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案_长生千叶【完结】(1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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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致辉在自己的座位上嘿嘿的笑了一声,说:“我还是喜欢吃烧饼夹jī蛋,比较实在。”

陈艳彩又说:“皮蛋粥也好喝,一点腥气味儿也没有。对了,这是谁买的啊,在哪里买的啊?”

刘致辉嘴里塞的都是吃的,含糊不清的说:“艾队买的啊,他一大早拎着好多早点就来了,咱们每个人都有份。”

陈艳彩:“……”

差点被皮蛋粥给噎死,这也是一门绝活了。

陈艳彩看着自己吃了一半的早点,两只眼睛都瞪圆了,最后本着不吃白不吃的想法,还是把所有的早点都吃完了。

最近一段时间,所有的人都发现艾队有问题了,总是往他们这边跑,而且有求必应!

陈万霆也觉得奇怪,以前托艾队办点什么事qíng,总要说句好话才行,现在不是,陈万霆还没说呢,艾队立刻屁颠屁颠的过来帮忙。

最近没有新案子,他们还在继续追查灰色风衣男人的事qíng。

那个灰色风衣男人,简直就是变/态中的战斗机,他绝对不会亲自出手杀/人,但是他喜欢教/唆别人、煽/动别人去杀/人,他给有杀/人想法的人提/供完美的计划,乐此不疲。

他教/唆的对象基本上是有一些心理问题的人,这种人qíng绪不稳定,非要好鼓动。

然而现在多多少少有心理问题的人实在是太多了,压力大让人难免会有些qíng绪。灰色风衣的男人应该是随机选取的目标对象,这几起案子的凶手并没有什么联/系,至少他们现在为止,还没找到这几个凶手之间的关联。

他们目前查到一个叫做灰度的俱/乐/部,不过俱/乐/部做的很严谨,并没有什么蛛丝马迹证明俱/乐/部和灰色风衣男人有关系。

唐信对那只死猫和透/明罐子经行了检/查之后,倒是提/供了一跳比较有用的线索。

那并非是一个普通的玻璃罐子,应该说其实它的确是个玻璃罐子,但是做工与使用材料和普通用的玻璃有很大的不同,可以作为一个突破口。

唐信说:“在c城,能做这种材质的工厂应该不多,可以从这里开始查一查。”

这个工作自然就jiāo给了陈艳彩,c城的确能做这种材质的工厂不多,而且工厂说都是批发给几家买家的,从来没有零售过。

他们按照这条线索跑了好几个地方,终于找到卖这样瓶子的店铺了,店家说他卖过不少这样的瓶子,大大小小都有,这种材质比玻璃开起来更通透,虽然贵了点但是也很好卖。买的人不少,他并没有记得什么灰色风衣的男人。

最近的确是卖出几个那么大的瓶子,来买的男女都有。

店铺不远处有一个咖啡馆,看起来很有qíng调,店家说,他也经常卖给那个咖啡馆小瓶子,用来做许愿瓶。

谢纪白和唐信去看了一眼,进了咖啡厅,右手整面墙都挂着许愿瓶,有的许愿瓶盖着木塞子,有的木塞子是打开的,挂在许愿瓶上。许愿瓶里都塞着小纸条,旁边一张小木桌子,上面摆着很多空的许愿瓶,还有纸和笔。

☆、119|许愿瓶3

他们进去的时候,正好有一个小姑娘也进来了,看起来应该差不多二十出头,穿着打扮像个大学/生。

那个小姑娘先在吧台买了一杯咖啡,然后端着咖啡选了位置。选好之后她并不坐下来,而是去了右面那个挂满了许愿瓶的墙。

她选了一张粉红色的小纸条,然后拿起笔在纸条上写了几个字,就把纸条塞/进了一个小瓶子里,再把小瓶子挂到那面墙上。许愿瓶的木塞子并没有塞上,而是挂在许愿瓶的瓶颈处,一直吊着。

谢纪白和唐信在旁边瞧着,他们并没有来过这家咖啡厅,都不知道这些许愿瓶是做什么用的。

小姑娘挂好了许愿瓶,回头就看到两个帅哥正瞧着自己,顿时有点不好意思。不过她看起来很健谈的样子,微笑着说:“你们没玩过这个吗?”

唐信也笑了笑,说:“你能给我介绍一下吗,我们是头一次来。”

小姑娘见唐信长得帅而且很有礼貌,就说:“这上面挂的都是许愿瓶,来这里的人都可以挂的。把心里的话写在纸上,开心的不开心的,甚至是解决不了的烦恼都可以,反正别人不知道你是谁啊,写好了装起来挂在墙上。一般新写好的是不会盖木塞的,其他到这里来的人,看到没有盖塞子的就会打开看一看,在纸条上留下几句话,然后再盖上塞子。如果留下许愿瓶的人偶然回来了,或许就能看到别人给他的留言了呢。”

“听起来很有/意思。”唐信笑着说。

“是啊。”小姑娘说:“我以前来过很多次了,写过几个瓶子。不过说真的,我都已经不记得我之前的瓶子挂在哪里了,这里这么多,找起来好像不是很方便呢。”

小姑娘说着,抬起手来,不确定的在墙上找了找,说:“这只瓶子看着眼熟,应该是我的吧?”

她伸手将那只许愿瓶拿了下来,那只许愿瓶里面也是粉红色的小纸条,不过木塞子已经盖上了,说明有人看过这个瓶子里的内容,应该也给这个小瓶子留言了。

小姑娘将木塞子打开,将小纸条打出来,展开一看,说:“啊?原来不是我的呀。”

“等一下。”谢纪白忽然说。

小姑娘正要把粉色的纸条塞回许愿瓶里,她动作一顿,被谢纪白吓了一跳,说:“怎么了?”

谢纪白说:“能把那个纸条给我看看吗?”

小姑娘将纸条和瓶子一起jiāo给了谢纪白。

这里的许愿瓶是可以让别人看的,并没有什么秘密*一说。

“怎么了?小白。”唐信问。

谢纪白将纸条和许愿瓶接过来,道了谢,然后低头看纸条上的字。

唐信也看到了上面的字。

纸条很小,上面一排的笔记看起来像是个斯文秀气的姑娘写的,字不大很漂亮,只写了不长的几个字。

——我很痛苦,没有人能帮我。

纸条的问题并不是这几个字,而在于这一行字下面的那一行。

有人给这个许愿瓶回/复了留言,就写在那一行字下面了,是不同于上面笔记的字,笔水颜色也不相同。

谢纪白就是刚才无意间扫到了这一行字,才忽然叫住了那个小姑娘。

下面的回/复也很简单,写着……

——我能帮你

四个字后面是一串电/话号码。

就是这四个字,让谢纪白神/经一阵紧张,那种笔记他研究过很久了,和那个灰色风衣的男人像极了。

唐信也是吃了已经,说:“这是……”

他们立刻去询问了咖啡厅的服/务员,最近有没有一个穿着灰色风衣的男人来过这里。

服/务员摇头,说:“没有印象。”

服/务员对墙上的许愿瓶都是谁留下来的,也没有什么印象。

因为都是匿名留下的许愿瓶,好多人不希望别人知道自己是谁,写的什么。所以客人在写许愿瓶内容的时候,他们都是不会过去打扰的。

不过服/务员说这个瓶子应该留下的时间并不长,在一个月之内。因为他们之前进的纸条颜色和现在的颜色不太一样。这个许愿瓶里的粉色纸条颜色偏浅,是最近一个月才换的新纸。

谢纪白和唐信将许愿瓶带回了警探局去。

陈艳彩见着这个小瓶子觉得还挺好玩,不过看过内容就笑不出来了,说:“这是怎么回事?”

谢纪白说:“我们去查那个透/明的瓶子,顺着就查到了旁边的一家咖啡厅,这是在咖啡厅里找到的。”

陈万霆说:“到底是不是那个人的笔记,还是先拿过去让人检验一下,这样才能确定。”

“我也这样觉得。”谢纪白说。

刘致辉说:“这个瓶子上面并不是很gān净,ròu/眼就能看到有两个指纹印记,不知道有没有那个灰色风衣男人的指纹啊。”

“这个就难说了。”唐信说。

因为许愿瓶都是挂在咖啡厅的墙壁上的,咖啡厅里出/售各种饮料还有饭食,什么三明治、热狗、披萨、盖饭等等全都有,比较杂。大家都是用餐的过程中,提起兴致就到许愿瓶挂着的墙上去看一看。这个许愿瓶被多少人摸过,那可是说不准的,而且难免瓶子上沾到了一些油迹,留下指纹也很正常。

谢纪白说:“指纹还在其次,现在这个电/话号码是最主要的。”

粉色的小纸条上有一串电/话号码,陈艳彩查了一下,这个号码已经停机了,在使用后的一个星期后就停机了。

在这个手/机号码使用的过程中,一共就有十来次通话,最短的不超过两秒钟,也就是接起来就挂断了。

谢纪白说:“这十几个电/话号码,咱们都要查一遍,或许写纸条的女孩有打电/话给这个号码。”

大家都很清楚,灰色风衣男人所提/供的帮助是什么样子的帮助,他不停的教/唆着别人去杀/人。如果这个留下电/话号码声称可以帮助别人的人,就是灰色风衣男人,那么他的下一个教/唆目标很有可能就是这个留下许愿瓶的女孩了。

他们要用最快的速度,找到这个女孩。

陈艳彩说:“我尽快查。刚才差的那几个全都不是什么有用的电/话号码,有一个卖房的,一个卖保险的,还有几个诈骗电/话。”

大家又都忙碌了起来,许愿瓶和纸条送到技侦科去了,很快就有了结果,他们在上面提取了六个属于不同人的指纹,并且很肯定的回答了他们,下面留有电/话号码的字,应该就是那个灰色风衣男人写的,笔记完全符合。

陈艳彩查了所有的电/话,发现只有一个电/话号码比较符合,是一个c城的手/机号码,用户是个女人,今年二十四岁。

陈艳彩说:“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她,不过我查了所有有的电/话号码,很巧的,只有这一个号码是女人,其他全都是一顺的男人。不过,这个女的是卖保险的……”

“什么?”刘致辉挠着头说:“卖保险的?”

“对啊。”陈艳彩说:“所以很有可能也不是这个电/话号码。”

“难道字写得这么好看,是个男人写的?”陈万霆说。

陈艳彩摇头,说:“不知道。”

谢纪白说:“我和唐信先去拜访一下这位女士,你们继续查。”

“也行,我把她的电/话号码和地址发给你。”陈艳彩说。

陈艳彩还发了他们一份简短的资料,女人刚二十四岁,大学毕业没多久,看起来很年轻,长得也还不错。

她大学毕业之后在一个小公/司做白领,做了差不多一年多的时间,期间还升职到了部门组长,不过不知道后来是什么原因,忽然辞职不gān了,离开了公/司,却不是跳槽去了别的公/司,而是专职卖保险去了。

陈艳彩倒不是觉得卖保险有什么不好的,就是听着就很累,相对于她之前那个轻/松的坐办公室的活儿来说,这份新工作薪水又低又累,实在是搞不懂为什么会有这样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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