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季长瑶否认,但脸却不由自主的红了。
慕清欢一脸惊讶的看向季长瑶:“长瑶,你谈恋爱了?……你哥知道吗?”
“慕姐姐,你别听她胡说。”
她迅速跑开了。
慕姐姐什么都好,就是太和她哥站在同一阵线了,要是让她知道自己谈恋爱了,肯定她哥也知道了,到时候对方的祖宗八代都要被调查一遍。
慕清欢最主要的目的是跟时笙谈谈,季长瑶谈不谈恋爱她没兴趣,等客厅里只剩下她和时笙两个人时,她才在对面的沙发坐下来,“时小姐,我们谈谈。”
“你不是已经坐下来了吗?有事就说,我听着。”
慕清欢家境不好,却又被望女成凤的父母送去读贵族学校,学极其耗钱的大提琴,从小到大没少被同学和老师排挤。
也正因为如此,所以更在乎别人的态度,时笙这样,明显是触了她的棱角,“时小姐,你一定要这样目中无人吗?还是你的家教如此,不懂得尊重人?我只是想跟你好好谈谈,并没有其他意思。”
时笙冷嘲,“看来,你在社会上混了这么多年还是没改变你的玻璃心,还奢望别人能尊重你,你若觉得你矜贵,即便对方一眼不看你,你也是高高在上的公主。”
慕清欢咬唇,论口才,她说不过时笙,她不想跟她浪费时间,“我希望一切能回到原点。”
“什么原点?”
“我没离开的时候,你是予南的秘书,而我,是他女朋友,如果当初不是你和季董事长合伙,我怎么可能去法国。”(责编:干眼)
第三百一十二章鬼才愿意照顾你
时笙的手机响了,她低头看了眼来电显示,是唯安打来的。
“这话你应该上去跟季总说,只要他同意,你想时光倒流都行,”她起身,边接diàn huà便朝着房间走去,“唯安。”
慕清欢绷着一张精致的脸,用力咬了下牙,“时笙,你别得意的太早。”
……
时笙回了房间,将自己呈大字摔在床上,“怎么突然想到给我打diàn huà了?你在纽约?”
唯安笑道;“还是我的小心肝宝贝了解我,出来吧,老地方,陪我喝两杯。”
时笙拿下手机看了看时间,“现在才下午,你喝什么酒?”
“今天是我失恋两zhōu nián的纪念日,借酒浇愁才有意境啊。”
“不出来。”
失个恋,还弄个纪念日,两年还走不出来。
矫情。
“你就忍心将我一个人丢在人生地不熟的纽约街上?”
“人生地不熟?你一个地地道道的美国人跟我个漂洋过海的中国人说你人生地不熟,你要不要脸?”
“命都快没了,还要什么脸啊。”
两人斗了一会儿嘴,最后时笙还是拿了车钥匙准备出去。
……
慕清欢上楼。
季予南的卧室门开着,医生正在给他检查身体,“季少,我的季大爷,你能不能好好爱惜你的身体,再这么折腾下去,你是想留个疤破吉尼斯记录吗?”
泰勒好想发脾气。
作为一个医生,看着别人这么折腾自己的劳动成果,任谁都不会心情好。
但季予南是他老板,再生气也只能忍着。
“泰勒……”季予南掀眸,声音沙哑,“你越来越啰嗦了。”
泰勒:“……”
床头柜上的手机响了,季予南接起来,神色淡淡,“喂。”
那头的人不知说了句什么,季予南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原本靠着床头的身体也随着坐了起来,“把她给我拦下来,立刻。”
泰勒大概也猜出是谁出去了,见季予南脸色阴沉,说笑着试图调节气氛,“时mì shū大概是去超市买菜了,冰箱里都空了,我们倒是还能点个外卖什么的将就,您受了这么严重的伤,连着喝了两天的白粥,再拖下去身体都垮了,她大概也是想做点好吃的给您补身体。”
季予南还是绷着脸,但唇角的弧度明显松了松,哼了一声,低声道:“自作主张,谁让……”
他不说话了。
中午的时候他抱怨过喝粥不利于伤口愈合。
蠢货。
不是都警告过她最近不能出去吗?
……
楼下传来时笙微微恼怒的声音,“我说了,我出去有事。”
“对不起时xiǎo jiě,这是季总的吩咐。”
时笙上楼,泰勒已经收拾好药箱从季予南的卧室里出来了,“时mì shū,季总的伤口还没愈合,不能有太激烈的动作。”
“我不打他。”
泰勒:“……”
我不是怕你打他,我是怕你们没控制住滚床上去了。
他在这里两天,季予南和时笙之间的暗涌他看得很清楚,虽然不知道他们之间具体的关系,但绝对不是mì shū和上司那么简单。
时笙走进去,顺手关上了门。
季予南抬眸看她,短发下,一双眼睛清贵淡漠,下颚紧绷,似极大的不悦。
时笙开口:“我和朋友约好了。”
“推了。”他嗓音淡淡,已经不像刚才命令保镖将她拦下来时那般声严厉色了。
“推不了,很重要。”
最重要的是,她若不去,唯安那货可能会一直给她打diàn huà轰炸她。
她拒绝的干脆,态度也是明确倔强。
季予南不悦的抿紧了唇。
房间里气氛僵持,两个人谁都没说话。
“那就我帮你推。”
“不行,我和他……”
季予南脸色越发不好,冷冷的打断她的话,“滚出去。”
时笙不明白刚刚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发起脾气来了。
一时心里也有些恼意。
或许这股恼意从她被拦下来,强行带回来时就有了,只是一直到现在才有机会发泄。
“妈的,你有病吧,”她恼道:“自己躺在床上动不了,还不要别人出去,是不是也要我躺在床上24小时陪着你你才心理平衡?”
季予南耳根一红,盯着她精致得看不到半点瑕疵的脸蛋,脸颊两侧的轮廓绷得紧紧的。
被时笙这样挑衅,他下意识的想发脾气,但抿了抿春,又忍住了。
见他不语,时笙转身要走。
脚才刚抬起,就被一只手扣住了手腕,对方用了很大的力,时笙纤细的手腕被捏得生疼。
她‘咝’了一声,想要抽回手。
男人的力道本来就大,又存了不让她挣脱的心,时笙自然没办法挣脱。
她恼怒的回头,“你……”
刚说了一个字,施加在手腕上的力道陡然加大,时笙甚至来不及反应,就被他扯得往床那侧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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