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里面干嘛呢?这么长时间。”顾恩屹看着从房间里走出来的靳谦言,好奇地问道。她都在外面等了好久了。
靳谦言走到沙发前,在顾恩屹旁边坐了下来。
拿起顾恩屹的胳膊放在大腿上。掀开衣袖。还好,那没出血。靳谦言又蹲下身,看了看顾恩屹的脚那。这突然而来的严肃神情让顾恩屹有些害怕。
“喂!靳谦言,你干嘛不说话了。这么冷?”顾恩屹看着低着头专注看着她脚的靳谦言,讪讪地说道。
靳谦言放下脚,把脚塞到拖鞋里,穿好后,才抬起头,看着正痴痴望着他的顾恩屹。
“伤口过去那边一定要注意。待会儿我出去给你买擦伤的药还有纱布。去那边了,伤口没结痂之前,早晚两次换纱布,涂药。一定要记住。我今天晚上的飞机,回去。我不在的时候,离男人远点,能多远就多远,最好隔个十来米远。当然能不见着最好。每天都要给我打电话,能视频最好。记得要说想我,要·······”前面说的还挺正经深情的,说的顾恩屹感动地眼泪都要出来了,结果后面就不正经了,搞得顾恩屹的脸红扑扑的。
“好了,我去点餐,就在房间里吃。你等着送餐,我出去给你买药。给你买了那么多药,唯独没想到你会出这种事。准备那么多,最后还是得去跑药店。”靳谦言站起来,摸了摸顾恩屹的头,轻声说道。
顾恩屹现在除了低头害羞还是低头害羞。靳谦言都快把她一糙汉子的性格都给抹掉了。这么下去,她会黏住靳谦言不放的。到时候,靳谦言想逃都逃不掉的。
说完,靳谦言便打开门朝外走去。
门一开,靳谦言锁好门,脚踏上走廊的地毯,就看见正在锁门的某人。冯德操。
冯德操锁好门,转过身,也发现了站在对面看着他的靳谦言。
“哎呦~不得了了。又撞上了。靳少,缘分。”冯德操嘴上这么说着,脸上带着笑,但他心里的不安又开始在躁动了起来。“7,”“7,”就知道他碰上“7”就不会顺利。靳谦言竟然就住在他对面,他昨晚上把他给抛弃的事,还余热这呢。
“嗯。是缘分。”靳谦言面无表情地回了句,掠过冯德操,走在了前面。冯德操的直觉是对的,可能他真的不能碰上“7”,这时候走在路上的靳谦言心里已经打起了歪念头。有了初步成形的idea。
两人一前一后走进了电梯,在电梯里两人也是沉默不言。
到了一楼,靳谦言朝大楼外走去,开导航找药店。冯德操则朝大楼外走去,只不过是去买换洗的衣物。他和靳谦言一样没有带换洗的衣物。他身上这身衣服要换不过了。看着刚刚的靳谦言浑身那么清爽,冯德操有点红眼,怎么他什么时候,都能那么清清爽爽的,看起来总是帅气的样子,自己却…在他看来,身上的气质,与生具来的,出生依然太重要。
可是冯德操错了,靳谦言的经历他又知道多少?最起码,昨晚上,他比他更经得起磨难。这一点,靳谦言就比他强了不知多少,这还和出身身份有关吗?
靳谦言顶着烈日,走了几分钟,在路边找到了一家药店。买好纱布,碘伏,酒精,棉球,疤痕膏,靳谦言又要了些创口贴,提着东西朝酒店走去。顾恩屹带的药品里还有消炎的药,外涂内服,这样,这么热的天气,伤口恶化化脓应该就不会了。
进门的时候,茶几上摆着主食,切片面包和味汤,羊肉片。仅此而已,这边物资匮乏,不吃泡面已经很好了。顾恩屹靠在沙发上睡了过去,对面的电视还在放。英文频道。估计听着听着就困了。
靳谦言没有叫醒顾恩屹,关掉了电视。小心地把手放到她的肩下,抱了起来,朝大房间里走去。把她慢慢地平放在床上,又打开房间里的空调。靳谦言才转身回到客厅,把买回来的药品带了进来。
先处理额头上的,今天跟着他一路也流了不少汗。靳谦言将顾恩屹的刘海抹开,移到耳畔,轻轻地撕开胶带,将纱布取了下来。这一撕,疼醒了顾恩屹。
“嘶~”顾恩屹皱了皱眉,看见是靳谦言,从床上坐了起来。
“你要换药怎么不叫醒我?不是要教我怎么换的吗?”
“哦,对。你仔细看着。”顾恩屹这要是不说,靳谦言就给忘了。还要教她换药的,对她就是不放心。老担心着她这伤口化脓。
额头上这一块已经消肿了,伤口在渐渐愈合,但创面还是有血迹。靳谦言用棉球蘸着碘伏,擦着伤口,在伤口周围打转,从外围画圆,向内移动,最后才是伤口。擦完又拧开酒精,用新棉球蘸上酒精,重复刚才的动作,重新清洗伤口。最后用纱布盖上伤口,在四周贴上胶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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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175:就在你的一念之间
“好了。说几点重点。第一,消毒先用碘伏,再用酒精。碘伏消毒效果更好,但是容易让伤口染色,用酒精是褪掉碘伏的色。第二,从外向内打圈朝伤口移动,最后才是伤口中心。第三,纱布。嗯~纱布没什么好说的。暂时就这两点。”靳老师授课完毕。
鼓掌!
“听明白没?”说完了,顾恩屹没啥反应,靳谦言担心是不是自己刚刚没讲清楚,顾恩屹懵了。
“嗯。懂了!”顾恩屹点了点头。靳谦言结束得太快,她听他这舒服的声音还没听够呢。
“糟了,我忘了一个~”靳谦言掀开顾恩屹的衣袖,顿住手,脸上的颜色变得难以描述。
“怎么?”顾恩屹看着靳谦言这像是面露难色,哽住了啥似的难受样子,疑惑地问道。这好像也没发生什么啊。能有什么忘的?
“你后背的伤怎么办?我走了谁给你换?你这自己够不着啊。”靳谦言为这有些头痛。这别人给她换,他不放心。她自己换,他都不放心,更别说他不认识的陌生人了。
顾恩屹被这话说的,干咳了声,脸又开始发烧了,刚刚靳谦言那句“我走了谁给你换啊”说的超级自然,他怎么就这么理所当然地会觉得她会让他给换后背的纱布呢。
“你给我换后背的纱布?”顾恩屹带着试探性地问着已经着手在接胳膊上纱布条的靳谦言。
“对啊。不然谁给你换。你觉得你一有男朋友的人,露出后背给外人看,合适吗?嗯~”靳谦言拖着尾音,抬头看向顾恩屹。
“嗯哼~你还不是外人~”顾恩屹嘴里小声念叨了句。这晋升成男朋友了,靳谦言咋就能把“外人”说的这么理直气壮,把他自己排除在外。
“嗯?”靳谦言看着顾恩屹小嘴巴一张一合的,却没发出声,疑惑地问道。
“嗯?没什么啊!”顾恩屹装作无辜中枪地回道。这话要被靳谦言知道了,后果鬼知道会是什么,反正下场一定不会是好的。
没多久,靳谦言把顾恩屹胳膊上的伤给换好了。然后,半蹲在地上,直愣愣地盯着顾恩屹,眼睛里带着邪魅。坏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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