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牧没有让道的意思:“你怎么来了?”
“客户那边出了点问题,我就只能等了,可能要待个把月了,刚刚经过你家楼下,看灯是亮着的,就想你肯定回家了。”杜靓妮说着,手慢慢靠向陈牧抓着门沿的手,“我来都来了,你不会拒人于千里之外吧?”
“哎,还是不行哦,”此时,洗澡间内传来了方琛的声音,“我衣服湿了。”
杜靓妮的脸色一沉:“她怎么在你家?你一个没结婚的男人带陌生女人回家,陈牧你还要脸吗?”
杜靓妮大概是吃了飞醋,竟然骂起了陈牧,似乎早忘了两人以前未婚同居的时候,她要比现在方琛的处境写实多了。
陈牧因为担心里面的方琛,没心情跟她斗,一把将她拉进门来:“进来。”
杜靓妮还以为陈牧改了心意,禁不住大喜,但还没来得及享受纷至沓来的喜悦,就被陈牧推到洗澡间,原来陈牧的本意是让她照顾方琛呢。
杜靓妮忍着气,为方琛洗了澡换了睡衣,还帮她吹干了头发,然后看着陈牧把她抱进了主卧。
“会不会不方便?不如明天送我回去吧。”
刚被陈牧放下床,方琛就小声说道,杜靓妮毕竟是陈牧的前女友。
而关于前女友这回事,她看过不少讨论,都说前女友是世上最不稳定的状态之一,随时可以切换成现女友,打扰陈牧一个人还好,但若是杜靓妮也在,那她可就成了地地道道的闯入者。
就在刚刚洗澡时,杜靓妮就一直问她。
“澡都不能帮你洗,可能是男女朋友吗?”
“你就打算在这儿住着?他还要上班吧?要他旷班来照顾你?他会吗?工作比他女朋友重要多了。”
“你一个未婚女孩,跟一个男人不清不楚好吗?”
“你身材还行,他应该喜欢。”
杜靓妮还故意整她,当方琛不回答时,就放慢速度,手不停在她胸前搓洗,搞得方琛像被人调戏一样。
躲不得叫不得,于是她只能不耐烦地回说:“我跟陈牧没关系,至于他为什么拉我来挡你,你该去问他。”
杜靓妮这才放了她:“没关系最好。”
私密方面的事情,方琛当然不便跟陈牧说,她从来不长于告状的。
只是这儿始终是陈牧的家,不宜久留,便要求陈牧送她回去,等她走了,他们再怎么闹腾,就不关她的事了。
“不是说好了吗?先睡吧!”陈牧低声说,“我会让她走。”
“不是因为她……”方琛不想再跟杜靓妮扯上关系。
“晚安。”陈牧帮她盖好被子,转身走了出去。
方琛按下床头灯,房间一下暗了下去,她瞪着眼,望着窗外安静的夜,身子困顿到了极点,但脑子却是活跃的,不知今晚会不会仍是个无眠夜。
而此时,她忽然听到客厅传来一阵闷响声,像是人跟人撞到一起的声音,接着她听到杜靓妮毫不掩饰的声音:“我他妈想死你了。”
陈牧从方琛房间出来的时候,杜靓妮快步跃到了他身上,双腿缠在他的腰间,水蛇一般,低头深深地吻他。
熟悉的姿势,熟悉的味道,陈牧却清醒得很,再无当初心潮澎湃的感觉,甚至没有一丝的迷失。
他紧紧缚住杜靓妮的双手,顷刻占据了主动权,走过去,把身上的人不温柔地扔到了沙发上。
他在一旁坐下,点燃一根烟,语气极冷:“你可以走了。”
杜靓妮从沙发上坐起来,整着有些乱的发:“有求于我的时候就笑脸相迎,用不着的时候就把人往外推,陈牧,你不是个东西。”
“我在你心里不早就是人格破产的王八蛋了?多一项无所谓。”陈牧不屑地笑,“这儿没你住的地方,滚吧。”
杜靓妮冷笑着站了起来,但并未有走的意思,而是忽然转身,骑坐到了陈牧的大腿上。
她一手取下他唇间的烟,轻轻啜了一口,然后又放了回去,一手伸进他的裤腰里,往内滑去。
陈牧捉住她的手:“干嘛?”
“装什么正人君子啊,”杜靓妮轻轻朝他脸上吐着烟气,“你什么德行我不知道?”
“我什么德行?”
“见到我走不动的德行。”
陈牧忽地笑了:“彼此彼此。”
不过这一笑还是让杜靓妮放松许多,她干脆没再去管被他抓着的手,烟往指间夹住,身子往前一挺,与他更紧贴着。
等她坐定,手轻轻一扬,便将他勾到脸前。
“你都没怎么变……不对,变了,更男人了!”
杜靓妮靠过来,唇在他的脖颈间游走,而后身子落定,深切地吻他。
“急什么?”
不过她的唇刚贴上来,陈牧往后一仰,便避了过去。
他还抓住她的手,猛地一抬,扔到一旁,然后从她的V字领毛衣内探入。
“你好像比我急哦。”杜靓妮没有躲,也没制止他的动作,只是睁着眼睛,情绪不清的望着他,“陈牧,你在想什么?”
“做这种事,还能想什么?”陈牧捏着她浑圆的胸,皱了皱眉,“弹性不如以前了。”
“去你妈的。”杜靓妮怒声咒骂,醒目的眼睛在陈牧身上扫着,“你还不如以前久呢。”
“你又没试过。”
“你倒是敢让我试试?”
陈牧低头笑了笑,手从她的胸口拿开,反手钻进她的短裙内,用力掐了一把大腿内侧。
“嗯……”杜靓妮嘤咛一声,抱紧了他。
“这就有反应了?多久没男人了?”
“我要说除了你,我还真没跟其他男人好过,你信吗?”
“不信!”陈牧抽出手,在她的衣服上抿了几下,“脱衣服。”
杜靓妮一怔:“在这儿?”
陈牧捏着她的下颌:“怕了?”
“你不怕她听到?”杜靓妮笑着试探。
陈牧把烟摁灭在烟灰缸内:“过会儿爽的时候,别叫那么大声不就行了。”
“可是……”杜靓妮像在赌气,“我才不怕。”
“不怕就脱吧。”
杜靓妮一件件脱着衣服,先是西装外套,然后是紫红色毛衣,白色打底衣,最后才是橘红色的胸衣。
陈牧摸着她的腰,看她又停了下来:“怎么了?”
杜靓妮在他耳边吐气:“以前你都会帮我脱的。”
陈牧懒懒地靠在沙发上:“那是以前,我现在不侍候了,”
杜靓妮看他冠楚楚地坐着,一点不像要亲热的样子,顿时起了戒心:“你先脱,我最后再脱。”
“脱都脱了,矫情什么?”陈牧一个翻身,将她掀到一旁,一把拽下她的胸衣,然后双手一扯,她身上的裙子也离了身,转眼便只剩下一件内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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