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深不负,总裁好久不见_黎晚白【完结】(1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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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手臂撑在她的身侧,虚压着她,低眸亲了亲她的唇角,嗓音沙哑的厉害,但却浸了明显的温柔,“抱歉,吓到你了。”

  薄唇依然流连在她白净柔嫩的脸蛋,一下一下亲昵的啄着,“可能今天兴致比较好。”

  他的理智已经恢复了些,药效也没那么要命了,俊美的脸庞隐在暗色的夜里,唇角微微挑起,“难得兴致好,把整套动作试一遍,嗯?”

  以澈感觉到他清醒了些,也跟着放松下来,可是他的话砸下来的时候,她还是猝不及防的傻掉了。

  一整套动作试下来,确定不会死?

  于是她就这么傻乎乎的问了出来。

  男人明显感觉到身下一紧,瞳眸暗了一度,喑哑的嗓音性感的厉害,“会不会死要试过才知道。”

  不知道在哪里看过说高一潮是小死一次。

  整整一夜,以澈不知道来来回回死了多少次。最后的最后,试了多少体一位跟动作,她也不记得了,大概是晕过去了吧。

  早上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很亮了,窗外的光线漫进来,以澈下意识的抬起手腕去遮,眯着眼睛嘤咛一声。

  身侧男人难得还在睡,从他的胸膛抬起脸蛋,大约是窗外的光柔和了他脸部的线条,少了醒时的凌厉跟冷硬,多了一份内敛的沉静。

  微微起了身,视线猝不及防落在他伤口狰狞的手掌上。

  应该是清洗过,但是不知道有没有上药,也没有包扎,伤口并不平整,甚至有些翻出的血肉,所以看上去有些吓人。

  以澈蹙眉,昨晚他就是这样半残废的跟她做了一夜?

  细白的手指轻轻抬起他受伤的大手,男人闭着的眼眸睁开了些,沙哑的嗓音淡淡响起,“什么时候醒的?”

  说着,撑着手臂就要坐起来。

  以澈恶狠狠的拽过他的手不准他动,一双杏眸净是薄怒,“江墨北,你手不想要了?”

  男人这才像是缓过了神,脑袋依旧疼的厉害,没受伤的手探上太阳穴的位置揉捏着,黑眸对上以澈恼怒的眉眼,心头动了动,低头吻了吻她的腮帮,嗓音喑哑像是擦了海滩上的细沙,“没关系,皮外伤。”

  纤细的眉紧紧蹙着,脑子里闪过的念头轰然炸开,眉目温静,颜色很淡,微凉的声线听不出情绪,“你被人下药了?”

  江墨北英俊的眉宇倏然落下一层厚重的阴霾,眼角眉梢皆是料峭的寒冰,俊美的五官除去面沉如水的暗色,再没有其他情绪。不过很快,那些浓墨重彩的情绪落潮一般褪去,薄唇勾勒出温润的弧度,像是喉骨间跳出的一个音节,“嗯。”

  漂亮的杏眸眯了眯,淡色的唇瓣缓缓吐词,“谁?”

  “林浅,”男人手掌落在她白嫩的脸蛋,微微粗砺的拇指在她白净的脸颊细细摩擦,表情淡淡,揉着面对她时才有的柔软,“你可曾怨我?”

  以澈抿了抿唇,她一时没有明白他的意思,所以没有想好该如何开口。

  窗外金色的阳光透过窗子在她身上折下柔暖的光影,茶色的短发闪着淡淡的色泽,漆黑的瞳眸敛着,莫名透着一股孤寂跟寥落。

  她垂眸沉默的样子落在他的眸底,像是一根根尖细的小针扎在他的心尖,细细密密的疼的厉害。

  ☆、199 林小姐是设计师,右手金贵的很,先卸左手

  199 林小姐是设计师,右手金贵的很,先卸左手

  她大约是怨他的吧。

  他一手缔结了他跟她的交集,给了她离他最近的位置,却从未真正了解过她。

  等这事情都结束,他会补她一场盛大的婚礼。

  室内的温度调的很舒适,但以澈忽然就觉得压抑的厉害,头顶盘旋着一股诡异的气息。

  她微微抬了眼眸看向身侧的男人,他的脸上仍是寻常的温度跟弧度,泼墨一般的眸底很深很沉,像是幽深的海,探不到边际。

  江墨北觉得心口衍生的不悦越来越重,干脆翻身从床上下来,也没有看她,只是低声说道,“我去洗澡。”

  以澈看着他颀长的背影有一瞬间的呆滞,不明白他的脾气从何而来,甚至有些莫名其妙。这男人脾气向来不好,结婚之前是阴晴不定,结婚之后也是傲娇的很,一句话不对就得变着法儿哄,磨磨唧唧跟个女人一样。

  鼓着腮帮子哼了哼,想跟他计较又觉得太没品,索性又躺了回去,睁着眼眸看着头顶的天花板发呆。

  脑子里将他们之前的对话又过了一遍。

  以澈听到江墨北出来的声音也没有理他,干脆直接闭上了眼睛。

  那男人看着大床中央凸起的一团,眼神暗了暗,长腿迈开步子朝门口走去。

  她等了半天都没有听见声音,然后睁开眼睛看过去,那男人已经走到卧室门口开门打算离开了。

  以澈噌的一下就火了,掀开被子跳了下来,柔白的脚落在咖色的地毯上,颇有些咬牙切齿的味道,“江墨北,”

  男人落在门把上的手顿了下,微微侧首看了过来,触及到地毯上那抹柔软的而白皙的时候,眼神变了一变,几乎是下意识的松开扣着门把的手,转身朝她身边走了过来。

  男人的身影压过来,干净的气息混着沐浴露的味道环绕在鼻息间,以澈还没反应过来,便被他遒长的手臂揽住了腰身,然后放回了床上,“天气这么凉,不穿鞋不怕凉?”

  以澈抿唇没有跟他争辩,反正这种事他的认知是不容她反抗跟质疑的。

  重新落回被褥里,以澈抬起下巴,清净的小脸尽是软糯的味道,“我没有怨你。”

  她所有的忍让,都源自于她的喜欢。

  究根结底,是她自作自受,与人无尤。

  男人的身躯蓦然顿住,深沉的眼眸只是静静的锁着她的脸,眸底净是晦暗难测的复杂。

  以澈双手搭在身体两侧撑着床沿,因为室内的温度并不低,所以她穿的仍是单薄的睡裙,白皙纤细的小腿垂着,优美的弧度暴露在空气里,男人喉结滚了滚,微微俯下身子,出口的嗓音愈发晦涩沙哑,“你说真的?”

  以澈简直想翻一个大大的法式白眼给他。

  默默点头。

  男人遒劲的手臂搭在她的身侧,俊脸凑近她抬起的脸蛋,温热的呼吸吐在她的脸颊,像是贴着她的肌肤,几乎要扰乱她的思维。

  可耻的美男计,绝对的无往不利。

  抬手推了推他的胸膛,耳后浮起一抹可疑的潮红,“你去擦药。”

  男人眼尾挑着的笑意透着一股愉悦,“好。”

  他很快拿了药箱过来,眼睛看着她的,淡淡的笑,“你帮我擦。”

  以澈嘟了嘟嘴唇很不满,“你没长手?”

  江总,“长了,可是没有你的软,会疼。”

  以澈,“……”

  柔软的手指拉过他宽厚的手掌,眼睛一瞬不瞬盯着他的伤口,“搞成这样你是自残了?”

  “没有,”男人眉目未动,波澜不惊的答,“没有想到更好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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