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念头刚滑过脑海,她身后包厢的门突然打开了,以澈下意识的想朝身后看一眼,还没回头便被一股大力直接拖进了包厢,然后是门被关上的声音。
以澈跌跌撞撞的摔在包厢里,因为挣扎太用力的缘故,猝不及防的被男人甩开撞在一边的茶几上。
手肘重重的磕在坚硬的棱角上,剧痛迅速蔓延开来,她甚至一时抬不起手来,缓了将近半分钟才强行压制住臂上的疼痛。
强自镇定的抬起下巴,漆黑的眼眸冷冷的看着眼前的人,“你们要做什么?”
四个人。
她处于绝对的劣势。
意识到这个的时候,她整颗心都跟着颤了颤。
沙发上坐着的男人定定的看着以澈,色迷迷的眼神不加掩饰。
旁边的像是小弟一类的更是肆无忌惮的调笑,“哟,没想到还是个小美妞呢,前凸凸,后翘翘,味道肯定很不错。”
以澈只觉得一阵一阵的恶心往上翻。
跟江墨北那种光听声音就能怀孕的荤话根本就不是一个段数一个级别的。
“猴子,你别急呀,味道再好也得大哥先尝过不是。”另一人笑着调侃。
坐在沙发上的男人这才起了身,在以澈身边蹲了下来,肥腻的大手挑在她精巧的下巴上,眼睛里闪着淫一邪的光,“不错,还真是捡到便宜了。”
以澈偏头躲过他爬上她脸蛋的手,精致的脸庞像是铺了一层薄冰,眼底亦是清冷的寒意,“你们最好放了我,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那几人哈哈大笑起来,看着以澈的目光更加放肆,语气轻佻又不屑的很,“小妞儿口气还挺大,这么妖娆的小美人儿放了多可惜。”
手臂上的疼痛缓解了些,有什么东西湿热又粘腻的贴在白色毛衣上,忍了忍,勉强从地上爬了起来,冷冷的睨着几人,漆黑的眸底净是寒凉的冷芒,“上一次轻薄我的人什么下场你们知道吗?”
气势不能输,她深知这个道理。
眯着眼眸睨过去,嗓音淡淡却泛着逼人的冷冽,“一个手断了,一个命根子断了,就是不知道你们比较喜欢哪一个。”
包厢的灯光调的很暗,男人们的哄笑声显的很暧昧,茶几上摆着水果和啤酒。
以澈的视线落在那些空着或者满的啤酒瓶上,心里有了计较。
蹲着的那个男人慢慢起了身,往以澈身边靠近了些,从表情到言辞都下流的很,“啧啧,光听声音都够让人欲一火焚身的,这么嫩的肌肤,简直就是人间极品!”
接着是更加淫一邪的笑声,“老大,人家小美人儿问你比较喜欢哪一个?”
那人的眼睛里尽是猥琐的笑,“只要够爽都可以。”侧首促狭的看着另外几人,“你们呢?”
“自然是看小美人儿的。”
“就是,只要美人儿说,哥们儿肯定满足。”
愈发污秽的言辞落入以澈的耳里,强忍着才没有冲上去一人招呼他们一巴掌,二十分钟的时间,江墨北说了九点会过来接她,即便迟了也不会很久,只要她能拖到那时候,他一定会发现她出事的。
又或者,她的同事能够发现她不见了。
白皙清净的五官冷意更甚,那些污言秽语她选择自动屏蔽,神情漠然的看着眼前的小丑上窜下跳。
只要不激怒他们,她会有更多的时间。
他那个头目几乎要贴上以澈,在她身边嗅了嗅,闭着眼睛回味着,表情像是多舒畅,“香。”
他发福的身子靠的以澈更近,以澈下意识后退一步,拉开了他们之间的距离。清冷的眉目除去冷冽的冰寒再无其他,红唇吐出一个字,“滚。”
那人像是被勾出了更浓郁的兴致,笑了下,“小妞,你不知道你这副表情让人看了会更加兴奋。”
一边说着一边伸出肥胖的手要抚上以澈白嫩的脸颊,以澈捏在身侧的拳头舒展开,朝眼前男人甩了过去。
她觉得她用尽了所有的力气,掌心应该是红了才能这么火辣辣的疼。
精致的脸蛋冷的像是最严寒的冬日里层层冰封的湖面,咬牙一字一句开口,“你他妈别碰我。”
那男人挨了一巴掌,顿时有些火了,反手一巴掌打了回去,恼怒的骂道,“你他妈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不就是睡一次,烈什么烈。”
男人的力气跟女人的力气明显不是一个级别,以澈直接被男人打的摔到了地上,甚至有一瞬间的眼花跟晕眩,口腔里有淡淡的血腥味,白皙的脸蛋上半边都是红的。
那男人跟着也蹲了下来,惨不忍睹的手捏住以澈的下巴,将她的脸蛋抬了起来,“小妞,我劝你还是识相些,哥哥兴许还会温柔些。”
以澈扯唇轻笑,那笑许是染了口腔血腥的味道,“我保证,你今天强了我,我一定会让你死在监狱里。”
男人像是很不屑,扣住以澈的手臂强行将她扯了起来,几乎是拖着她扔到一旁的沙发里,脸上笑意更盛,“我更愿意死在你身上。”
她被重重的扔进沙发里,跟着那男人便压了下来,原本就宽松的白色毛衣被撕扯开,雪白的肩膀裸露在空气中。
肩上突然袭来的凉意让她一下子就炸开了,喉咙里嘶哑的冲出一个音节,“滚。”
以澈拼命挣扎着,上衣被扯的很凌乱,女人姣好的曲线若隐若现的暴露在男人的视线里,他只觉得一股火从身下直直蹿起,压着她的大手愈发用力起来。
只是以澈闹腾的很厉害,他有些无从下手,恼怒的朝身后的人吼,“你们来把她给我按住。”
听到声音两个人过来按住她的肩膀跟腿脚,另外一个人直接倒了杯酒,然后放了些东西进去,讨好的递给那个头目,不怀好意的笑,“老大,不如让她喝点东西,也能乖些。”
那男人伸手接过酒杯,一手掐着以澈的下巴,强迫她张开嘴就灌了下去,以澈不停晃着脑袋试图躲过,却还是连着被灌了好几口,呛的她嗓子生疼。
他看着以澈喝下去酒水,随手将酒杯扔到地上,透明的玻璃酒杯滚到深色的长毛地毯上并没有碎,而是滑到了紧挨沙发的位置。
以澈趁着那男人有一点松懈的空当,用力挣脱一只手臂,快速捡起地上的酒杯,就朝男人的头上砸去。
清透的玻璃杯在那个压着她的头目的头上开了花,殷红的血液沿着额头往下流,说不出的可怖。
那男人伸手摸了摸被砸的位置,手指放在眼前看了看,视线触及到那抹血色的时候瞬间疯狂,嘴上骂骂咧咧的吼着,“妈的,臭婊子,老子今天不干死你不算玩完。”
说着,便俯下身子要去吻以澈,以澈只觉得有什么东西滴在她的额头跟脸颊,心头漫过的恐怖跟恶心无法形容跟描述。
男人的声音仍旧纠缠着她的呼吸跟感官,“本来想一个一个来的,不过你看起来更喜欢一起的。”恶劣的声音邪恶的笑,“你们,扒了她的衣服一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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