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莫凭澜却没有能按照原计划下船,何欢儿晕船厉害又发烧,病的很厉害。
病的迷迷糊糊的人拉住了他的手:“澜哥,我觉得我回不去了,我可能死在船上。”
莫凭澜拿着湿毛巾给她擦脸,“胡说什么,只是风寒而已,过几天就没事儿了,不要胡思乱想。”
“我不乱想。对了,你不是要去找长安吗?赶紧去吧,不用管我,她一个人在外面有危险。”
莫凭澜摇摇头,“现在船在江上没法子靠岸。你不用担心,她很小就和尹雪苼出去求学,不会有事的。”
“我真羡慕她,有个好爹,还有学上,而我就被逼着唱曲儿学着讨男人欢心。”
莫凭澜心里有些酸楚,“没事儿,都过去了。”
何欢儿又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却始终拉着他的手不放。
看她一抽一抽的身体,莫凭澜知道那是缺乏安全感的表现,他蹙了蹙眉,压下心里对长安的担心,坐着没动。
一江东流水,载着爱恨悠悠,浩浩汤汤奔腾不息……
第二百五十一章:亲亲我的小面瓜
长安被关的地方都是重刑犯,杀人放火在这些人中都是小菜一碟。长安一个如花似玉的女人被带进来自然引起了主意,四周一片尖叫,污言秽语不堪入耳。
长安神态木然,好像封闭了五感,只是一句行尸走肉,所以在别人看来倒是无所畏惧的样子。
这些重刑犯对她充满了好奇,以为她是大无畏,便以为她是行走江湖的女侠女匪之流。
那狱卒故意吓唬长安,对着几个受了大刑的犯人给长安一一介绍,他指着一个坐在稻草上头发盖住脸的男人说:“看看,这个人也是从你们北方来的,听说还是个土匪,看看到了我们这里,是金刚的我们也有融了他的炉子。”
刚说完,男人忽然抬起头来,一种黑眸冷森森的看过来,跟着把手上的铁链子弄的哗啦乱想,同时往前挣着喉咙里出发类似虎狼的咆哮声。
那狱卒吓得嗷的一声跳出去好远,还抱住了头,那人看着他的怂样哈哈大笑,就连大胡子都在抖动。
长安觉得他胡子动的样子很恶心,不由得也咧了咧嘴。
那人以为长安对他笑,那眼神一下就柔和起来,“妹子。”他说。
长安还是木木的,但因为他跟她说话,她便对他点点头。
男人笑了,“以后我罩着你。”
狱卒在远处喊:“你自己自身都难保了还罩着别人,做梦吧。”
男人果然做梦了,他撇撇嘴垂下头,又恢复了刚才的样子,好像那个耍威风的不是他。
那狱卒灵机一动,壮着胆子打开了门,把长安给推进去迅速锁好门。
长安现在就跟没了魂儿一样,压根没有在意自己给关在哪里,她被推进来后就在墙根的稻草上坐下,那个距离恰恰是男人铁链的长度无法到达的。
这男人是头号重犯,听说身上有上百条人命,这牢里其他的犯人都怕他,狱卒之所以把长安跟他关在一起就是想要吓唬她,让她趁早招了自己的杀人罪名。
可是长安从一坐下就抱着膝盖发呆,根本没有理会这男人。
男人饶有兴味的看着她,半天忽然从嘴巴里发出一个单音节,“哼。”
长安跟没有听到一样,她此时是灵魂出窍,想破脑袋的在疑惑到底是谁杀了人。
“你,哑巴吗?”
还是没有反应,他皱起浓眉,光着的脚丫忽然夹起一粒类似石头的东西,扔在了长安身上。
他的力道很足,一下就把长安给打疼了,她睁大眼睛抬起头,茫然的看着他,很是不解。
“怎么了?”
那人又笑了,“原来不是哑巴呀。你叫什么?多大了?”
长安张张嘴巴,却没有说话,又低下头。
“过来。”男人对长安命令。
长安摇摇头。
“看你这么蠢,就叫你小面瓜吧。”
长安想不出蠢和面瓜有啥一样的,她抿抿唇,又低下头。
男人真给气火了,他忽然闭气运功,长安只听到哗啦一声,再抬头发现铁链子已经从他手上完好脱落了。
他得意的扬起嘴角,“我说根本就没有人关的住我,小面瓜,你看起来很美味。”
长安有了危机感,她抱住双臂往后退,“你要干什么?”
男人蹲下,大手握住了她的脚,顺着裤腿儿往上爬,“当然是干你了,你不就是狱卒那孙子送来给大爷开荤的吗?”
就像一条毛虫爬上了小腿,长安拼命挣扎着想蹬开他,“放开,你放手,我要杀了你。”
男人哈哈大笑,“杀我,就凭你?”
他的大手就像铁钳子,几乎要把长安的腿骨捏断。
长安疼的飙出眼泪,“放手,你这个恶魔,疯汉。”
听到这样的评价,他抬手摸着下巴,“我可是江湖上出了名的小潘安你竟然说我是疯汉?”
长安一摸身上没有枪,早在被绑的时候就让陈桥给搜走了,她只好拿着锋利的指甲当武器乱挠他的脸。
男人恼怒了,他一只手就轻松拧住了长安细瘦的手腕,“喂,小丫头,你再闹我就从大腿那儿撕开你,把你给劈成两半。”
他说的太过血腥了,长安吓的脸色惨白,却还负隅顽抗,“我,你,你不敢,这里有警察。”
“警察?”男人不屑的翻了个白眼儿,“你看到刚才那个警察了,怂成个几把,老子咳嗽一声他吓破了胆子。丫头,你从我不从我?”
长安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绝望过,“你要是碰了我,我就咬舌自尽。”
男人伸手捏着她的腮帮,硬生生的把她的脸给捏的变形,“傻丫头,男人干女人是多爽的一件事,你竟然要死要活的。这么着,你让老子干一回,保准你舒服的死去活来以后再也离不开老子。行不?”
长安忽然想起狱卒说这男人也是北方人,北方的男人都大男子主义,喜欢小鸟依人楚楚可怜的女人,她也是没有办法中的办法,只好眼泪汪汪的做出柔弱的样子“大哥,你也是北方人吧,我也是呀。我被人冤枉杀人给关进来的,我很可怜的,求求你放了我。”
“艹,你可怜关我几把事儿?少跟老子跟前儿流猫尿。小面瓜,跟着爷我就不可怜了。”
谁说北方男人都喜欢柔弱的女人,眼前这个大老粗根本就不买账!
长安要给气疯了,她咬着牙骂:“王八蛋,我不会饶了你,就算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嘿,够辣!爷就喜欢这种够味儿的,来,亲一个。”
说着,他臭烘烘的胡子就凑过去,扎在长安细嫩的脸上。
长安脸被捏着手却得了自由,她张牙舞爪,忽然摸到了头上的发簪。
平时她喜欢扎马尾或者鞭子,今天可巧了在阿沅那里弄乱了头发莫凭澜让人给她盘起来,盘发的簪子是根硬度很高的鎏金,她立刻拔下来用了吃奶的劲儿插入了男人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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