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来得太晚_乌龟鹿【完结】(2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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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厉靳廷没有防备,险些踉跄,深沉如潭的眼底,有那么一刹,闪过惊慌,很快风轻云淡的平复下来,一手抄兜,冷冷的俯视着她,“不要我管可以,前提是你照顾好自己,不要再像昨晚一样缠着我说冷,要我抱你!”

  白橘默纤细的背脊,狠狠一颤,背后那漂亮的蝴蝶骨,都轻轻动了下。

  “我要离开这里,我现在不想看见你,你滚!”

  她因为挣扎,被子从身上滑落,露出美好的旖旎风光,那雪白的肌肤上,还有昨夜他留下的烙印。

  厉靳廷眸色深了下,将一边的毯子,裹住她的身体,用力带进自己怀里,咬牙切齿的在她头顶口不择言的暴怒吼道:“要我滚?白橘默,你现在也尝到这种感觉了?当初白家害得我家破人亡的时候,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

  怀中那娇躯,狠狠震颤。

  那双水漉漉的清透大眼,在他怀里抬起,缓缓开口道:“现在扯平了,你高兴了?厉靳廷,白家欠你的,至此为止,全部还清了!放我走!”

  “放你走?”男人讥诮一声,大手探进毛毯中,一手掌控了她的娇/乳,狠狠揉捏把玩着,“你离得开我吗?嗯?昨晚缠着我,要我干你,除了我,哪个男人能满足的了你?!”

  耻辱感,从胸口肆意涌出,白橘默红着双眼,死死瞪着他,“厉靳廷,别再逼我!否则我会站在法庭上指认你就是杀人凶手!”

  男人冷笑一声,低头在她耳鬓,脖颈吹着热气,“小白,你舍得吗?你想要你肚子里的孩子,一生下来就没爸爸?”

  “那你就试试,我舍不舍得!”

  眼泪,溃堤而出。

  厉靳廷将她一把横抱到床上,拉扯过被子,将她微凉的身体捂住,黑眸定定的看了她最后一眼,“从今天开始,薛嫂会送一日三餐给你,没有我的允许,你不准踏出这里半步!要指认我可以,你得好好活到开庭的那一天!”

  大股大股的眼泪,从眼眶坠落。

  厉靳廷不忍再看她一眼,隐忍着情绪,蓦然转身,大步离开了卧室。

  再看下去,他会忍不住,放她走,那一定会是他这辈子做的最后悔的决定。

  即使脚下踩着刀刃前行,厉靳廷也从未想过要真的放手。

  白橘默哭的凌乱,抓过一边的手机,慌乱的打了一个电话给宁弋。

  她咬着手背,低低的抽噎出声,“宁弋……救我……我快撑不下去了……”

  刚走出卧室的厉靳廷,耳朵敏锐的听见了那个求救电话。

  站在一边的薛嫂,端着早餐,自然也听见了,脸色一白,“先生,这……”

  救她?在他身边,已经有坐牢的感觉了吗?

  还是说,在她眼底,他现在就是个绑架犯和禁锢者?

  厉靳廷没有去管,而是径直离开了梧桐苑。

  她真的天真的以为,如果他是真的想囚禁她,宁弋就能救得了她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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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215章 :站在法庭上,她为他澄清一切

  第215章 :站在法庭上,她为他澄清一切

  厉氏大楼,会议室内气压极低。

  几个高层针锋相对,厉靳廷沉静的坐在黑色大班椅上,丝毫没有慌乱的样子。

  手机,就在此时突兀响起。

  来电显示,是梧桐苑内的座机号码。

  所有人的目光,纷纷看向厉靳廷。

  厉靳廷拿起桌上震响的手机,从黑色转椅上起身,直接迈开长腿,离开了会议室。

  身后,有窃窃私语的不满声。

  “什么情况?厉总不给我们一个答复?”

  “现在厉氏股票跌的这么厉害,都是因为厉总的个人原因!”

  “如果厉总没有能力坐上这个位置,那就换人!”

  ……

  厉靳廷的步伐,走到会议室门口时,在听见最后那句抱怨时,黑眸凌厉深沉,他凛然转身,危险气场直逼而来。

  “你们谁有这个能力将我从这个位置上拉下来,谁就去做!”

  一时间,会议室内鸦雀无声。

  厉靳廷手里有百分之七十五的控股,想要把他从这个位置上踢下去,在座的各位还需要卯足了劲,撞破了头,也不见得能撼动厉靳廷一分。

  ……

  厉靳廷握着手机从会议室出来,这才接起了电话。

  那边的薛嫂,声音很急,“先生,太太被宁先生带走了!我怎么拦都拦不住!”

  厉靳廷闭了闭眼,声音沉冷,“知道了。”

  “太太还说……让您等着律师函和法院的传票,她会为她妈妈报仇的。”

  厉靳廷一语未发,直接挂掉了电话。

  他不是惧怕她为容兰报仇,不是惧怕会背上人命官司,而是怕……就这样,彻彻底底的失去她。

  ……

  南山公墓。

  白橘默站在白振华和容兰的墓碑前,手指轻轻抚摸着他们的照片。

  “爸,妈,等我处理完这些事,我就会离开北城,到时候,可能很久都不能来看你们。”

  宁弋站在一边,将跪在地上的白橘默扶了起来,看着墓碑说:“伯父伯母,你们放心吧,以后我会好好照顾橘默的。”

  等祭拜完了,宁弋拉着她刚要下山,白橘默忽然顿住了步子,“宁弋,你先去车上等我,我还有点事。”

  “我陪你一起去。”

  “不用,我自己去就行,给我十分钟。”

  宁弋见她坚持,虽然担心,却还是点了点头。

  白橘默独自一人,走到了厉腾和林海彤的墓前,墓前还有已经枯萎的矢车菊,应该是厉靳廷来看他们时带过来的。

  她将怀里另一束捧花,放在了墓前,淡笑着说:“厉伯伯,伯母,你们应该对我没什么印象了吧?我是橘默,你们走的时候,我才四岁,白家对不住你们二老,我爸爸因为私欲,一手晾成了那么大的错误,害死了你们,害的靳廷十二岁就家破人亡,是白家有罪在先,现在我爸,我妈,也都下去陪你们了,希望你们在下面能和和睦睦的。伯父伯母,这辈子我最大的遗憾,大概是没有机会叫你们一声爸妈,我和靳廷……已经完全没有可能了。”

  她伸手,抚上了小腹,唇角轻轻笑着,眼睛里有氤氲热气散出,她微微仰头,不想让眼泪掉下来。

  “至于这个孩子,我会好好养育他,这是我第一次来祭拜你们,也可能是最后一次。你们放心吧,厉家和白家的恩怨,总该有结束的时候,等开庭官司结束过后,我和厉靳廷,就会回到最初的平行线上。”

  ……

  白橘默从墓地上下来,走到了黑色布加迪的车边,坐上副驾驶。

  宁弋见她眼圈红红的,大概猜到几分,“你去看厉靳廷父母了?”

  她没否认,只轻点了下头,“嗯,他爸妈也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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