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言想和他一起努力,就算是重蹈覆辙她也不怕。
乐言接着缓缓道:“我所能谈恋爱的时间也就是高中毕业和大一的暑假,暑假中接触最多的男人就是时叔叔。不知道你为什么会想到他,在我心里他是我另一个父亲,你说出的话,让我非常恶心。”
时景林沉默,她说的他都明白。可一个人的梦话和醉话最真实,如果她没有骗自己,她在床上说的话又该作何解释?
曾经有个男人像他一样晚上抱着她,她在梦里以为他就是那个男人,推开他,拒绝他的索取,口气听起来像是老夫老妻。
他又过不了心里那道槛,低声哀求:“以后我们再也不提这件事好不好?”他把自己缩进壳里,这样就可以逃避。
事情又回到起点,她都说的这么清楚了,他为什么还在钻牛角尖?
好好说听不进去,乐言索性简单粗暴:“时景林你今天不把话说清楚,我,我……”乐言又想不到有什么能威胁到他的,顿了下道:“我,我们明天离婚!”
时景林站起,心里怒气无处发泄走了两步,突然掀掉刚刚坐着的椅子,阴沉道:“离婚?!你死了都不可能。”
乐言看着从自己身侧飞出去的椅子,才觉说错话,想着哄他,没觉受了委屈,笑道:“说说而已,说说而已。”
她这么一笑,时景林也就真当她是在说笑,开口说不出狠话:“以后不要提。”
乐言不知道他是让她不提‘离婚’还是关于‘另一个男人’。他嘴上不说,心里还有个疙瘩,这疙瘩不解开埋着也不是办法。
软的不行,硬的她又拗过他,还有一招就是‘哭’。
上辈子哭的多,张嘴就来,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时景林你说清楚,你认定我跟别的男人上过床,你和王笑笑不是十八岁的时候就同居了?你TMD自己不是处,男,凭什么要求我是处,女。”
这话说得太过直白,乐言自己都是一愣,更别说时景林,她又哭又闹又质问的,他怔了下连忙解释:“我跟她手都没牵过。”
乐言脱口而出:“手是没牵过,两人胳膊都挽一起了,多亲密。没上过床会这么亲密?还有我们寝室的王玲,我室友都拍到你跟她在一起的照片了,你说,你在外面有几个女人?”十足十的胡搅蛮缠。
时景林急得话都说不顺:“我,我,我没有……”
乐言问:“你说你没有,我就得信你?我说我没有别的男人,你怎么不信?”
时景林看到她哭心里烦,听她误会自己心里急,又烦又急。
脑袋直接当机,乐言后面半句问出口,想也没想道:“我抱着你的时候,你推开我说:不想做,还说每天这个时候做这种事不累?我们跟本就没做过,一次都没有。”说到这他伤心,又进入死循环出不来,“我知道你讨厌我,我知道,总想着你只要不爱上别人就好。”
乐言没想到他敏感到如此地步,就因为自己梦中的一句话,脑补出一场大戏。昨晚自己光着身子攀上他,怕是他也觉得自己不纯洁,才会这么开放。
乐言哭笑不得,以前她抗争是因为她觉得能摆脱他。现在她就是砧板上的鱼,有句话叫什么来着?生活就像QJ,不能反抗只能享受。
这种事不知和他做过多少次,现在两人赤,裸相见,怎么也装不了小姑娘。
装不了就不装,乐言狠下心,褪掉身上的被子,光着身子起身攀上时景林的脖子,道:“有没有过,你试试就知道。”活脱脱一个调,戏纯情少男的老司机。
时景林怔了下,试!试!什么别的男人,什么她爱着别人统统滚蛋。抱起乐言放在床上,快速地脱光衣服压在她身上,两人肌肤相贴,汗水融和在一起,下身传来撕裂般疼痛,乐言紧咬牙关,还是没忍住哭出声:“疼,哥哥,好疼。”
她疼得厉害,眼前有些模糊,似看到十几岁时的记忆。她第一次爬桂花树,踩了空从树上摔下,伤到腿趴在地上爬不起来。时景林就这样出现,抱着她去医院,她疼得厉害,不停喊:“疼,哥哥,好疼。”他握着她的手说:“不哭,一会到医院就不疼了,不哭啊。”她真的觉得没那么疼了,好像有他在可怕的事情会变得可爱。
时光回溯,走马观花,直到有一天,她哭着喊‘疼’,他第一次没有理会她,可怕的事情从那天起再也没可爱过。
“不哭,听说第一次都会很疼,不哭啊,过一会就好。”
“嗯,我不疼,我一点也不疼。”她咬着牙等他做完,从她身体出来的那一刻,她才敢闭上眼。
隐隐约约中她听到有人讲话。
“女人第一次都这样,只不过个体差异不同,所感知的疼痛度就不同。嗯,这样说吧,把第一次比作痛经,有些人只是觉得腹部下垂,有些人会痛得死去活来。时间长了就好,不用担心,也不是什么病。”
“可是她痛得昏过去了。”
“可能你不够温柔。”
乐言悠悠睁开眼,身体的疼痛告诉她发生过的事,看到床边的时景林记忆重叠,有些恍惚,分不清哪份记忆是现实。
只觉得心里没了怨,甜丝丝的像是吃了蜜。不管怎样,她现在觉得幸福,冲时景林笑了下,躲回到被子里,听到医生出门后探出头,露出一对漂亮的大眼晴,看着时景林,向他伸出手。
时景林有些胆怯,昨晚自己没轻重的把她弄晕,还误会她有了别的男人。怕她生气,这会不敢伸出手。
乐言见他坐在椅子上动也不动,娇嗔道:“你不会是不想对我负责吧。”
时景林赶紧握住她的手,说:“负责,负一辈子,我现在就安排婚礼,越盛大越好,我要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我们结婚了。”他兴奋不能自已,松开乐言的手,拿出手机先给爷爷奶奶打电话,接着给外婆,电话拨出又挂掉,放下手机对乐言道:“以后不管谁欺负你,你要和我说,别像昨天一样,被外婆打了,疼的时候才记起伤。”
原来他昨天从珠宝店出来,不理自己是因为这个原因,乐言心头一暖,抱住他道:“我知道,以后我所有委屈都和你说。”
她没穿衣服,整个人贴在时景林身上,他燥动不安赶紧推开她:“我出去打电话,医生说你要休息。”他拿起手机仓惶而逃,走到门口又折回到病床前,弯腰挪开床头柜,从下面掏出两本结婚证和乐言的手机。
乐言愣住,这东西藏得真够‘深’的。
时景林把结婚证翻开拍了张照片,接着把乐言揽入怀中,被子扯到她肩膀处,故意露出颈上的吻痕。
‘咔’
乐言还没明白他要做什么,就这样被拍了亲密照。
时景林打开微信,选择最后两张图,加上两个字‘结婚’,快速地点击‘发表’。
做完这些他打开乐言的手机,直接输入密码,打开微信互加好友,存图,发圈,同样的两张图,两个字‘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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