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人听了那男人的话瞬间兴奋起来,“啧啧,这感觉真他妈的刺激。”
以澈越是反抗和挣扎越是能激起男人内心深处的凌虐欲跟征服欲,几个男人之前都磕了些药,此时只觉得所有感官的快感都飙到极致,尤其是身下精致玲珑的身躯,简直就是最猛的春一药。
以澈开始觉得身体有些发热,她知道,应该是药效上来了,想到这里,她更加用力的挣扎,像只被困的幼兽,慌乱,惊恐,是从骨骸深处衍生的恐惧跟战栗。
她的脑袋很快就变得有些昏沉,神智开始涣散,身体里肆意流窜的燥热像是找不到舒缓的根源,像有无数只蚂蚁在撕咬啃噬她的每一寸感官跟神智。
☆、192 她看着他微动的薄唇,只觉得想要狠狠亲上去
192 她看着他微动的薄唇,只觉得想要狠狠亲上去
多长时间了,十分钟?还是二十分钟?
她快撑不下去了。
压抑的苍白的脸蛋逐渐染上一层醉人的酡红。
她只觉得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在叫嚣,像是有什么东西要破体而出。
“嗯……”喉间无意识的滑出一抹低吟,让在场的男人丢了魂。
神智和思维逐渐涣散,连视线都变得不清晰,每一张脸落在她模糊的视线里都变成了江墨北的模样。
“江墨北……”微微喘息张合的红唇跟着心底的想法叫了出来。
不对,是带有迷幻效果的催一情药。
以澈用力甩了甩头,脑海里只有一个想法,不是江墨北,不是他。
……
江墨北到的时候打以澈的手机,响了好几遍都无人接听,想了想又打给了郑旭。
郑旭一看是大老板的电话不敢懈怠,当即拿了手机出了包厢,恭谨的开口,“江总。”
男人英俊的而眉宇微微皱着,神色淡淡的道,“手机给太太。”
郑旭转身,重新拉开包厢的门环视一周,并没有发现以澈的身影,问了身旁的人一声,才小心的开口,“江总,太太之前去洗手间了,还没过来。”
男人英俊的五官表情很淡,低沉的嗓音疏离淡漠,“出去多长时间了?”
“听同事说时间不短了,约莫半个小时左右。”
男人闻言深色的眼眸重重缩了缩,原本温润的脸庞浮上一层厚重的阴霾,半个小时,就是便秘也该出来了,况且,去洗手间为什么不接电话?
嗓音像是凝了一层冰霜,眉梢挂着凛冽的寒意,“你去调取监控,有结果打我电话。”顿了顿,才继续说道,“不要声张。”
郑旭也意识到不对了,捏着手机的手几乎要沁出汗来,不管什么原因,总裁夫人一旦出事,首先倒霉的就是他郑旭,“好的,江总,我马上过去。”
他们聚会的包厢在二楼206,既然以澈说是去洗手间,那他就沿着走廊一间一间的找。
江墨北从206开始往洗手间的那个方向一间一间的踹门,冷冽的眸光如扫描仪一般在各个包厢里扫过,连着几间都没有可疑。
时间越久,江墨北的心就沉的越厉害,半个小时足够做很多事了。
英挺的眉目仿佛淬了冰,深深沉沉的眼眸隐着噬骨的森寒,毫无瑕疵的五官阴鸷的几乎要滴出水来,走廊的灯光在他身后拉出长长的阴影,面沉如水的五官隐匿在暗色的光影里,唯能感觉到周身有染染的冷意往外冒。
……
以澈被压着动弹不得,头顶上的男人额上触目惊心的血色恐怖又渗人,以澈只觉得浑身燥热的厉害,原本白皙的肌肤覆上一层淡淡的桃色,在略暗的灯光下酿出勾魂夺魄的媚意。
几个男人从目光到手上的动作愈发肆无忌惮。
以澈快要疯掉了,红润的樱唇被咬出了血,嫣红的颜色散发着一种绮丽的妖异。
她根本没有多余的力气跟精力,嫣然的红唇急促的喘着,汇成一个简单却艰难的音节,“滚!”
被压着的手臂垂到了地上,尖锐的玻璃渣刺破指尖。
指尖的刺痛让她勉强清醒了几分,漆黑的眸底尽是冷意,摸到地上碎裂的玻璃用力朝眼前的男人挥去,蓦然划破他本就被血染的惨不忍睹的脸。
男人尖叫一声,一个巴掌朝以澈甩去,“臭婊子,你他妈欠一操是不是?”
以澈感觉整个人都懵了,连着挨了几个巴掌,脸上是清晰的指印,以至于半边脸都是火辣辣的疼。
但那疼痛丝毫不足以压制一波又一波的药效,她好像听不清那男人在说什么了,手上的动作没停,仍旧在眼前胡乱挥着,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划到人,只知道那几人的动作确实是慢了下来。
下一波的药效很快侵袭理智,她已经开始颤抖,全身的力气都在消退,连肌肤都变成了妖冶的颜色,喘息愈发急促,甚至带着难耐的轻吟,神经已经绷到了极致,她快撑不住了。
……
手机震动,骨节分明的长指滑开屏幕,那端有声音沿着话筒泻出来,“太太被带到了217包厢,总……”
男人在听到这217的时候就直接将电话挂掉了。
长腿的步子迈的前所未有的快,刀削般的薄唇抿成一条锋利的线,视线扫过门上那几个数字的时候,没有任何犹豫,直接踹了上去。
门因为受到巨大的冲击力而直接砸到墙上,发出惊人的巨响。
包厢的人朝门口看去,只见一道高大挺拔的身影立在门口,走廊的灯光打在他的身上,身姿愈发清俊而冷冽阴森。
“你他妈谁呀?没看见哥几个正忙着呢吗?”
江墨北深邃的眼眸落在沙发上被压着的女人身上,只一眼,浑身压抑的森寒气息像是席卷而来的暴风雪铺天盖地侵袭,偏偏他的眼神淡漠又内敛,丝毫看不出什么崩裂的情绪。
他的太太,被三个男人压在沙发上,衣衫不整,美好又曼妙的曲线几乎都暴露在空气里,而她的脸上手上甚至肩头都染着骇人的血色,精致的脸庞是妖异的不正常的红色。
下一秒,他迈开长腿往里走,像是来自地狱的修罗,每一步,都染着弑杀的寒意。
沙发上站起来一人,还没看清男人眼底敛着什么样的神色,便被突然砸下来的酒瓶砸到了脑袋,酒水混着暗色的血水往下流,长腿踹出去,那人直接摔出了一米开外。
所有动作不过在一瞬间,几人甚至都没有来得及反应。
“愣着干什么?给我上啊!”
另外两人一听老大发话了,迅速从沙发上爬起来就冲了上去。
男人菲薄的唇勾了勾,唇畔的弧度若有似无,卷着骇人的风雨,温淡的脸庞温润的仿佛翩翩公子,偏偏从毛孔里散发出寒意跟血腥的味道。
隔的近的人似是看到男人瞳眸里蓄着的笑意,然后便被黑色踢中腹部,踉踉跄跄往后退,最后砸在茶几上,酒杯酒瓶的滚落一地。
以澈恍惚间看到江墨北朝她身边走来,随即狠狠掐了大腿,神智恍惚的低喃,“不是他,不会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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