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一切都是天女会的奸计。
没有什么孩子当祭祀,关于开启的宝藏需要她,但是不需要孩子。
长安都要疯了,她怎么这么幼稚的给人当成了小丑耍弄。
何欢儿被刀子扎的很深,命悬一线的时候莫凭澜和赫连曜赶到了,瓶姑引爆了炸弹,把从长安家通到天女会的老窝给炸了。
这一切都跟做梦一样。
长安身在迷雾里,竟然不知道哪个是真哪个是假。
特别是何欢儿,她是真的救了自己,刀子在她身上扎的很深,流了很多血,要不是莫凭澜来的及时,她就死了。
可为什么长安还是觉得不对,她总觉的何欢儿跟瓶姑是一伙的,但何欢儿舍命救她,没有人会相信她是瓶姑的帮凶,只能说瓶姑利用欺骗了她。
总之,一切看着像尘埃落地的样子,瓶姑这个天女会的公主死了,天女会不存在了,莫凭澜也没有想要用她的孩子当祭品,一切都是个误会。
但是长安还是有深深的危机感。
她天天做恶梦,梦里孩子死在怀里,一身的血。(这一部分看115-125章)
天女会不在可是宝藏还在,男人们从来没有放弃寻找宝藏,她不敢再拿孩子的命开玩笑,她想要离开这里。
等雪苼再来看她的时候,她把这件事说了。
雪苼当时和赫连曜一起去后山救的她,自然是深深知道这些事,她对天女会的手段也是心有余悸,所以决定帮助长安。
不管事情的真假,长安留在莫凭澜身边就不是一个好的选择,她需要离开。
这乱世,要苟活都不容易,哪里还有能力去爱别人?
雪苼过了一会儿握住长安的手,“你放心,我一定要救你出去。”
长安却放心不下,“赫连曜和莫凭澜沟壑一气,你别以身犯险。”
雪苼摇头,“你放心好了,就是拼了命我也要保护你们母子平安。长安,你待我这么好,不惜伤害自己也要给我报信,而我去弃你不顾想要自己一个人逃到国外去,我对不起你。”
长安抓着她的手笑着说:“傻丫头,我们能走一个是一个,何苦都留在这里等死,要是你真走成了我还没危险了呢。”
俩个人相视一笑,却又哭了。
这都是些什么命,为什么这些倒霉的事要发生在她们身上?
俩个女孩子其实只是被感情困住没从高处看过大局,否则她们又怎么会深陷其中呢?
雪苼带着韩风凛给她的玉佩离开,找人去京都求助。
而她自己也开始紧锣密鼓的策划长安的逃亡行动。
却不知,这一切岂能瞒得了莫凭澜?
他早就想过要找个借口让长安永远消失在大家视野里,现在机会来了。
但是,他觉得自己有能力,不需要韩风凛来搀和。
于是,他派人把雪苼派去京都的人给截了,玉佩也到了他的手里。
他真没想到韩风凛竟然把汗青帮的掌印给了长安。
这代表什么,这男人是一天不得到长安都不死心吗?
他差点捏碎了玉玦。
不过想到这东西会对他有用处,他还是忍着怒气留了下来。
日子就这样在阴谋中一天天滑过,很快到了长安生产的日子。
其实是还有十几天,但是为了能安全逃出去,长安自己把日子往提前了说。
她给送到了医院。
按照她们事先约好的计划,她让一个怀孕妇女顶替自己,而自己则偷偷的由雪苼的人带出了医院。
一切顺利的超乎让人心里不安。
但是却没有心思去多想,她拿着雪苼给准备好的行李上了船。
但是万万没有想到,莫凭澜已经在船上。
长安心道,这下完了。
她想到的不过是莫凭澜把她给抓回去生孩子,却万万没有想到他会对自己开枪。
在落水的那一瞬间,她就在想,自己死了难道他要剥开肚子取出孩子不成?否则那祭祀的事不就是黄了吗?
“长安!”雪苼大喊,要不是及时赶到的赫连曜拦着,她就跟着跳了下去。
这是怎么了,事情为什么会到了这一步,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雪苼看着赫连曜的俊脸,感觉受到了欺骗。
莫凭澜对着自己开枪,可是长安却并没有觉得哪里疼,不对,肚子疼。
海水漫入口腔之时,她还是能觉得下身有如撕裂开。
猩红的血水漫上了海面,跟着一具女尸飘上来……
长安是被一阵阵剧痛给痛醒的。
一个苍老的声音在耳朵边喊:“用力,再用力。”
长安哆嗦着手去摸,却给人按住,那个苍老的声音继续说:“夫人,孩子的头出来了,您用力呀。”
第二百九十章:龙凤胎
长安只觉得腰部以下都是麻的,还怎么用力?
而且,她是在阴曹地府生孩子吗?
颤巍巍的睁开眼睛四处去看,漆黑的屋子里点了好几盏油灯和蜡烛,把身边老妇人脸上的皱纹照的一清二楚,此时她满脸的汗,正焦急的盯着自己。
旁边,还有俩个妇人伺候着。
长安猛然察觉到这根本不是地府,她没死。
想起掉入海里的时候就有人给托住了腰,跟着游出去很远上了一搜小船,这里……是她和耿青的家。
虽然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她也顾不上想,又一波镇痛来袭,她大声叫出来。
“别喊,留着力气生孩子,夫人,您用力呀。”
长安下意识的像出恭一样用力。
汗水,很快模糊了她的眼睛……
哗啦,不知道有什么从她的身体里落出来,她顿时觉得轻松。
同时,一股子浓浓的疲倦袭来,让她想闭上眼睛。
稳婆麻利的剪断脐带照着孩子的屁股拍了两巴掌,传来了洪亮的哭声。
那婆子带笑说:“恭喜夫人,是个儿子。”
长安却惊的睁大了眼睛,是儿子,是祭品,那自己呢,到底是不是在莫凭澜手里?
恍然间又觉得不对,祭品的事儿是瓶姑编造的。
可是长安还是不放心,到底儿子会不会有危险?
她心绪这样乱,竟然忘记了疼痛。
忽然,旁边的一个妇人喊道:“婆婆您看,怎么还出血,不对劲儿呀。”
那婆子大惊失色,手伸进去一试就慌了神,“赶紧的,还有一个。”
剧痛漫天盖地的席卷而来……
长安把头发丝上的力气都用上了,终于生下了第二个。
这孩子哭声微弱许多,只听婆子说:“是个女儿,还漂亮的丫头,是龙凤胎呀。”
龙凤胎,她的儿子和女儿!
听说她也有个龙凤胎的哥哥,那么这是遗传吗?她也生了龙凤胎。
长安又是哭又是笑,孩子,她的孩子。
外面一阵喧哗,有个男人的声音在外头问:“怎么样?”
长安的心却冷了,是陈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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