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来得太晚_乌龟鹿【完结】(2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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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客房里,呼吸紊乱,胸膛起伏着,一拳头砸在门板上,“魅影,你给我出来!”

  ……

  到了半夜,薛嫂急匆匆的过来敲厉靳廷的房门。

  “先生不好了!我刚才去给太太送宵夜,发现太太发着高烧!”

  ——

  虐不到几章,放心看,很快就会转折,小白的女儿小奶酪也要出来啦\(^o^)/~

  正文 第214章 :再乱动,我就狠狠要你!

  第214章 :再乱动,我就狠狠要你!

  白橘默意识不清的躺在大床上,因为高烧小脸滚烫,泛着不正常的病态的红晕,小嘴里,一直喃喃自语着,像是沉陷在噩梦中无法自拔。

  薛嫂从冰箱里取了冰袋,湿了冷毛巾,一次又一次的往卧室里送,厉靳廷坐在床边,不眠不休的贴身照顾着她。

  她怀孕了,不能吃退烧药,只能靠物理降温。

  冷毛巾一次又一次的从她额头上掉落下来,厉靳廷耐心的将毛巾拾起,重新冰在她额头上。

  睡梦中的白橘默,耳边是一次又一次刺耳的枪响声,抓着被子的双手,指尖泛白。

  厉靳廷黑眸沉沉的盯着那双细白的小手,吩咐薛嫂:“煮点热粥端上来。”

  “是。”

  好在高烧持续的时间不久,到了下半夜,白橘默浑身出了一身汗,湿透了睡衣,她半梦半醒的,被厉靳廷抱到怀里,背靠在他胸膛上,任由他喂着热粥。

  一碗热粥,很快见底,薛嫂见白橘默浑身都被汗水打湿了,问:“先生,要不要我帮太太洗个热水澡?”

  “你下去吧,这里我来照顾。”

  薛嫂点点头,收拾了粥碗,退下了。

  厉靳廷低头,在怀中小女人汗湿的额头上轻轻吻了下,“洗个热水澡,嗯?”

  她神思不清,烧的稀里糊涂的,眼前的视线晃晃悠悠,只下意识的遵循着心里的意愿,虚弱无力的靠在了这具温暖的胸膛里。

  依稀中,一双有力修长的手臂,将她打横抱起,走进了浴室里,接着,脱掉了她全身的衣服,抱着她一起进了浴缸里。

  温热的水,一下子将她包围,整个人舒服的每个毛孔都张开了。

  厉靳廷垂着俊脸,瞧着怀中乖顺听话的小女人,眉心微微拧着。

  只有此时此刻,她在意识不清的情况下,才被这样乖巧,等明天她清醒了,她就会变成张牙舞爪的小猫,他忽然自私的希望,这一刻都能多停留一会儿,哪怕多一秒钟。

  大手,从水底穿梭而过,探上了她平坦的小腹,那里,孕育着他们的孩子。

  她就算再怨他,再恨他,可毕竟有了他的孩子,等孩子出生,就算到那时她还气着,孩子也会是最好的调剂品。

  他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用一个孩子作为他挽留一个女人的工具。

  男人抱紧了她,埋在她柔嫩的脖颈间,深吸一口气,薄唇在她雪白细腻的肌肤上,吸允出一个重重的红色吻痕,她没有意识和感觉,更不会挣扎,那么乖的靠在他怀里,任由他抱着,吻着,厉靳廷眸色一深,将她抵在浴缸壁上,发了狠的吻住她粉白的唇瓣。

  似乎是那唇上有痛意,又似乎是呼吸困难,怀中病怏怏的小女人,哼哼唧唧的轻轻反抗起来。

  浴缸里的热水因为两人的动作,轻轻晃动着,在肌肤上温柔的拍打着,厉靳廷将她两条细白的藕臂,反剪到她背后,更深更用力的吻她。

  不知是触碰了哪根神经,厉靳廷浑身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要她,要她。

  他似乎想用深吻和占有来确定,眼前的这个小女人,还乖乖的在他怀里,好像一放手,这个女人就会随时随地消失在他生命里。

  她怀着孩子,又生着病,厉靳廷不敢真的要她,却是抵在她脖颈边,宣泄一般的啃咬着,声音哑的一塌糊涂,“小白,说爱我。”

  大手,将她的双臂打开,压在浴缸壁上,与她十指相扣。

  指间温暖传递,缱绻又悱恻。

  她模模糊糊的,只感觉双腿之间有一个灼烫硬物,摩擦了许久,却迟迟没有进入,她空虚的快要哭了,纤细白腻的身子,主动纠缠到了他身上,小手,紧紧搂住他的脖子,“难受……我要……”

  厉靳廷黑眸缓缓睁开,幽幽的落在她意乱情迷的绯红小脸上,低头堵住她的小嘴,一手握着她的小手,探到了两人身体下。

  又热又难受,不知持续了多久,她不争气的在他怀里抖了抖,全身脱力的昏睡过去。

  厉靳廷眼角染上浅浅淡笑,低头吻了她的小脸,抱着她从热水里出来,用宽大的浴袍紧紧裹住她的小身子。

  没用的小东西,只不过揉捏她几下,就高/潮的虚脱过去了。

  ……

  厉靳廷将白橘默抱到大床上,没再离开,而是擦干了她身上的水渍,将浴袍丢开,彼此赤/裸着身体,将她紧紧抱在怀里暖着,拉过柔软的蚕丝被,将两人的身体盖住。

  即使这样睡觉,对厉靳廷来说,简直就是酷刑,她不安分的在他怀里乱蹭,蹭的他浑身热的快要爆炸,而这小女人还迷糊的扁着小嘴喃喃:“冷……冷……”

  他又抱紧了她一点,下巴压在她头顶上,声音低迷性感的问:“这样还冷不冷?”

  怀中的小东西,没了声音,将纤细的大腿翘到了他腿上,那未着一缕的女性幽谷,柔软又湿热的贴在了他腿面上。

  刚才没要她,她似乎还意犹未尽,双腿下意识的贴着他,自己动了动。

  厉靳廷俊脸黑了下来,大手蓦然从她腰际滑到那弹性的娇臀上,重重拍了下,在她耳边沙哑的威胁:“小白,再乱动我就狠狠要你。”

  大手,从那娇软的臀上滑到小女人双腿间,警告了下。

  怀中的小女人,果然不动了,靠在他肩窝上,歪着小脸,没心没肺的睡着了。

  ……

  昨夜折腾到下半夜,白橘默退了烧,浑身是又酸又软,睁开眼睛时,发现自己身处梧桐苑的主卧里,偌大的主卧里,只有她一个人,她掀开被子,发现自己身上不着一缕,雪白胸口上,有暧昧的吻痕和抓痕,手臂上,肩头上,也无一幸免。

  飘窗开了条小缝通风,将透明的纱幔吹的飞扬,她的思绪一瞬清晰。

  容兰死了,是厉靳廷用枪杀死的。

  她将脸,深深埋进双膝中,呼吸沉重。

  这个男人害死了她母亲,她却躺在他床上,被他抱,被他吻,做着世界上最亲密的情事,干涸的眼睛里,有一丝温热。

  她以为她的眼泪都在这两天流干了,可如今,却还是这么毫无防备的顺着脸颊滚滚淌了下来。

  卧室门,忽然被拧开。

  厉靳廷目光深沉的盯着床上裸着的小女人,抱着自己就那么坐在那儿,眉心狠狠跳了下。

  大步过去,将被子捂在了她身上,“还想再发次高烧?”

  她抬起小脸来,眼睛红红的像个受伤的小兔子,伸手便推开他,“不要你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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