呢。
所以他理直气壮道,“不是吗?”
李嘉树又气又想笑,要是以前,白夏是没这个胆量跟他这么说话的,他小时候胆子特别小,听话的不行,跟在李嘉树后面连脑袋都不敢露。后来…后来都是被自己给惯出来的,还是挺怕别人的,就是不怕自己了。
“哥哥明天就走了,夏夏你不表示点什么吗?”
“什么?”白夏呆呆的问他。
李嘉树指了指自己的嘴唇,用自己的行动回答他。白夏服服帖帖的躺在沙发上,李嘉树双腿分跨在他腰两侧,禁锢着他想逃脱的两只手,狠狠亲着白夏的嘴唇。
白夏又要推他,说昨天都亲过了。
李嘉树想这都是什么歪理,谈个恋爱也要限单双号不成?
那就把以后的提前透支好了。
屋子不大,回荡着两人亲吻的水声,先是小鸡啄米般一下一下的亲吻,然后变成了饿狼似的吻,白夏从来没有一次如此强烈的感受到李嘉树的爱意,他吻着他,像要吞下去一般。
他看到李嘉树的眼睛是红色的,里面有血丝。白夏此时也情动了,一点一点回应着,然后都被李嘉树用更激烈的亲吻报答。
白夏迷迷糊糊间被李嘉树抱起来,他靠在沙发上,白夏跨坐在他的大腿上,毛衣脖领滑落了大半也没发觉,露出一大截小腿也不觉得冷。
他的手滑到白夏的毛衣里,掐着他的细腰,从上到下抚摸着他光滑的脊背,李嘉树知道自己过了火,但他已经停不下来了。
也许是两个人太过投入,谁都没有注意到那越来越近的脚步声,以及,被推开的门。
当阳光从门缝里照进来,李嘉树才发觉有人站在门口,是李琴笙。
李琴笙走到院子里没见儿子,以为他还在屋里闷头睡觉,还以为是自己走时忘记了锁门,当她推开那扇遮挡住一切的门时,她宁愿自己一辈子都没有回来过。
她使劲揉了揉眼睛,祈祷着这只是一场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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