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架她的其实就是李卓海,李卓海到了他们约见面的地方,出其不意的把吕小/姐带走了。
吕小/姐以为是有人窥伺自己的钱财,所以绑/架了自己,她很害怕,一直想着怎么逃走。
而李卓海绑/架了吕小/姐之后,拿到了吕小/姐身上的东西,包括他别墅的钥匙。至于吕小/姐浴/室间镜子上的血乌鸦图案,也是李卓海偷偷进入吕小/姐别墅后,用吕小/姐的血画在上面的。
这是那个灰衣人的要求,李卓海并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虽然灰衣人给李卓海的计划很全面,但是李卓海头一次做这种事qíng,他的心qíng忐忑不安,几乎手忙脚乱。虽然李卓海潜入吕小/姐家的时候,有了大门钥匙很轻/松,没有被佣人发现。但是他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吕小/姐逃走了。
吕小/姐竟然增脱了捆着她的绳子,砸开了房间的门,跑掉了。
李卓海发现的时候,已经空无一人了,本来被/关起来的吕小/姐不见踪影。
吕小/姐虽然是个女人力气并不大,但是她是个喜欢刺/激的女人,无聊的时候经常去跳伞、攀岩等等,野外生存之类的活动也参加过。绑着她的并不是手铐,而是普通的绳子,吕小/姐以前接受过这方面的知识,废了一些时间,她终于解/开了绳索,然后跑掉了。
吕小/姐很害怕,她立刻打电/话给别墅,佣人接了电/话,吕小/姐害怕的呼救,让人来救她。
只可惜,那只手/机很快就没电了。
吕小/姐不知道自己在哪里,这是荒郊野外,她不可能徒步走回去。她走了很远找到一个小卖铺,非常小的地方,好在有一部电/话,是收费的电/话。
吕小/姐走过去要打电/话。那小卖铺的老板看她衣着很好,自然不会认为她身无分文,就让她打了电/话。
吕小/姐没有再把电/话拨到别墅去,因为她不够信任她的佣人,觉得佣人是个女的,遇到这事肯定也会吓坏了,根本帮不上她什么忙。
她打电/话给了李卓海……
在李卓海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的时候,吕小/姐却自投罗网了,用一部小卖铺的电/话,给李卓海打了过去。
李卓海接到电/话的一瞬间,简直喜出望外,装作非常担心吕小/姐的样子,跟吕小/姐说,他在约会地点等了吕小/姐很久,还以为她慡约了。
吕小/姐实在猜不到李卓海就是绑/架他的人,当李卓海问她现在在哪里的时候,她立刻告诉了李卓海自己的大体/位置,然后挂上电/话,等着李卓海来接自己。
很快的,李卓海就到了,把吕小/姐带走了。
然而吕小/姐发现不对劲儿的地方,李卓海开车的方向并不是进城,而是往郊外开。这里已经很偏僻了,再往郊外开,吕小/姐完全不知道是哪里了。
吕小/姐觉得奇怪,她想发问,但是她忽然觉得很困倦,不知道怎么了,竟然昏倒在车里头。
等吕小/姐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她眼前一片黑/暗,这回她的手脚被铁丝一类的东西绑着,这可是无论如何都不能自己挣脱的,还有她的眼睛,被黑布蒙着,她什么都看不见了。
吕小/姐想起昏迷前发生的事qíng,她心脏跳得飞快,隐约猜到绑/架自己的人是李卓海了。
这么一来,不知道为什么吕小/姐竟然不觉得害怕了,甚至还有一些异常的兴/奋。
李卓海本来的计划是,神不知鬼不觉的绑/架吕小/姐,nüè/待她之后,再把她放回去,没有打算杀/人,他还不敢杀/人。
然而吕小/姐的逃跑让李卓海非常的愤怒,李卓海nüè/待吕小/姐,鞭打她,甚至电击,还恐/吓她吓唬她。
吕小/姐受到了很大的刺/激,不论是身/体还是jīng神,jīng神恍惚彻底昏死过去。
李卓海发/泄/了心中的不满和扭曲,然后他开始做最后的挣扎了,他在想要不要杀了吕小/姐,如果不杀她,她回去报警怎么办?但是如果杀了吕小/姐,他就要过上逃亡的日子了。
李卓海害怕了,他最终没有杀死吕小/姐,把她丢到了荒郊野外。
等吕小/姐醒来的时候,她的神/经还处于惊恐之中,她根本分不清楚哪些是真/实的那些是虚幻的,求救等着人来接她回家。
然而等吕小/姐冷静下来之后,恐惧慢慢的消退,剩下的竟然变成了兴/奋。她乘着顺风车回到了别墅,若无其事的上楼了,等陈万霆找过去的时候,吕小/姐隐瞒了之前发生的事qíng,并不打算告诉警探,她甚至在回味。
然而事qíng到这里并不算完,李卓海打破了灰衣男人的计划。
李卓海放松吕小/姐之后,他回到那个囚困吕小/姐的地方,赫然发现桌上摆着一张乌鸦名片,是那个灰色风衣的男人留下的。
那张名片已经被李卓海毁掉了,他当时看了之后差点吓的瘫倒在地上。
灰衣人斥责他破/坏了自己完美的计划,不过告诉他,还有一个补救的机会,那就是让他今天夜里再去杀了吕小/姐。如果做不到,那么死的就会是他。
还告诉他,那枚乌鸦领针就是完美的杀/人工具,如果他杀不死吕小/姐,那么最好自己吞下那枚乌鸦领针,免受其他苦楚。
李卓海太害怕了,他忽然觉得那个灰色风衣的男人是个疯/子。李卓海不敢杀/人,却又忐忑不安。
就在那天夜里,李卓海准备拉着行李回到自己租住的房间,假装出差回来的时候,他看到自己行礼箱有一件衣服没有叠好,被夹在了开口处,露在箱子外面了一点。
李卓海gān脆打开了箱子,想把那件衣服弄好。
然而当他打开箱子,就看到了一个很大的玻璃瓶子。李卓海当时吓得跌坐在地。
那是一个透/明的玻璃瓶子,里面装满了液/体,还有一只死掉小猫的尸体。
李卓海不知道那个瓶子里装的是不是福尔马林,但是当时他的确被吓得厉害,浑身都在哆嗦。
这个瓶子绝对是灰色风衣的男人留下的。瓶子里的猫死的很难看,脸上露/出惊恐的表qíng,永远的定格住了,就好像现在的李卓海。
这是一个下马威,那个灰色风衣的男人在恐/吓自己!
李卓海焦躁不安起来,如果自己不杀了吕小/姐,那么他会杀了自己,像这只猫一样……
李卓海最后在半夜的时候,杀死了吕小/姐,然后逃回了出租的房屋。
当警探找到他的时候,他就假装什么也不知道,然后开始计划着逃走。
他开的是吕小/姐的车,吕小/姐送给他的。他知道这辆车很有可能被警探查到,所以他本来打算开的再远一点就放弃这辆车的,但是没想到警探竟然这么快就找到了他。
他最终也没有逃开。
谢纪白在审讯室里呆了很长时间,他一出来,就看到唐信靠在审讯室外面的门框上。
谢纪白说:“你怎么在这里?”
唐信说:“看你那么长时间没出来,我有点担心。”
陈艳彩在旁边笑嘻嘻的说:“唐法/医盯着这扇门,眼神可怨毒了,好像里面有jian夫yín/妇一样,哈哈。”
唐信:“……什么*喻。”
“都别闹了,qíng况怎么样?”陈万霆问。
谢纪白说:“李卓海都说了。”
这个案子里,唐信最大的疑问是,李卓海为什么要告诉他们乌鸦名片bào/露自己。
其实这是李卓海的不甘心。他知道自己早晚会被发现,他杀了人,是无论如何逃不掉的。
他后悔,他又觉得自己没有办法,他觉得自己是被/bī无奈。在他逃跑之前,他决定要让警探盯上那个灰色风衣的男人。都是那个男人,他彻底的害了自己。
然而李卓海对那个灰色风衣男人毫无所知,他只知道他穿着一件灰色的风衣,戴着帽子,连他的样子都没有看清楚。
还有一点,李卓海也是知道的,那就是,灰色风衣男人是那家俱/乐/部的会员,他们在那里认识的。
唐信皱眉,说:“李卓海也不知道他张什么样子?”
谢纪白摇头,说:“他没看到那个人的脸。”
李卓海说俱/乐/部有专门一种房间,可以供会员jiāo谈的地方,就是互相倾诉的地方。不过为了会员*,毕竟好多会员都是有头有脸的人,他们并不像畅所yù言的时候破/坏了自己的公/众形象。所以俱/乐/部设计了那种房间,房间进门之后就有一面磨砂玻璃,把房间分成了两个部分,李卓海坐在这边,对面坐的就是那个灰色风衣的男人。他只能大体看到男人穿的衣服颜色,完全看不清楚男人的脸。
☆、116|一个请求28
他们审问完了李卓海,陈万霆继续负责这边的事qíng,唐信和谢纪白就开车出去了,去李卓海说的那个地方,那个他囚困吕小姐用的废弃厂房。
李卓海还提到一只装在瓶子里的死猫,当时因为他害怕,所以就把死猫丢在那个废弃厂房后面的糙丛里了,并没有带回来。
陈万霆让谢纪白和唐信跑过去一趟,没看看那只死猫是不是还在那里,如果在的话就带回来。
谢纪白和唐信开着车找过去,地方还挺远的,好半天才到了地方,远远的就看到一片很yīn森的厂房。
谢纪白和唐信一起走进去,上了二楼,然后找到李卓海说的那个房间,里面有很多土,不过看起来近期的确有人在这里呆过。房子里很空旷,什么也没有,东西似乎已经被处理掉了。
谢纪白和唐信什么也没找到,就从厂房里退了出来,到后面的地方去找那只装着死猫的容器。
李卓海说,那只猫还挺小的,不过加上瓶子就不是很小了,是个挺显眼的东西,所以他找了一块杂糙最浓密的地方,把那个罐子扔在了那里。
当时李卓海就怕有人发现这只罐子,然后找上自己,所以他并没有用手直接触碰过这只罐子,都是戴着手套的,罐子上应该没有他的指纹。
谢纪白出了厂房,四处看了一圈,就找到一处目标,看起来那片杂糙非常茂密,符合李卓海叙说的。
“我们去那边。”谢纪白说。
“小心点。”唐信说。
两个人走过去,因为现在是夏天,杂糙里的虫子可是不少的,尤其还是土路,谢纪白觉得除了要小心之外,他还非常非常的不适应!
唐信看他皱着眉苦着脸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说:“小白,不如我抱你过去?”
谢纪白听了一愣,难得的翻了个白眼,说:“不用了。”
“小白你害羞了吗?”唐信笑着凑过来,在他耳边chuī了口气,说:“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
谢纪白:“……”
唐法医似乎又犯病了,又开始要耍流氓。
“咕隆”一声。
唐信感觉自己提到了什么东西,那东西被他踢得滚了起来,发出不是很大的声音。
唐信脸色瞬间就凝固了,赶紧拨开杂糙,寻找着被自己踢远的东西。
“是什么?”谢纪白问。
唐信说:“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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