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脱控制狂(重生)_聂小宝【完结+番外】(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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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会真脱光衣服反而没了穿衣服时的羞耻,适应之快,乐言都始料未及。

  下腹传来她肌肤的温度,时景林没有了平时的愉悦,悲从心起。他清楚地记得四年前在车上他要对她做的事,她拼死不从,哭成了泪人。这会两人赤,裸相对,她不哭不闹没有任何羞耻之感攀上自己的身体。

  她不爱自己,和他结婚也是为了救时景瑜。

  这四年她经历了什么?是谁改变的她?那个男人是谁?他要杀了他。

  时景林抚摸她的头发,直至腰间,本想温柔地哄她,心里想到有个男人也这样摸着她的头发,心里就恨!

  为什么要缺席她人生中的四年?要不是时海他怎么会不知道她这四年中发生了什么。

  心头一个念头闪过,他低头问:“那个男人是不是时海?”

  乐言怔愣,突然一掌扇在他脸上,恨声道:“你有病吧!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是下半身思考动物,披着人皮干着畜生才做的事。你滚,给我滚出去,你让我恶心。”

  乐言推开他,不想多说一句话,拉开被子钻进被窝里。心烦地想:他平白无故怎么觉得自己和别的男人在一起?除了他就和应士诚牵了那么一次‘意义’上的手。前世和今生他这么一个男人,她倒是想找别的男人,她敢吗?他还怀疑时海?恶不恶心,她又喘了两口气才平复了心情。

  又过了不知多长时间,乐言气消了,想着生活还要继续,这么吵怎么过日子?这会他不吵了还是好声和他说清楚,乐言掀开被子,时景林不知去向,病房里剩下她一个人。

  乐言想:还是打电话和他说清楚。扯过放在床头柜上的包,里面两本结婚证不见了,手机也没了踪影。乐言下床找衣服,洗手间套房外的客厅,病床上她里里外外翻遍了都长不到她穿过的连衣裙,内衣也不知了去向,病房里除了床单没有任何能遮挡身体的衣物。

  她跑去拉门,碰到门把手,又退回到病床上,开门了她披着床单出去?想想都不可能。

  乐言气得剁脚,这是非法囚禁,非法囚禁!!比起前世有过之而无不及。心里又急又恨把时景林骂了千百遍还是想不到一点办法,前世那么多年都过了,还在乎这几个小时,他总会回来的,等他回来再想办法。

  这样想乐言觉得时间也不是那么难挨,闭上眼昏昏沉沉又睡着了。

  ☆、第 58 章

  乐言睡得不安稳,梦到了前世和时景林吵架,她就像个局外人看着发生的一切。起因是她一个人在家无聊领养了一条狗,起名叫欢欢。有了欢欢的陪伴她就没那么无聊,把它当儿子养,早上起来给它洗脸,穿衣服,喂它。

  上午它陪她看电视,中午吃完饭睡过午觉后,它陪她在跑步机上跑步,等到晚上时景林回来吃过晚饭,在时景林的陪伴下,她就能带着欢欢在小区里溜弯。这是她一天中最开心的时候,就像做牢的犯人,有了放风的时间。

  她在陪着欢欢的时候,时景林在她身后看着她给一条狗洗澡和它说话,带它溜弯,耐心地喂它吃的。一天中她对狗说的话都比对他说的多,看着狗的时间比看着他的时间长。

  有一天,时景林从她怀里抱走欢欢,他说:家里不需要狗,以后再也不许养宠物。

  当时,她觉得他霸道□□,为此她和他吵得不可开交。

  梦里看到过往的一切,她顿然明白他为什么会发脾气,因为她对一条狗都比对他要好。

  他当时为什么不说了?也许说了她也不会理会他,她当时只记得那年他对她做的事,忘了曾经对他有多么信任,自那后再也没有注意过他的想法和需求。

  人生好像经历过才能明白些事情。

  其实她只要对他好一点很多事情都可以完美的解决。

  乐言睁开眼,天还没亮,窗外的月亮似玉盘般挂在天上,月光如水落入屋内,在那片皎洁中乐言看到了时景林。

  他坐得笔直,像一座雕像般一动不动地看着自己。

  乐言向他伸出手:“时”她改口喊道:“哥哥。”

  乐言想对他好一些,喊出来的两个字像是回到了单纯美好的当年。

  时景林动了下,没有起身牵她的手。她打了他一掌后,他就后悔自己的冲动,他需要静静,又怕看不见她,她又逃了,收了她的手机,衣服让她出不了门。冷静下来后仔细分析,和她上过床的男人是谁也不可能是时海。

  他太冲动,需要理清思路,回到病房她睡着了,怕离她太近冲动下做出不理智的事,坐在窗边的椅子上就这样看着她。

  等不到他的回应,乐言主动下床,披上被子走到他身边,盘腿坐在地上抬头问:“是什么让你误会,我跟别人上过床?”

  直接明了,不拖泥带水。

  月光下她白皙的脸泛上微微的光,如月亮般皎洁。时景林想:算了,就这样吧,管它什么别的男人,现在以后她是自己的就好。

  时景林道:“不要再提了,以后我们也不要再提。”他觉得提起在她生命中留下印记的男人,她就要跟他跑,她可以不爱自己,但是爱上别人就代表,她这辈子都不会爱自己,时景林接受不了这个事实。

  月光下他愁容满面,突然捂住脸抽泣。

  乐言第一次见他哭,突然间竟是明白了他两世的行为和感受,自己的行为导致他敏感、不安、多疑,本就霸道的性子愈发没了节制。怕自己跑了关起自己,怕离婚了没有保障,收起结婚证不让自己找到,这样就没办法离婚。离婚也得两个人一起去,他不同意拿了结婚证也没有办法离。

  明明那么理智的人,尽做些傻瓜干的事。也不知是什么让他误会自己爱上了别人,还和那个人上了床,怀疑那人是时海。

  用脚指头想想也是没可能的事,他这么聪明的人,怎就想不通?

  真是个大傻瓜。

  前世今生的记忆蜂拥而至,乐言生出愧疚,心想:有话好好说,说清楚了就好。

  她抱着被子挪到他脚边道:“我这四年,两年读高中,两年读大学,读高中那会都是住校,每天起早贪黑地学习。上大学也是这样,师大的学业很变态的,我这人笨,方明忆读一遍能记下的东西,我读十遍都记不住,不努力读书拿不到学分毕不了业。跟本没有时间交男朋友,在学校的几个月我的生活轨迹,王玲不都是跟你说的一清二楚?”

  乐言想到学校自然就会想到王玲,开了窍一切看得明白,以他的性子怕是那次‘热搜’过后,就找到Z城。怕自己赶他走才没出现,收买了王玲监视自己的行动,要不她那来的那么多钱?把韩美林整得那么惨,也不敢动自己一根汗毛,还不是因为他。

  一根线串连起所有事情,疑惑都有了解答,在Z城的每一次相遇都不是偶然。

  所谓的偶然都是精心安排的必然。

  若不是因为时景瑜,想必他们还在一个个‘偶然’中相遇擦肩而过。

  佛说:世间事都是注定。上天只注定了相遇,从未注定过结局,爱情美好的结局来自于双方不懈的坚持和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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