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臾,“……”真的不脏?
靳南森,“……你确定你眼没瞎?”
那是不脏吗?简直跟在水彩盘里滚过一样,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莫染一个手刀扬起,“想吃饭就别废话,不想吃赶紧滚蛋。”
靳南森修长的手臂伸出来挡住,无语的点头,“好好好,我吃还不行吗?”
很简单的家常小菜,两荤两素,靳南森不住点头,嘴里塞满了食物,模糊不清的咂嘴,“美人,三年多不见,你这厨艺精进不少啊!”
莫染给莫臾剔了鱼刺,然后才把肉放进他的小碗里,粉色的唇瓣上微微动着,语气随意的很,“你嫉妒?”
靳南森在房间里打量一圈,有些不解,“你男人出国多长时间。”
莫染剔鱼刺的手微微顿了下,眸底的神色复杂隐晦,尽量压制着气息,“十年吧。”
“十年?这活寡守的还真是贞烈呢!”靳南森几乎是尖叫出来。他实在是想不到什么样的男人能把莫染这只母老虎收拾的服服帖帖,还心甘情愿的给他守这么长时间活寡。
莫染淡淡的瞥了眼嘴巴要掉到地上的靳南森,“很长?”
如果不是觉得他不信,她本来想说二十年的好么?
她今天穿了件黑色薄款紧身毛衣,下身是一条同色牛仔裤,同色系的搭配让她整个人看上去更加纤细高挑,如雪的肌肤更加亮白。黑色长发简单束在脑后,慵懒随意,即便这样,强势的女神气场还是扑面而来。
靳南森看着对面熟悉又陌生的女人,心头动了动,英俊的脸上尽是雅痞的笑意,“不如你离了吧,我发发善心收了你这只母老虎,我不介意你还有个小拖油瓶的。”
莫染眯着眼睛看过去,阴恻恻的笑,“好啊,先把你中间那条腿打断,放心,我会给你守寡的。”
靳南森看着那女人一脸阴森的模样,莫名就打了个寒战,这只母老虎,一般人还真是降伏不了。
一直默不作声的莫臾把碗往里推了推,稚嫩的脸蛋上很严肃,“莫染,我吃饱了,去画画了。”
不到三岁的孩子,哪里会什么画画,不过是乱涂罢了,不过他喜欢,莫染也不插手,大不了就是多洗几回衣服而已。
靳南森吃的虽然快,但并不影响他优雅的姿态,举手投足间尽是贵公子风范,莫染默默的在心里念了句,***浪贱。
随手把碗一搁,身子往后靠在椅背上,修长的手指摸摸圆滚滚的肚子,薄唇吐出两个字,“舒坦。”
莫染起身在他面前站定,手臂环在一起,冷冷的睨他,“吃饱了,可以滚了?”
她站着他坐着,从靳南森的角度刚好将她美妙的曲线尽收眼底,喉结滚了滚,嗓间莫名干涩起来,尴尬的错开了视线,尽量把目光放在她白皙的脸上,可是看到那张嫣红的唇就想扑上去啃一口是什么鬼?
难道是禁欲太久了?
压了压心底一层一层往上漫的绮念,下巴指着门前的银色行李箱,吊儿郎当的开口,“少爷我没地方去,又不想流浪街头,借你这儿住两天。”
“我不收流浪狗。”莫美人一个眼神睨过去,足以吓尿一票人。
靳南森才不理她,兀自转悠,“我的房间在哪儿?”
莫染看着那男人厚着脸皮一副无赖样儿,只觉得太阳穴突突的疼,葱白的手指按着眼眶周围,“没有多余的房间。”
她住的只是简单的公寓,也只有四间房而已,一间改成了画室,另外三间她跟莫臾还有阿姨各一间。
莫臾还小,所以莫染不在的时候,阿姨都是住在这里的。
靳南森不以为意的点头,喃喃道,“这样啊,你男人也真不知怎么样,给你弄这么小还破的房子。”
莫染看着他唧唧歪歪的样子觉得烦躁的很,“我住哪里关你什么事?”
“你房间是哪一间?”
莫染一听直接炸毛,“靳南森你个淫一虫,欺负我一个有夫之妇,无耻。”
男人的眼神挑剔的打量着女人,那眼神赤一裸一裸的绝对是色狼专用,嗤笑,“就你这样的,跟海边晒干的咸鱼干儿差不多,我就是瞎了也不会看上你。”
“靳南森你脸上那俩肉窟窿是干什么用的?老娘好歹也是C,哪里像鱼干?”莫染已经有些张牙舞爪了。
男人的视线邪肆的在她姣好的身上打转,嗓音懒洋洋的,“A,顶了天也就B。”
莫染怒,“C。”
靳南森,“……”
他怎么觉得这女人智商掉线这么严重。
哦对,一孕傻三年,她估计得傻三十年。
自顾自的踱着步子转悠,眼神落在那间挂着深紫色窗帘的房间,床褥被单全是紫色系,靳南森估计这就是莫染的房间,直接走进去四处打量,“母老虎,你这分明不像是有男人住过啊!”
根本就没有男人的气息跟痕迹。
“你是不是未婚先孕?还是跟人苟且被抛弃了?”
莫染真想拿剪子剪了他的舌头。
长舌妇。
“你那儿子哪来的?”靳南森跟个好奇宝宝一样继续发问。
“买油条送的。”
画室探出一颗小小的脑袋,“莫染你骗人,你明明说我是买西瓜送的。”
莫染扶额。
靳南森,“……果然是你亲生的。”这智商真让人捉急。
……
☆、181 瞧这霸道的小语气,这酸爽的小眼神,撩妹指数绝对五颗星
181 瞧这霸道的小语气,这酸爽的小眼神,撩妹指数绝对五颗星
下班之后,以澈直接在负一楼停车场等江墨北。
找了一圈看到那辆黑色宾利的时候,还看到了她最不想看的一幕。
“为什么?我到底哪里比不上苏以澈,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顾夕颜脸上淌着眼泪,漂亮而温柔的脸蛋尽是愈发楚楚动人。
江墨北背对着以澈,所以她看不到他脸上的神情,只能听到他低低淡淡的嗓音缓缓散开,“夕颜,你不要面子可以,但是以澈要,所以你最好不要再提她的名字。”
那语调不紧不慢甚至没有平仄,她却偏偏从中品出不悦的意味。
顾夕颜笑的凄美,带着哭腔的嗓音里满满都是不甘,“墨北,你明明只是利用她,为什么对她那么好?”
“夕颜,”男人温淡的嗓音沉了一分,俊美的五官铺着一层暗色,“即便是利用,也是我跟她的事,你做什么非要插进来?”
顾夕颜看着江墨北的嗓音身后猝不及防的叫了一声,“苏以澈。”
她清晰的看到男人的眼眸划过一丝僵硬。
然后他转身走到以澈身边,手臂揽在她的腰上,“我们走。”
以澈抿唇没有说话,只是由他带着她的身体走向一旁的黑色宾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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