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悠然听着这话,心里泛起了一抹浓浓的甜意。
她把头垂低,挡住嘴角那抹浅浅的笑意。
……
另一边,俞京和俞静看着唐悠然和司徒烈浓情蜜意的样子,两人同时黯然神伤。
“没想到司徒烈早就看穿了我们的企图,那我们所做的一切,在他眼里,也只不过是笑话罢了!”俞静苦涩一笑。
想起自己种种勾引司徒烈的行为,俞静就觉得自己像个小丑一样。
俞京没想到自己的计划还没实行,就被扼杀在摇篮上,他也感到很难过。
看来,他们只能把希望寄托在别的事情上了。
比如让司徒铭相信唐悠然就是当年杀害他的凶手……
……
两个星期后,俞京让俞肖华把司徒铭约出来吃饭。
“伯父,您多吃点,”俞京热情地对司徒铭说道,他指着一道鱼,“这鱼都是这个农庄自己用鱼塘养的,味道特别鲜美,伯父,您尝尝!”
司徒铭夹起一块尝了尝,还真是特别鲜美。
他顿时扬起笑脸,“还真是鲜美。”
“除了材料鲜美,也还得会做,两者缺少了任何一个,这道菜都不会好吃。”
司徒铭认同道:“那是,同样的材料被不一样的师傅做出来,味道也是不一样的。”
俞京状似不经意道,“据说这个厨师以前是个伺马员。”
这话成功地引起了司徒铭的好奇,“是吗?”
俞京点点头,“做了很多年的伺马员之后转行做厨师,又熬了几年,终于熬出点名堂来了,你别看这个农庄小,对他慕名而来的顾客还是挺多的。”
司徒铭扫了一眼虚无座席的餐厅,“生意确是不错。”
“我们刚才不是点了这里的特色招牌菜烧鸡吗?这个烧鸡是用荔枝柴烧出来的,再浇上他们特制的秘汁,味道简直不要太好,”说到这里,俞京的神情变得愉快起来,声音也欣快,“忘了跟你说,伯父,等下厨师会亲自送菜上来,到时你可以见见他了。”
司徒铭对他所说的那个厨师,有些好奇:“是吗?”
俞京肯定地点头。
俞肖华也是第一次来这个农庄,他也对俞京说的那位厨房感到好奇,“我也想见见!”
几分钟后,一个穿着紫红色制服的服务员和一个穿着白色厨师服,头戴厨师帽的厨师走了过来。
俞京看到那位厨师后,眼神一亮,对司徒铭说和俞肖华说:“爸,伯父,他来了!”
司徒铭抬起头,只见那个厨师大概四十来岁的样子,面貌普通,但是身上却有一种厨师特有的那种气质
厨师进来的时候,先把烧鸡放下,然后向他们简单地介绍了一下。
介绍完之后,他才抬起头来,看着桌子的俞京和司徒铭俞肖华三个人。
本来他的脸色是很正常的,但在看到司徒铭的时候,他大惊失色。
瞳孔瞪得很大,他颤抖地对着司徒铭说话:“司徒先生,你……你什么时候醒的?”
看来又是一个认识自己的人,司徒铭见多识广,只是淡然处之:“你认识我?”
厨师点头如倒蒜,激动地说道:“五年前,我在茵茵马场里做伺马员,司徒先生,你那一年来我们马场,之后,你发生了意外!”
原来是因为这件事对自己印象深刻,忆起五年前的往事,司徒铭心中悲戚,面色却是很平静。
“天意弄人,我前段时间醒来了,怎么你不在那里做了吗?”
其实司徒铭知道,当年司徒烈已经锁死了消息,把茵茵马场里的人都换了,这位厨师应该就是五年前离开的马场。
俞京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司徒铭和厨师……
“我早就不做了,五年前自从你出了意外之后,马场就辞退了我们所有人,后来我转行了,只是没想到这么多年还能看到活生生的你,我很高兴很激动,司徒先生,你不知道我很喜欢你的,要不是五年前你被自己的儿媳妇捅了一刀,你也不至于……”说到这里,他似乎意识到自己不应该再勾起司徒铭的伤心事,所以及时止嘴。
司徒铭听完,却是脸色陡然一沉。
难道当年的事情真的是唐悠然干的?
不过有一句话说得好,叫做家丑不可外扬。
司徒铭不想当着俞肖华父子说这些话。
“我们要吃饭了,你先下去吧!”礼貌的话带着疏离。
那厨师脸色划过一抹讪色,在离开之前,他情不自禁地看向俞京。
俞京接触到他的视线时,避开,低头吃东西。
厨师收回目光,然后向司徒铭鞠了一个躬,然后领着服务员默默退下。
厨师退下后,俞京笑着对司徒铭说:“伯父,吃菜!”
一副绕开刚才厨师提起那副话题的样子,可司徒铭却没了吃饭的心情,他脑海里反反复复地萦绕着厨师刚才对自己说的那番话。
从他给了两个月期限司徒烈后,到现在已经过去半个月了,司徒烈那边一点消息都没有。
他根本不能够证明唐悠然的清白,如果他不能证明,那么唐悠然就极有可能是凶手。
……
离开农庄之后,司徒铭回了公司。
回到公司的第一件事就是打电话让孙岩过来。
他让孙岩去查一查刚才在农庄里的那个厨师。
孙岩领命下去后,司徒铭拿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给司徒烈。
电话接通后,他直接问道:“关于真凶这件事,有消息了没有?”
司徒烈声音有些暗然,“正在调查中。”
司徒铭面色又沉了沉,心想可能凶手就是唐悠然。
他冷声道:“记住,你只有两个月的时间。”
说罢,他不再多言,直接挂了电话。
司徒烈听着那断线的嘟嘟声,一颗心缓缓地沉下去。
这段时间他不断地看当年唐悠然去马厩的监视视频,他又看了上百遍,还是没发现可疑的人。
眼看着两个月的时间马上就到了,真让人捉急啊。
唐悠然说不必勉强结局,反正她都已经被人误会了这么多年,不在乎继续被人误会。
她还说,再不济,我们一家三口去香港生活。
她很喜欢香港,言辞间透露出对去香港生活的向往,而且她的事业本来就在香港,她回去更利于她的事业发展。
司徒烈倒也不排斥和她一起回去。
做了这么多年的司徒集团总裁,他也累了,他也休息一下。
未来他可以在香港创业或者工作,以他的资历和能力,任职一些上市公司的CEO不是问题,只要他们一家三口能在一起。
至于父亲和母亲,他相信他们现在不能理解,以后一定会理解的。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追求,没有谁必须为谁而活。
司徒烈有时候这样想,心里也就没有那么多的纠结和犹豫了,至于真凶,能揪到就揪到,揪不到就算了,在自己的能力之外的,只能坦然接受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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