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轻摇着头,把方琛的手压在两旁:“你的衣服,以后全由我来。”
他说着,两手抓住她的领衣一扯,睡衣顿时滑落到肩部。
陈牧还是觉得不够,又微微施力,直接将睡衣扒到了她的腰间,然后转身走到桌前,把她扣在了身下。
他几无停歇,也没留任何一丝空气给她,缠萦着她的唇,顺着玲珑的胸骨往下吻去。
方琛的双手被睡衣缠绕,橐甲束兵地躺在硬实的木桌上,唇吻翕辟得像被搁浅的美人鱼。
她柔嫩的肌理掩在蕾丝的花影中若隐若现,几乎不出一言,也没做任何的动作,便撩得陈牧血脉贲张。
“妖精,”陈牧咬她的唇,“你说是不是妖精……”
她竟然还有力气辩解:“我不是……”
陈牧长驱直入:“再说不是。”
她痛得叫出声来:“嗯……”
她玉腻的脊背贴在冷凉的桌面上,双手紧紧抓着桌角,身上好像有股无形的力量咬噬着她,让肌肤每一处都痛痛麻麻。
看到她在抽气,陈牧随即减了力道,转而温柔地浅吻,吻过她的唇,脖颈……落在丰润柔韧的胸间。
方琛浑身颤栗,全身力气都像被抽空了,眼睛半闭半睁,口中发出阵阵低沉的喘息。
她微微动了一下,本能地想起身,却又被他一把按下分开,用膝盖紧紧箝制着,动作愈加肆威,唇吻着她的脸,慢火细炖地拨拉她。
方琛只觉得着了陈牧这个老江湖的道,身体被他刺激得没了方向,像游在海面上的一叶小舟,飘飘荡荡不知要到何处。
唇舌又被霸占得说不出话,她只是咿嘤:“你……”
“想做什么?”他终于从她唇间移开,凝眸浅笑地看着她,“你得说啊,不然我不知道该怎么做?”
他又耍坏了,他明明知道的,可她怎么好意思说出口?
方琛哼着气,头抵在他的胸前,细弱蚊鸣地说:“进来。”
“进哪儿?”他低头,舔吻她的耳垂,“进去做什么?”
“……”
“说啊……”
“不要这样。”
“不要怎样?”
“不要说那种话。”
“那就不这样。”
他的傻姑娘大概不知道,这种无伤大体的话是最好的调情剂,亦是最动人的情话,而三言两语的对话间,他早已有了行动。
方琛的身体像是被紧致地绞结着,时不时传来一阵疼痛,既清晰地疼,又媚骨地酥,让她在高山和低谷间徘徊低转。
她的低哼,他的粗喘,像响在夜间的二重奏,既互相独立,又相互交融。
方琛很快就出了满身的汗,口齿不清地喘嘘:“可以……了……”
但陈牧并没有停,还牢牢抓着她的肩,箍紧她不断上缩的腰,往更深处挺进着。
他低头看着她在自己身下扭成一团,闭着眼低声而激烈地喘息。
此刻她属于他,也只属于他。
他轻咬着她的唇,低迷的声音柔情似水:“方琛?”
她睁了睁眼,又疲软地闭上:“嗯?”
“说,你是我的。”
她哼了一声,嘴角挤出一个微淡的笑:“你也是我的。”
☆、第51章 心有千结
方琛本能地推着他,却像推在空气里,没激起他一丝的波澜,欲拒还迎的样子,反而更深地刺激着陈牧。
陈牧越战越勇,勃然奋励间,不停磨轧着她的身体,沉沉地和她耳语厮磨:“想让我休战?”
她低低地哼:“嗯。”
他趁火打劫:“亲我。”
她微微起身,贴上他的唇,舌尖探进他的口中,鼓吻弄舌间,身子又被他一阵阵猛击。
方琛忽然觉得自己正被一种奇妙的快意围绕着,此刻心理和身体是如此丰足。
陈牧跟她脸贴着脸吻着,眼睛几乎没舍得眨过,一直柔情地看着身下闭着眼亲吻自己的女人。
她因为动作不熟练而稍显生硬,不过一个吻而已,却几乎在对着他连啃带咬,眼角不时因紧张而挤迫出一滴泪。
陈牧忽然很不合适地笑了,因为方琛笨拙的样子,她在这件事上实在没有她做修复师的万分之一天分。
她大概也猜到了,两颊愈加的绯红,小手无力地拍着他的背:“不许笑。”
“不笑了,”陈牧再次把她抱进怀里,语气疼惜地说,“我们来日方长。”
陈牧看着她从自己身上一点点滑落,发虚地瘫在桌上,猛地托住肩把她抱了起来,转身去了洗澡间。
方琛浑身酸涩,丢魂失魄地被陈牧抱着,手栖栖遑遑地紧紧抓在他的双臂上,陈牧轻轻放下她时,她忽然得了自由,身体不由往旁边斜了斜。
她无意中撞到了水管开关,打开了花洒,温深的水一顷而下,身边环绕着的氤氲雾气,让他们有些看不清彼此的脸。
陈牧伸手抹了一把镜子,把她反压到光滑的墙壁上,揽住她的小腹往后一收,舌贪恋在她齿间,剑声息语地唤她:“方琛!”
她眯着眼,看着他横在自己胸前的手,低声回他:“我在。”
陈牧听到应声,把她往回拉一把,直到她再次和自己密不容针。
他一边奋战,一边在她耳边低声说道:“记住了,以后你就是我的,我就是你的,就算互相折磨到死,也没有分开两字好说。”
就这样一直到老吧,就这样一直到死吧,不用想明天,不用想过往。
方琛听着陈牧的低语,却没有力气给出任何回应。
她的头上身下,全是巨浪一样的冲击,她颠溺在巨大的旋涡中,跌跌撞撞地荡在陈牧的怀里,像是死过去一般。
陈牧浑身也湿透了,他低头吻去她脸上淌着的水滴,不停往她身体里撞,身体击打声混合在哗啦的淋浴中,让人分不清哪个是花洒的,哪个是他们的。
良久,陈牧终于休了战,抱着几乎奄奄一息的方琛走了出来,轻轻地把她放到椅子上,从抽屉里拿出一只杂牌吹风机,半跪着为她吹头发。
吹风机嗡嗡作响,吹过方琛的湿发,她海藻般的发绵软地搭在肩上,映着如雪的容颜和白润的肌肤。
刚洗完澡的方琛不着一缕地坐在他面前,像一朵出水芙蓉,清纯娇艳。
方琛看到陈牧放下吹风机,一直盯着她看,似乎才意识到两人正赤身相对,她把身体转到另一侧:“不要看。”
“早看过了,躲也没用。”陈牧放下吹风机,一手揽着她的背,一手绕到她的双膝下稳稳托住,一个公主抱起身,走过去把她放到了松软的床上,“喝水吗?”
她拿过被子,遮在自己身上:“嗯。”
陈牧转身倒了半杯热水,又加了半杯凉白开进去,喝了大口含住,像上次喂她红酒一样,低头缓缓分进她的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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