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纪白被他勒的直皱眉,两个人瞬间就毫无间隙的挨在了一起。
于是谢纪白又发现了另外一件事qíng,唐信几乎是luǒ/睡,他就穿这个裤衩,其余什么也没穿。谢纪白的脸瞬间就贴在了唐信的胸口上,枕上了唐信解释的胸肌。
谢纪白身/体抖了一下,显然是觉得有点不适应。
唐信的手搭在谢纪白的腰间,手掌在他腰上滑/动了两下,隔着粗糙的浴袍,那感觉似乎也很让人战栗。
谢纪白一个激灵,脑子里有点发懵,他立刻想到了昨天晚上,唐信把他压在沙发上做的事qíng,脸色开始慢慢的发红。
那些事qíng对于唐信来说,根本远远不够,是完全不满足的。而对于谢纪白来说,实在是太多了,也过于刺/激了。
谢纪白开始胡思乱想,满脑子都是唐信,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震/惊的发现,自己似乎有些晨勃的迹象。
谢纪白顿时脸色尴尬的不得了,以前发现唐信晨勃他都很尴尬,更别说这种事qíng轮到自己了。
谢纪白再也淡定不下来了,用/力推开抱着他的唐信,赶紧跳下chuáng去,跑去浴/室间了。
唐信被一推,迷迷糊糊的差点从chuáng/上滚下去。他抹了一把脸,坐起来看了看身边,声音还带着沙哑的困意,说:“小白,发生什么了?”
谢纪白当然不会回答他。
唐信在chuáng/上坐了两分钟,这才全醒过来。他衣服都没披,大大咧咧的就出了房间,然后说:“小白,你的浴巾怎么还在阳台挂着没有拿进去。”
谢纪白正站在浴/室里,戴着一只手套,准备帮自己处理一下晨勃的问题。听到唐信的话抬头一看,发现自己跑进来的太匆忙了,居然忘记拿浴巾了。
唐信将阳台的浴巾摘了下来,说:“小白,把门打开,我给你送浴巾来了。”
听起来好像是láng外婆……
谢纪白看到镜子里自己满脸通红的模样,羞耻的差点发不出来声音,说:“等等,你别进来,先放在外面。”
虽然谢纪白锁了浴/室门,但是经过这么多次事qíng,谢纪白已经明白了,这道/门对于唐信来说,压根就完全没有作用。
唐信站在门口,挑了挑眉,说:“那好吧,我给你挂在门把上好了。”
谢纪白听到声音松了口气,“嗯”了一声。不过他忽然发现,这一声短促的单音,好像是舒服的呻/吟一样,实在是很诡异,让后知后觉的谢纪白脸色更红了。
谢纪白发/泄完了,冲了个澡,将自己处理gān净,这才松了口气。他关上水,轻轻打开浴/室门,想要伸手出去取浴巾。
浴/室门就打开了一条fèng,谢纪白摸索了两下,抓/住了一样东西,但并不是柔/软的浴巾,而是热/乎/乎硬/邦/邦的东西。
谢纪白吓了一跳,“唰”的将门打大,就看到自己抓着唐信的手……
唐信笑眯眯的看着他,手里拎着一条浴巾,说:“我听到你关了水,所以特意在门口,想把浴巾递给你。”
谢纪白:“……”
唐信微笑着看着愣住的谢纪白,说:“快擦gān,别着凉了。”说着就把大浴巾披在了谢纪白的身上。
谢纪白赶紧自己披好浴巾,然后准备关门。
唐信全程微笑,就跟五星级服/务一样,在谢纪白关门的时候,从门fèng里看到洗漱台上放着一盒手套。
对于唐信来说,他实在是对那盒手套一点也不陌生了。他现在唯一的感觉就是觉得可惜,起晚一天丧失了多好的福利待遇,如果刚才自己醒着,肯定不会放谢纪白到浴/室去自己解决生理问题的。
谢纪白出来的时候,早饭都做好了,是他喜欢的蛋包饭,超级大的一个,里面食材还非常丰富。
谢纪白看到早饭,忽然心qíng就变得好了不少。
唐信去洗漱了一下,然后发现谢纪白正在等着他一起吃早饭,这让唐信一大早的心qíng也很好。
两个人开始坐下来吃早饭了,吃到一半的时候,谢纪白发现唐信总是看自己。
唐信微笑着说:“小白,刚才你有想我吗?”
“什么意思?”谢纪白奇怪的问。
“就是……”唐信暧昧的笑了笑,没有把话说完。
谢纪白更觉得奇怪,难道唐信问自己吃饭的时候在想什么?
谢纪白诚实的说:“我在想案子的事qíng。”
唐信摇头,说:“我是说,刚才你在浴/室里的时候,有没有想到我?”
谢纪白一愣,差点被蛋包饭给噎着,赶紧喝了一口橙汁,结果有差点被橙汁给呛着。
唐信忍不住笑着递了一张餐巾纸给谢纪白,说:“小白的反应越来越诚实了,我很开心。”
谢纪白:“……”
谢纪白必须承认,真的被唐信给说中了。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在刚才发/泄的时候,他忽然想到了唐信,然后就……
然后上班的一路上,谢纪白就没跟唐信说一句话了。
一到了警探局,陈艳彩就问:“唐法/医,你是不是又欺负小白了?”
“怎么会。”唐信说。
陈艳彩说:“小白一副很不想理你的样子。”
唐信说:“那只是小白害羞了而已。”
谢纪白打断他们两个的话,说:“老大来了?”
“嗯,在会/议室呢。”陈艳彩点头。
谢纪白刚要去会/议室,已经把手搭在门把手上了。陈艳彩补充:“苏老板也在里面。”
谢纪白一愣,果然听到隔着一扇门,里面似乎有点不太对劲儿的声音。
唐信走了过去,牵起谢纪白的手,然后把他从会/议室门口拉走了,说:“还没上班,小白你一大早就找老大,我会吃醋的。”
谢纪白:“……”
陈艳彩在一边都听不下去了,说:“唐法/医,你怎么能不/要/脸的这么正大光/明啊。”
拎着两大兜早点正好进门的艾队,顿时觉得自己应该向唐法/医请教一下经验什么的。
艾队为了讨好陈艳彩,主动包了c组整个办公室的早点,每天早上都屁颠屁颠的送早点过来给大家吃,殷勤的不得了,送完早点之后,和陈艳彩聊聊天,顺便问问有什么能帮忙的之类的。
唐信和谢纪白是早就吃过早点了,实在是吃不下,谢纪白就坐在电脑前面,开始调监控录像看。
唐信则是坐在谢纪白旁边,拿着一堆苏半毓的相片在看。
差不多快到上班时间的时候,陈万霆终于从会/议室出来了,不过苏半毓没出来。
陈万霆咳嗽了一声,说:“大家都来了啊。”
大伙默默的看了他一眼。
陈万霆又咳嗽了一声,说:“案子有进展了吗?”
谢纪白摇头,说:“没什么进展。陶珊雅那个公寓小区一共就几个监控探头,小区门口有一个,但是主要是拍摄进出车辆的,监控有盲点,如果有人顺着大门一侧进来,监控根本拍不到。”
不只如此,进了小区之后,监控的布置就更稀疏了。楼里除了电梯的监控,本来在楼道入口还有一个监控,但根本一点用处也没有。
本来楼道的正门不知道什么原因,用铁门给锁上了,开的是一个侧门。监控对着正门,虽然开着,但是只能拍到被锁住的大门,侧门那边是一点也拍不到的,最多只能拍到地上的影子,然而单凭影子,这也完全说明不了什么问题。
所以他们现在,就像走进了死胡同一样。
唐信说:“对了小白。”
“什么?”谢纪白问。
唐信说:“你记得,小区门口附近有一个花园吗?”
谢纪白想了想,点头说:“记得。”
唐信说:“我们可以再走一趟,到那里问一问。”
☆、145|许愿瓶29
唐信提起公寓小区门口的花园,然后就带着谢纪白又走了一趟。
其实谢纪白有点不太明白,说:“你怎么肯定那里就有人知道杜女士有没有来过?”
他们之前有问过小区的看门大/爷,那天白天,到晚上六点半前,看门大/爷都在传达室,根本没有离开过。但是看门大/爷都不确定杜女士有没有来过。
唐信说:“这你就不知道了,你没有仔细观察过,其实有很多老年人喜欢带着小孩在小区的花园里乘凉的,他们几乎每天都在楼下坐着聊天,比监控探头还要管用。”
谢纪白将信将疑,他的确没有观察过这些。而且现在是夏天,天气热的要死,又特别的憋闷,怎么会有人不在家里避暑,反而跑到外面来坐着呢?
谢纪白虽然不算是宅男,但是大夏天的,他真的不会选择到外面去晒太阳的。
但是当到了小区门口,两个人下了车,果然就看到花园里人满为患。真的有好多老头老太太带着几岁大的小朋友在聊天,还有几个遛狗的老年人。
挺大的一个小花园,长椅竟然全都坐满了,就连花坛边上一圈的石墩子全都坐满了人。
谢纪白眼皮猛跳,看着那些坐在花园里的人,就觉得热的一身汗。虽然花园里有几棵树,但是完全不感觉到凉快,屋里还能有片房顶挡着太阳,这里就只有几片叶子了。
唐信说:“老年人总会觉得寂寞的,他们聚在一起可以唠唠嗑聊聊天打发时间。”
谢纪白本来是没报多大希望的,不过当唐信和谢纪白走进小花园,像一位老年人打听事qíng的时候,那老年人就热qíng的滔滔不绝的说起来了。
老人家说看他们来过好几趟了,似乎是来找/人的,问他们找什么人。
谢纪白赶紧拿出一张照片,是陶珊雅的,问老人家认识不认识这个女人。
老人家一看,点头说:“不知道叫什么,好像是旁边五号楼的,总是看她一大早去上班,有的时候下班特别早,有的时候特别晚。小姑娘穿的高跟鞋有那么高,走的可顺了。”
老人家一开口就停不下来了,又说小姑娘长得的确听不错,就是看起来不怎么正派,好几次看到有人送那小姑娘回家,大庭广众的就开始接/吻,吻得热火朝天的,特别的开放。这还不算完,第二天男朋友就换了一个,又和另外一个吻得热火朝天的。
谢纪白赶紧又拿出一张相片,是杜女士的,赶紧打断了老人家跑题的话,说:“请问,您见过这个人吗?”
老人家一瞧,说:“见过见过,不是我们这片的,她戴的这幅墨镜让人印象可深了。”
谢纪白一听,说:“您看到她来做什么了吗?”
老人家说:“不知道来做什么的。”
老人家回忆说,就是前几天,就看到这么一个女人,应该是下午四点多钟,那会儿他孙/子刚睡醒午觉。
女人是走路来的,进了小区之后,围着小区绕了一圈。老人那会儿还和别人聊了聊那个女人的墨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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