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舌尖轻卷,在以澈耳蜗辗转,嗓音低低柔柔的像是恋人间的轻声呢喃,“宝贝儿,我很想你。”
以澈的心底莫名生出一股厌恶,这就是他哄女人的手段吗?用力地想要挣脱他的怀抱,偏偏他越箍越紧,像是牢笼囚着她怎么也挣不开,“江墨北,你非要这样让我没有一点尊严地糟践我吗?”
微哑的嗓音带着浅浅的无奈和愤怒。
落在江墨北耳里,像是什么东西从他心尖上最柔软最敏感的地方划过,荡漾出某种陌生的情绪。“不管是早上在霜儿面前给你留面子,还是我请来从小到大照顾你的沁姨,平心而论,你不该感谢我吗?嗯?”
这两件事,她是该感谢他。
以澈唇畔勾出清浅的弧度,梨涡漾着浅浅的笑意,“江墨北,你是不是挺稀罕我的?”顿了顿,以澈回身,一反常态伸手勾住男人的脖颈,笑得娇媚明艳,“稀罕我你就说啊,放在心里多坎坷。”
☆、058 该叫的应该是我吧,明明是你强了我(二更)
058 该叫的应该是我吧,明明是你强了我(二更)
“呵。”像是从喉间很深的地方溢出的笑意。
微微覆着薄茧的手指摩擦着她细嫩的脸颊,嗓音低低的,从内到外透着愉悦的意味,“嗯,我是挺稀罕你的。你要不要考虑一下以身相许,或者,把你给我。”男人捏着她的下巴,低头在她娇嫩的唇瓣上啄了一下。
以澈几乎下意识松开缠着男人脖颈的手臂,一把推开他,白皙的肌肤染着水媚的颜色,指着男人的鼻尖,“江墨北,你个大淫虫,流氓。”
转身快步跑进房间关了门,靠在门背上捂着胸口不停的喘息。男人的呼吸似乎还缠在耳边,声声不息。
男人忍不住摸了摸鼻尖,她是第一个敢指着他鼻子骂他流氓的人。
似乎是他太宠着她了。
感觉还好。
……
江墨北处理完文件回房的时候,刻意只开了壁灯,看了眼以澈侧着脸蛋靠着枕头睡着的模样,略暗的光线打在她的脸上,静静的描绘出她的轮廓,恬然静谧。
唇角无声无息的掠起弧度,英俊的眉宇缓缓舒展开来,然后转身进了浴室。
直到浴室花洒的水声响起,以澈才睁开了眼睛。其实江墨北一进门她就醒了,只是她不知道该以怎样的姿态面对他,是若无其事地同床异梦,还是恋人一般睡前一个晚安吻。
夜半的时候,不知怎的忽然就下起了雨,又是刮风又是打雷伴着闪电,缩在被子里的以澈猛地就惊醒了。
她和很多女孩子一样害怕打雷,可能这就是传说中的缺乏安全感吧。
雷声一声接一声,像是要把天空炸个窟窿撕扯崩碎一样。以澈惊惧地看着闪电亮起,照到地上咖色的长毛地毯上,捏着被子的手一阵一阵发抖,抬手便摸到背后一片冰凉的冷汗。侧脸看了一眼依然熟睡的男人,脑子里忽然蹦出一个念头,如果钻到他怀里,只要明早比他早些起来,他应该不会发现的吧。
这个念头一旦跳出来,就有些不受控制,雷声像是故意的,一声一声在耳边炸响。
以澈轻缓地叫了声,“江墨北。”回应她的,是均匀的呼吸声。
以澈松了口气,轻轻地拉开男人的被子,猫儿一样钻了进去,蜷缩在男人胸膛。他的身体很热,温度感很强,可是以澈莫名地觉得心安。
眼皮像是坠了石头一样越来越沉重,终于顶不住一波一波的困意沉沉睡去。
男人唇边始终勾勒着浅淡的弧度,在以澈彻底放松身体睡着的时候,男人薄唇勾出的浅弧才慢慢放大,变成以澈所熟悉的邪肆笑意。
翌日清晨,以澈睡了个懒觉,有些迷糊地睁开眼睛,不想却正对上男人濯濯的黑眸,像一潭深水,深的不见底。以澈惊得没了睡意,眼神落在纤腿压着的男人修长的大腿上,她的手居然还好死不死地揽着男人的腰。以澈几乎是惊呼着爬起来,该死,说好的要比他先起来的。
男人好整以暇地看着尖叫的女人,英俊的脸庞调笑的意味昭然若揭,“该叫的应该是我吧,明明是你强了我。”
☆、059 怕我怀孕了会下你的脸?(三更)
059 怕我怀孕了会下你的脸?(三更)
“该叫的应该是我吧,明明是你强了我。”
以澈白皙的肌肤染上嫣红的血色,干净的嗓音铺着凉凉的嘲弄,“难道就因为我抱了你一晚上,还要跟你说对不起吗?”
男人悠闲地靠在床头柔软的靠背上,双手交叠放在脑后,温淡闲适的姿态带着慵懒的性感,“理论上讲,是这样的。毕竟我不是自愿的。”
言则,他整个晚上暖玉温香抱满怀,还是她的不对了。
以澈细眉紧蹙,几乎拧成小小的疙瘩,“那江总还是先跟我道歉吧,前天晚上和昨天早上你都有亲我。”
白色纱质窗帘紧合的房间里,淡金色的阳光交错在男人赤裸的上身,不似女人柔软白皙线条分明却不显的粗狂,立在以澈身前,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和他对视,他唇畔的笑意变深了几分,温淡的眉目勾出了几分矜贵的轻佻,“我亲你哪里了?”微微粗砺的手指抚过以澈淡色的唇瓣,滑过脖颈,最后落在她胸前的位置,“这里?这里?还是这里?嗯?”
以澈细白的贝齿咬着下唇。
该死的,居然有感觉。
男人洒下来的呼吸炙热的满满都是属于男人的荷尔蒙的味道,旖旎的性感。胸腔迅速被羞辱填满,以澈纤手捏成拳,指甲几乎嵌进掌心里,温凉的语调像是渗了一层薄薄的冰,“下流成这样,江总也真是蛮拼的。”
男人敛着的眸眯了一度,手指抚着她的发丝,透着几分亲昵,嗓音低沉而缓慢,“宝贝儿,你这个月的例假似乎还没来。”
他的思维跳跃的太快,以至于以澈有几秒钟的闪神和迷茫,“什么?”
他低头盯着她的脸,低低沉沉的道,“今天周末,去做个检查,嗯?”男人干净儒雅的眉宇间没有丝毫的波动,话语间的节奏始终维持在波澜不惊的节奏里,“那晚没做措施…”
那晚他伏在她的身上,柔软的触感和要命的紧一致几乎让他生出一种他随时会死在她身上的错觉,根本没来得及做措施。
以澈蹙着眉心,她的例假是推迟了好几天,不过她每月的周期基本徘徊在三十六七天,到今天似乎还不太够,“所以呢?”
男人的唇贴着她的耳,温热的呼吸洒在侧脸,低哑淡漠的嗓音漫天而来,疏离的不近人情,“怀孕的话,就拿掉孩子,我会补偿你的。乖。”
她只有他一个男人,他是知道的。
以澈全身的血液轰的一声全都冲上脑袋,紧绷的神经忽然紊乱,虚弱的摇摇欲坠,像是随时会被血液炸断。
即便只有一次,他也不会让她怀上他的孩子。
他待她,跟完事后要做措施的小姐是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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