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就开那间吧。”谢寂皱着眉长叹一声,真麻烦。
“那我现在就带您去。”赵经理上前两步想扶他。
谢寂一手隔开他,挑眉指向那边昏着的女人:“找人扶她就行了。”
“小杨,扶一下。”赵经理叫了个酒保过来,然后在前面给谢寂带路:“谢少爷,您这边请。”
到了房间,赵经理打开门后错开身让谢寂先进去,然后他才跟着也走进去,酒保小杨扶着王宜茗走在最后。
“谢少爷,您看她放在哪儿?”赵经理看谢寂完全忘了这个女人,只好提醒道。
谢寂闻言才想起来王宜茗这个女人,他环视一圈房间,挑挑眉说:“沙发。”
安顿好王宜茗后,赵经理站在客厅对着卧室说:“谢少爷,您没事儿的话我就下去了。您有吩咐的话,随时打我电话。”
“恩。”
听到卧室里传出声音,赵经理就带着小杨出去了。
卧室里谢寂正在脱着外套,脱完他就一头栽进被子里睡了。
半夜,谢寂正睡得迷迷糊糊,床垫突然微微一沉,怀里滚进了一个软团子,团子还微微打着哆嗦。
谢寂模模糊糊闻到一阵清幽的女人香,胸口上还压着一个圆溜溜的小脑袋。
“恩~冷~”团子娇媚的哼哼。
谢寂迷蒙中仿佛听见了阮清的撒娇声,他情不自禁的抱紧了怀里的人儿,而她柔嫩的双手也在他身上上下抚摸,一点一点让他身子着了火。
谢寂急切的嗅着她的香味,一点一点啃噬起她的玉唇来,香甜可口,欲罢不能。
她的唇齿间溢出娇媚的哼声,他越来越迷失在欲/望里,舌头缠着她的不停纠缠,手也不老实的伸进她的衣服,揉捏起她的肌肤。
渐渐的,手和唇越来越往下……
春宵帐暖,一夜风/流。
等谢寂醒过来的时候,外面天已大亮。
头已经不昏了,可是不知为何睡了一晚身子反而更加疲乏。
他掀开被子起床,才发现床单一片凌乱,而他身上的衣服和裤子都不知去哪儿了。
他揉揉乱糟糟的头发,感觉昨晚好像发生过什么,可是……那不是做梦吗?
小阮,不可能的。
那就只能是,王宜茗!
他连忙披上椅子上的睡袍,跑去客厅。
空无一人。
所以,他昨晚真的可能把她……那一床的狼藉不可能是做梦。
谢寂,看你干的好事!
他无力的坐到沙发里,暗自悔恨。
对小阮,还是对王宜茗,他也说不清楚。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王宜茗:喝个酒就把第一次给了个人渣,恨啊
谢寂:我是钻石王老五,不是人渣
王宜茗:呸,人渣
谢寂:哭唧唧~明明是你强了人家,你还不负责的跑了,你才是人渣
王宜茗:诶,好像是哦
谢寂:……负心人!
徐一白:啧啧,你这速度课可真够快的,不错
谢寂:滚(ノ`Д)ノ,休想又抢我媳妇儿
王宜茗:又?
徐一白:呵呵
☆、幸好再遇
元旦第一天,阮清、徐一白和一只单身狗就在家里看电视、吃饭、码字和睡觉中度过了。
不过阮清一整天都守着手机,又紧张又期待。原因是昨晚她哥哥给她说,他今天约了明容回高中,有了结果后给她打电话。
冷风瑟瑟,阮言昨晚和明容约好九点在高中校门口会面。
现在八点四十七分,阮言破天荒的早早等在了校门口,寒风凌冽,但是他心里却异常温暖。
九点整,明容开着车到了,她将车停好,步行过去。
她其实早就看见阮言了,上次一别,已经数月。就算在萧条的背景下,他依然那么引人注目。
他站在校门口,冷峻的眉目一如当初,让她恍惚间以为回到了高中。
她的脚步突然有些沉重,近乡,而情怯。
终于还是走到了他面前。
她扬起笑脸:“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阮言看着她,轻声回。
“走吧。”他直接握住她的手揣进自己的衣兜里,拉着她进门。
“诶!”明容被拉着小跑几步追上他,被他握住的手暖呼呼的,她有些不自在,轻轻挣了下。
他仿佛没察觉到她的挣扎,更加握紧了她的手。
两个人缓步在小道上走着,从背影看就像一对极为亲昵的情侣。
明容心神都在交握着的手上,有些魂不守舍。
阮言走到一处湖面的草坪边便停住了脚步,明容没注意还在往前走,握住的手被拉扯住才回过神,她茫然的回头看他。
“怎么不走了?”她问。
“你过来。”阮言看着湖面,朝她招招手。
“你在看什么?”她往回走两步也看向那湖,疑惑道:“怎么了吗?”
阮言有些脸红,别过头又说:“你仔细看看。”
“没什么特别的……啊,那湖畔,湖畔是被重新修过了吗?”明容急急回头看他。
“恩。”阮言轻轻应了声,红着脸看她,缓缓说:“当年我不是没去看你。我在你昏迷时一直都陪着你,直到你父母来了我才走的。我们正值高三这么重要的时候,如果让你父母知道你早恋,可能会强迫你和我分手,我怕你受不住,所以悄悄走了。”
“是这样……吗?可是小薇说……”明容不敢置信的看着他,小声反驳道。
“傻瓜,早就告诉你不要和夏薇一起玩,她心机深沉,不适合当朋友。当初听她说你失足落水我就很怀疑,送你去医院时我就找了朋友去查看湖畔,不出我所料,果然有问题。等回到学校我就找她摊牌,被我逼急了她才说她嫉妒你,凭什么你什么都有,看不惯你假清高假善良,厚脸皮倒追……倒追我。”
阮言说到她倒追自己,脸猛然变得红通通的,有些别扭的移开眼。
明容第一次听到这话,她惊呆了,不敢相信的紧紧皱着眉,眼波盈盈,泫然欲泣。
顿了一息,他才接着往下说:“后来她跟踪你几次,发现你中午格外喜欢在湖畔晒太阳,于是偷偷在你常蹲的湖畔边刷了润滑油。”
闻言,明容忍不住倒退两步,脚有些软,险些支撑不住。
阮言眼疾手快的将她拉进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背,无声安慰。
明容无意识的喃喃:“怪不得,怪不得……怎么我刚蹲下就滑进湖里,怎么她那么恰好就在附近,还刚好救了我,还在医院里陪着我,我……”
她有些受不住的埋进他怀里呜呜哭泣:“我跟她抱怨你不爱我,她就安慰我劝我体谅你。我还跟她说了许许多多我们的事,我还当她是好心安慰我,原来是,实行挑拨离间之计,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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