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最后一通电话,是白水仙白家大小姐,也是她帮你打的救护电话,你们是什么关系?”
“没关系”
“傅小姐,请你配合我们的调查”
“警察同志,阿初是受害者,不是你们的嫌疑犯,还有不要诱导教唆已有事实,收起那些猜测臆想,他白家人死了一位纨绔少爷,二房夫人,就让傅家买单吗?想活稀泥,常局,傅家还没到倒呢?这次的事,您若是差不清楚,相信有人查的清!”
“宋二少误会了,常某一定尽快查明真相,跟阿初小姐一个交代,今日就打扰了”
“那麻烦常局把您门口的两个手下也带走”
常局一行人,走到楼下,一个刚入行的小警察有点愤愤的说:
“什么东西,就没见过这么嚣张的,连警察都敢威胁?”
组长看了他一眼,然后沉思着说:“常局?”
“这天啊,要变了,查吧,全力的查”
“常局这是什么意思啊?”
组长看着逐渐晴朗的天色,不远处都是白茫茫的一片,摸着下巴,幽幽的说:“阎王打架,小鬼遭殃”
“什么意思啊,怎么都喜欢打哑谜啊?”
“小子,你就没打听打听这两家的什么身份,死的,伤的又是你们人啊”
“无论是谁,真想都只有一个,谁也掩盖不了”
组长听后,拍着他的肩膀,笑着说:“走,回去查案,一定查个水落石出”
正文 以我的方式离去(9)
下午的时候得知阿初醒来,病房里一波又一波的像割韭菜似的,没个消停的,而傅家的人晚上了才出现了,还跟着令人讨厌的程琳琳。
看着傅爸爸一身的风霜,脸上带着疲态,短短的几日仿佛老了十几岁,阿初的心突然一痛,但努力的装作无所谓。
“爸,您来了?”
“家里出了点事,顾不上你,就让锦年照顾你,锦年呢,吃晚饭了吗?”
“莫姨说在家里炖了鸡汤,让他回去拿了,我看过新闻了,傅氏的股票跌的很厉害,您忙您的,我自己能照顾自己,傅洱的事,我会让人看着处理的,您不用担心”
“阿初,你若是想要傅氏,我说过它早晚都是你的,为什么还要这么做呢?它是爸爸一辈子的心血,让你暗中的人收手吧?”
“爸,我说过碍眼的都要拔除的,您也知道,并且也同意了啊,怎么后悔了啊,游戏一旦开始了,就没有暂停键这一说”
程琳琳怒视着阿初说:“是你,是你害的我妈被抓的,你这个灾星,你一回来,家里就没太平过”
啪,一巴掌直接甩在程琳琳的脸上,程琳琳的脸立马肿涨五个手指印,一张漂亮的脸蛋因愤怒,生气,而显得狰狞,怒火冲天直接对着阿初高声喊到:
“傅尔初,你他妈的敢打我,我给你拼了!”
人还没到阿初跟前,就被傅闻博拦着了。
“琳琳,这是病房”
“爸,她是你的女儿,我也是啊,为什么每次都偏袒她,是她害的妈妈被抓,傅氏股票跌停的”
看着程琳琳张牙舞爪的模样,阿初抬起下巴,吹了吹手,非常女王的说到
“有胆子算计我,就得有本事承受我的怒火,一巴掌,呵呵,放心,我天真的姐姐,我会狠温柔的教会你什么是成长的”
“阿初,你够了”
“够了?这才刚开始,程玉屏欠我的,傅家欠我们母子的,这点怎么够啊!”
“傅尔初,你混账”
然后啪的一下,打在了阿初的脸上,打完后,傅爸爸难以置信的看着自己的手,颤抖着,而阿初的惨白的脸上顿时红了。
“为什么不躲?”
“爸给的,傅家给的,我受的起,一巴掌而已,和挖心头血比起来,又不痛”
“你这次回来,就是讨债的?”
“十二年了,爸爸觉得他们不该还吗?”
阿初低下眼睑,攥着被角,在灯光下,显得异常的无助和脆弱。过了一会,她抬起头,看着傅闻博说:
“爸,如果不是傅洱,你看到的就是我的尸体,如果不是宋家暗中施压,我就会是白横一案的替罪羊,而你口口声声说做的一切都是为我好,傅家是我的,但是爸爸,在傅家,我除了作为一枚棋子,平衡各方势力,稳固傅家的地位外,没有享受一天傅家带给我的荣耀与尊崇,所有人都可以质问我为什么这么做?你觉得你有资格吗,我的父亲大人”
“我从小就因为千家的血缘关系,被傅家当做继承人,父亲,你应该不知道我有多讨厌这个束缚我自由的身份,所以我一直在想,是不是傅家不存在了,这个身份也就不存在了,你看,只要有想法,敢于实施,总会成功的,这是爷爷教我的第一堂课,保持自己的主见,不受别人影响。”
阿初从桌子的抽屉里拿出一个u盘,递给他。
“父亲,这是送给你和程姨迟来的新年礼物,是白水仙送我的,我转送给你,希望你喜欢?”
在听到白水仙的名字时,程琳琳的脸色未变,但袖子下的手却抖着,阿初看在眼里,笑了笑,对着傅闻博说:
“爸爸,你永远都是我的父亲,我需要什么相信您很清楚,怎么做,您和程姨自己选,我的耐心有限,明早我要看到结果”
傅闻博看着一脸平静的女儿,手里轻薄的东西,仿佛有千斤重,他知道内容里面一定是至关重要,甚至会掀起腥风血雨,逼死很多的人,首当其冲的便是自己和程玉屏,他突然觉得心心力交瘁,连大衣都没有拿就踉跄着走了出去。
阿初一直坐在床沿上,她知道一旦摊牌,她就会失去这份残留的父爱,但她不悔,她必须这么做,要想在风雨飘摇中保住傅家,必须重创之后再重组,然后彻底远离这个圈子。
她身上背负的太重,她太累了,她想要休息了,可是她不能。
电话呜呜的震动着,阿初拿起,走到窗户前,打开窗,让冷风灌进来。
“喂,老大?”
“身体怎么样”
“没什么问题,不过提前恭喜你,不出意外明早就可以见到程玉屏的自白书”
“你没必要这么逼他的?”
阿初知道这个“他”,是指自己的父亲,她何尝不明白,这些年傅家暗中为白家做了多少事,不逼他一把,她怎么能顺利的扳倒白家,又怎么能获取老大的怜悯之心,从而真正的放过傅家。
一个残破的傅家和一个鼎盛的傅氏王国,舍得,有舍才有得!
阿初冷冷的说:“按原计划进行,不用顾忌我,还有,老大,等事情结束了,我想,我该退场了,我爱他,我不希望他知道我过去的模样”
那边过儿许久才回答:“阿初,忘了告诉你了,血狐令本就是由宋家的女儿或媳妇掌管的,你只不过是提前接受了它的权利与义务,你大概是忘了,傅姨和宋家曾经约定过,要你做宋家的媳妇,不然,你以为宋家为什么暗中这么多年一直看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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