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天后,孙岩回来向司徒铭报导。
“董事长,我已经审问过那个厨师了,他坚持声称五年前亲眼看到唐小姐在你的马上动了手脚,你之所以会坠马,不是意外,而是唐小姐一手促成的!”
闻言,司徒铭脸色阴沉遍布,如同笼罩着一层乌云。
“他真是这么说的?”
孙岩点点头,语气肯定:“是。”
司徒铭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了,眼神十分骇人,孙岩不敢直视。
……
不知不觉,两个月的期限就到了。
在最后的两天,司徒铭找上了司徒烈。
他是一脸严肃地走进他的办公室的。
他坐在了司徒烈办公桌前的那张椅子上,然后看着他,语气凝重地说道:“两个月的期限已经到了!”
他还没有交出结果。
司徒烈倒是一副平静从容的样子,“我已经尽力了。”
司徒铭早就猜到是这个结果。
“和她分手吧,阿烈,如果你还把我当父亲的话。”
司徒铭的语气不是强硬式的,有些柔软,带着淡淡的哀求。
他是在试图挽留司徒烈。
可在司徒烈的心里,唐悠然却比他重要。
司徒烈目光清明地看着他,语气坚决道:“爸,我不会和她分手的,我说过,五年前我欠她太多,我要用我的下半生去弥补她。”
司徒铭深感痛心,“可是你证明不了她的清白,如果她就是当年谋害我的凶手,阿烈,你要我情何以堪?”
“她不是凶手,爸,如果你爱我,爱这个家的时候,你就相信我,只要你忘记这件事情,那这个家,还能回到以前的和平和快乐。”司徒烈诚心恳求。
司徒铭的眸子里划过一抹怒意:“所以你是要选择她对吗?”
“如果可以,爸,我想同时选择你们。”
“我做不到,”司徒铭直接坦露心迹,“我只要一想到我当年发生的惨剧是唐悠然的手笔,我的心里就膈应得很,阿烈,你也理解一下我的感受。”
“爸,从小到大我都很尊敬你,也很听你的话,五年前的事情我也已经替您惩罚过唐悠然了,现在,我想按照我自己的心意去生活,我想和唐悠然在一起,我想给初菱一个完整的家一个快乐的童年,如果你不能接受我们的话,那我们就去香港生活。”司徒烈是很平静地说着这一番话的。
但是他说完话,却让司徒铭的情绪异常激动。
“你说什么?你要和她一起去香港生活?”
司徒铭的音量很大,响彻在整个安静的办公室里,声音里全是不满的情绪。
司徒烈看着他这副样子,有些不忍,可却还是坚持道:“爸,你如若不能支持我们在一起的话,我希望你能够尊重我们的决定。”
司徒铭沧桑的脸上突然遍布阴霾。
他腾地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然后气势汹汹地说道:“阿烈,我把你养到这么大,我疼了你这么多年,你竟然就是这样报答我的?你竟然为了一个女人,一个差点就杀了我的女人,要离开我和你妈?你这是在剖开我们的心,你知道吗,司徒烈?”
司徒铭非常非常激动,这种激动的情绪,就像那天他得知五年前的事情的时候一样。
司徒烈不是不心痛的,也不是说一点都不留恋他们,到底是自己的父母,和他们生活了那么多年,怎么可能一点感情都没有?
但是,他也没有办法放弃唐悠然啊!
他缓缓地站了起来,看着司徒铭,“爸,悠然她不是凶手。!”
“她就是凶手,我都调查过了,当年在茵茵马场的一个伺马员,亲口跟孙岩说了,当年他亲眼看到了唐悠然在我的马上动了手脚,害我的人就是唐悠然。”司徒铭这一番话几乎是吼出来的。
他的脖子都激动地红粗了。
司徒烈语气冷清道:“那个伺养员他叫什么名字?你把他叫来,我当面和他对质。”
司徒铭见他如此坚持,一副不到黄河心不死的样子,松口道:“好,我就让你彻底死心!”
司徒烈顿了顿,又说:“我得同时把唐悠然叫过来,。”
司徒铭愤然道:“你最好把她叫来,我倒要看看,她还有什么好说的。”
……
半个小时,司徒铭,司徒烈,唐悠然,还有厨师齐集在司徒烈的办公室里。
气氛有些诡异,唐悠然和厨师不动声色地打量对方。
司徒铭的话,打断了他们之间那种诡异的气氛,“你跟阿烈说说当年的情况!”
厨师听见司徒铭的声音后,从唐悠然身上收回了目光,看了看司徒铭。
他点头说了一个“是”,又酝酿了一下情绪,然后看着司徒烈说:“五年前我是茵茵马场的一个伺马员,因为不起眼,所以司徒总裁你可能不认识我,但是唐小姐去马厩看司徒先生的马,以及在马上动了手脚,我的确是亲眼所见的。”
“既然你当年看见了,你为什么不当面揭穿我?”唐悠然倒也没有生气,只是从容地问道。
她早已不在乎别人相不相信她。
厨师笑了笑,“唐小姐,我怎么料得到会发生后来的悲剧?而且我也怕你事后报复啊,你是堂堂司徒集团的总裁夫人,有权有势,而我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马场伺马员,我上有老下有小,我哪敢多管闲事?”
“那你现在为什么又愿意站出来了呢?你不怕我现在报复你吗?”唐悠然又问。
厨师老老实实地说:“说实话,我怕的,但在来之前,司徒先生已经向我作过保证了,他说只要我说了实话,就会护我周全,我相信堂堂司徒集团的董事长不会出尔反尔,所以很抱歉,得罪了。”
他的话没什么漏洞。
“司徒先生给了你什么好处吗?”唐悠然又问。
“他没有给我什么好处,是我自愿跟他来的。”
“既然他什么好处都没有给你,你为什么要跟他来一趟?你不是不喜欢多管闲事的人吗?”
“我很喜欢很敬重司徒先生,五年前我没有料到他会发生那样的惨剧,我心里面一直过意不去,唐小姐,难道你这么多年就没有一点负罪感?”
唐悠然冷笑,“我为什么要有负罪感?当年我是去看过他的马,我是想下过手,但是最终我没有下手,因为我被司徒烈的话感动了,他说只要我生下初菱,就会给我5%的司徒集团股份,我不是对司徒集团的股份心动,而是为他的真意感动,他对我那样好,我没有理由还害他的父亲,毁了他的爱。所以那时我就决定要放过他父亲,以后好好地和他过日子。”
唐悠然是一口气说完这番话的。
说完之后,她看向了司徒铭:“我不知道你是从哪里找来的这个人,但是该说的我已经说了,你相不相信对我而言都无所谓了,如果你不能接受我和司徒烈在一起,那很抱歉,我要和他带着初菱一起去香港生活了,如果你不想见到我,那我可以一辈子都不再出现在你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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