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怕。
冯德操拧开又一瓶矿泉水,喝了几口,漱漱口,才提起包,朝外面走去。
这时候,吃饱了,手里也捏着水,冯德操感觉自己轻松多了。走路较之前也快了许多。
没到一刻钟,冯德操便走到了航空公司那家酒店。
“一间豪华套间”冯德操说着,将自己的信用卡和护照递了过去。
“门卡。”前台处理好,递给了冯德操门卡。
1717?这是门牌号?冯德操打量着手中的门卡,皱了皱眉,他对“7”这个数字不是很喜。以往碰上7,他就会出现不好的事。为了安全起见,冯德操转回去,询问服务员能否换一间套房。可是房间空缺,套房就这么一间,标准套房也已经没了。那架飞机上的乘客太多,全部安排在这家酒店,房间实在没有了。
无奈,冯德操只能拿着门卡去往这间1717。
“什么?你说谦言他去P市了?”G市正在乐团演练的严一诺听见那边的秦慷说着靳谦言和顾恩屹中午在医院的那件事,最开始听得云里雾里的,最后才明白,原来这事发生在P市。靳谦言连夜跑走了。
“你盯着他。要他赶紧回来。他这刚开始进科研组,第二天就跑人,哪像样啊。必须,今天之内上飞机,赶回来。不然,秦慷,你等着。”说完这话,严一诺不停那边的秦慷解释,便愤怒地挂了电话。看着台下,眼睛都要瞪出来了。这靳谦言什么变这样了,小情小爱就能让他放弃好好的工作跑走。这哪是以前那个优秀的外甥。
“诺诺,怎么了?这气鼓鼓的?是不是跟老公吵架了?”乐团有人走了过来,拉着严一诺的胳膊带着点谄媚地问道。是个大提琴手。此人一张嘴成天说个不停,偏爱各种八卦。每次严一诺去琴房练习的时候都能在走廊里看见她和一堆人在那讲着这个那个家里怎么的。严一诺很反感。
严一诺不动声色地避过了那人的手,勉强地笑了笑。
“没有。就是今天天有些太闷了,我情绪难免受到了影响。那个,我去外面透会儿气。”说着,严一诺站起身,把琴放到琴盒里,对那人笑着点了点头,提着琴朝门口走了去。
一直走到外面,周围没人后,严一诺才大舒了口气。在里面真是憋得慌。心里还惦记着靳谦言的事,严一诺受不了,拿着手机给严一楠打电话。顾恩屹现在在她心里的形象已经低到了谷底。为了女人,一向沉稳的靳谦言竟然成了这样。太让她失望了。大跌眼镜。
严一楠看到是严一诺的电话,心里是还气着的。上次被那样说了一顿,她是带着满肚子气回去的。费力不讨好。
“喂!干嘛!”严一楠的语气很冲。对严一诺,她发现就不能对她太好,一好就蹬鼻子上脸,脾气比靳谦言还能更差。
第一卷 174:嗯,是缘分
严一诺听着严一诺这语气,突然就想起前几天自己好像惹毛她了,哎呀,她把这事都给忘了。那袋子药材,她提出去给扔了,就把这事给忘了。
“姐!嗯~那个~上次是我错了。不该那样的。太冲了。”严一诺低着头。用鞋在地上画着方格,吞吞吐吐地对严一楠道着歉。她脚下穿的是白色板鞋,里面带点绒。不是正式的演奏,她就不愿意穿高跟鞋。这一条,放在哪个季节都是。
“行了。说吧。什么事?”那边的严一楠听着严一诺软软的声音,气消的就差不多了。知道她不会没事给她打电话,绝对不是专门道歉才打过来的。而且,离那件事也过了好多天了。
“嗯,姐。谦言跑到P市去了,S国的P市,昨晚上连夜赶过去的,你知道吗?”既然严一楠说行了,严一诺就不拖沓了,直言自己的目的。
“P市?不知道,他没说。是工作上的出差?”严一楠关掉正放着歌舞节目的电视,会神听着严一诺。
“是这样的······”严一诺将秦慷讲给自己的全部复述给了严一楠。
“哎呦,这小子。背着我们,竟然干这种事。”严一楠听完严一诺的话,激动之下手把膝盖重重地拍了下。疼~
“对啊。你不觉得这不像样吗?为了个女人就这么冲动。而且,现在我对那姑娘看法也不怎么样了。脾气大。”严一诺对严一楠说着自己的看法。她现在心里对顾恩屹意见大的很。自从上次随便说了句她,就甩头走人后。那点委屈都受不了。
严一楠听严一诺这么说就不高兴了,她本来是想说,靳谦言这件事做得挺man的,深得当年靳俞霆真传。这工作,这几年,靳谦言就是看的太重了,个人问题上一直没个准。现在这样,看来很快,她就能当奶奶了。高兴还来不及,怎么会很不像样呢?而且,她对靳谦言的能力绝对相信,他不是那种不敬业的人,这一次纯属是事情太急了罢了。这涉及到另一半,换谁都会紧张,冲动的。顾恩屹,她见了也不少,这姑娘哪有严一诺口里说的那样,她儿子看上的人会差?
“一诺,这件事你就别管了,靳谦言的事他自己心里掂量得清。他比我们都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你呢,快点怀孕,赶紧给秦慷生个孩子,现在这事才是最重要的······”
严一诺一听催孕的话又来了,心里刚灭下的火就又上来了。脚狠狠地踩了下地砖。排遣着心里的怨气。这话,天天这边那边的在她耳朵念,她听着就恼火。
“好了,我知道了,我还要训练,先挂了。”严一诺闷闷地说了句,不等严一楠回话,便挂了电话。收起手机,严一诺再次深呼吸,母亲?母亲的角色她还没准备好。她不清楚,孩子在无爱的家庭是否能够见客,快乐地长大。她对自己的孩子没什么要求,但一定要是开心的,她自己长大已经不易,父母早逝,寄居大伯家。虽然得到了很多照顾,没被打过,没被骂过,可是那终究不是自己的父母,总会差些感觉。以前看着小她两岁的靳谦言,还有更小的严东霆被大伯因为鸡毛蒜皮的事在书房教导半天,她看着会生出羡慕。做错事了,她通常换来的是句“没事儿”,就因为这句没事儿,她会拼命把自己变得完美,不犯错。这样才叫真的没事儿,她也不用再切身体会到自己与靳谦言和严东霆的差异。
坏情绪一点点地被寒气带走,严一诺的脸被冻得通红了,她才又提着琴朝屋内走去。
靳谦言的事,她是多管闲事了。
P市这边,靳谦言一直在屋子里不出来,就是在处理G市实验室的事,给Gee打的电话,阮歆的话,不方便,给他解释原因并承诺今晚赶回来后,靳谦言又给林伟打电话商量订票的事。顾恩屹是铁了心了,按这情况,他是带不走她了,但看着她平安无事了,心里还是放心了许多。她想去,就去吧。都是事业。他对他的事业,她对她的事业,都带着一份虔诚和赤子真诚。这一点,刚刚是他过分了,他应该尊重她的事业。
静下心来的靳谦言恢复了之前的那个沉稳如山的靳医生。这一趟,还是收获了不少。那个小屁孩,当然,还有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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