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纪白昏昏yù睡,发/泄之后他一点也不想动了,只想睡觉。等他泡进热水里之后,忍不住舒服的叹息了一声。
不过似乎哪里不对劲儿……
谢纪白睁开眼睛,这才发现哪里不对劲儿。自己竟然还戴着那个毛/茸/茸的qíng/趣猫尾,现在一进浴缸,猫尾巴都湿/了。
谢纪白:“……”
谢纪白有点想把那种羞耻的东西摘下来之后甩在唐新的脸上,然而他又并没有这么做,因为他觉得真这么做了之后,唐信或者会傻笑不止。
唐信把那条猫尾巴帮他取出来之后,还洗gān净晾了起来,好像要反复利/用的样子。
谢纪白头疼,说:“你再弄那种东西,就别想进家门了。”
唐信将人抱起来,放到卧室的大chuáng/上,说:“小白,你是害羞了吗?”
谢纪白脸上有点热,他翻了个身决定不理唐信了。那种羞耻的东西,谢纪白想起来就觉得头疼。
唐信笑眯眯的凑过去,吻着他的耳根,说:“你戴上之后特别的敏/感。”
谢纪白:“……”
唐信说:“小白乖,睡吧,不闹你了。”
“晚安……”谢纪白说。
“还是再来个晚安吻再睡吧。”唐信说。
谢纪白:“……”
两个人睡下的时候已经很晚了,第二天谢纪白醒过来,发现外面天亮了,不过时间还早,还不到六点钟。
他翻了个身,感觉身上并不是太难受,可能是因为唐信昨天手下留qíng没有使劲儿折腾他的缘故。
谢纪白醒过来就觉得睡不着了,拿了手/机在旁边玩无聊的小游戏,把声音关掉不打搅唐信睡觉。
玩了一会儿实在是太无聊,就打开网页开始搜水族馆,网上有好多人点评水族馆的,还有好多约会攻略。
谢纪白的确没有去过几次那种地方,更加没有去哪里约会过了,忍不住就多看了几眼攻略。
唐信醒过来,就看到谢纪白在自己身边瞧手/机。
唐信说:“不会是又有什么qíng况吧?”
谢纪白难得笑了,说:“并没有。”
“哦那太好了,我神/经过敏。”唐信还没全醒,眼睛眯着,声音带着低沉沙哑的磁xing,伸手搂住谢纪白,说:“小白怎么起的这么早,看来你昨天一点也不累,昨天我憋的可辛苦了。”
谢纪白说:“今天不是要出门吗?”
唐信忍不住笑了,说:“小白不会因为要去约会,所以兴/奋的睡不着觉吧。”
唐信翻身坐起来,说:“我去做早点,你再闭眼睡一会儿,要不然一会儿该没jīng神了。”
“不用。”谢纪白说。
两个人还是一起起chuáng了,唐信先去洗漱,谢纪白就在整理卧室,等谢纪白洗漱完了,唐信已经开始做早点了。
谢纪白站在厨房门口,瞧着唐信做早点的样子,忍不住想要扶额。
谢纪白说:“你不把衣服穿上,小心烫到。”
唐信竟然没穿上衣,赤着上身就在做饭了。
唐信说:“马上就做好了。”
早点比较简单,唐信说中午要带谢纪白去外面吃饭,所以早饭不能吃的太饱,不然中午该吃不下了。
两个人开车去水族馆,到的时候水族馆刚开门,不过人真的不少,停车场里人山人海的,他们排队等着停车就等了好半天。
唐信停完了车,简直心力憔悴了,说:“看来下次应该选个人少点的地方作为约会地点。”
水族馆里小孩子很多,尤其是这个季节。剩下就是约会来的qíng/侣了,毕竟周围都是海蓝色的一片,看起来比较làng漫。
唐信带着谢纪白去走海底隧道,说:“感觉怎么样?看起来是挺làng漫的。”
谢纪白眨眨眼睛,说:“还好吧,好像和小学来的时候没什么区别。”
唐信带着人往里走,并没有走传/送带,说:“是吗?我觉得我们应该在这里接个吻才对,这样才更làng漫。”
谢纪白被他吓了一跳,这边人这么多,还有好多家长带着小孩子的,在这么多人面前接/吻,谢纪白实在是有点不太好意思。
唐信专注的看着他,让谢纪白更是目光闪烁起来。
唐信扶住他的肩膀,低头在他额头上吻了一下,说:“还是先欠着好了。”
他说完了,就拉着谢纪白继续往前走,说:“小白你看,这种鱼还挺可爱的。”
出了海底隧道,本来还有海豚表演之类的,但是人实在是太多了,要排队入场,第一场他们看不上,谢纪白肚子饿了,唐信就准备带他先去吃饭。
吃饭的地方唐信早就选好了,在水族馆旁边,开车十分钟就能到,一家比较高档的餐厅,订好了位置。
两个人出了水族馆,去停车场取车。
唐信说:“我也有点饿了,小白,安全带系好。”
谢纪白没有立刻去系安全带,看唐信系好了安全带,这才侧过身去,伸手拉住唐信的领带,把人拽过来一些,在他的嘴唇上咬了一口。
唐信一愣,忍不住笑了,说:“这是奖励吗?可以要个更刺/激点的奖励吗?”
谢纪白给自己系好安全带,说:“没有。”
“好吧,我们先去吃饭。”唐信说。
午饭并没有吃多长时间,因为唐信催促着先要回家去。
谢纪白看了一眼时间,还挺早的,他还以为他们下午也有什么项目,看来是没有了。
吃过了饭,唐信就火急火燎的带着谢纪白回家了。
一进家门,唐信就将谢纪白压在门上,笑眯眯说:“小白,再给我一点奖励吧。”
谢纪白看他一副大型犬的模样,有点想笑,说:“跟我来。”
唐信不知道谢纪白什么意思,不过还是很狗腿的跟了上去。
他们到了谢纪白的卧室,谢纪白指了指chuáng,唐信顿时热血沸腾,一把抱住谢纪白就要将人压到chuáng/上去。
不过谢纪白制止了他的动作,说:“你躺着。”
唐信有点忍得辛苦,不过还是照着谢纪白说的做了。
唐信躺上去,谢纪白随后也上了chuáng,跨/坐在他的腹部,这举动真是让唐信百爪挠心。
谢纪白给他脱衣服,伸手解着扣子,说:“你别动。”
“嗯……我知道。”唐信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说:“我就是觉得鼻子有点痒,想要看看自己是不是流鼻血了。”
幸好没有真的流鼻血。
谢纪白将他的衣服脱掉了,又开始解自己的衣服。
唐信觉得,这会儿真要流鼻血了。
谢纪白低下头来,压住唐新的手不让他乱/摸,低头吻住唐信的嘴唇。唐信笑眯眯的张/开嘴让他的舌/头进来,两个人立刻纠缠在一起。
谢纪白虽然有一个比较周密的计划,然而实行起来有点困难。因为他的技术和唐信比起来,实在是太不值一提了。
吻了一会儿,唐信就把主动权抢了回来。
谢纪白坐在他的身上,感觉有点坐不住了。
唐信扶住他的腰,说:“小白,才刚开始。”
谢纪白一瞧他游刃有余的样子就觉得很不慡,说:“我知道,你闭上嘴巴就好了。”
唐信忍不住笑了,说:“乖,小白,别着急,别着急慢一点,你要是伤着了自己,我会心疼的。”
“都让你闭上嘴了。”谢纪白本来就慌,他一说话就更慌了,额头上都开始冒汗。
就在唐信准备享受美味佳肴主动送进嘴里的大餐的时候,该死的手/机突然响起来了。
唐信的手/机响个没完。
谢纪白吓了一跳,立刻从唐信身上退了下去。
唐信:“……”
唐信瞬间脸都黑了,谁这么会打搅别人的好事,这个时候来电/话。他抓起chuáng头柜上的手/机一看,是毕队打来的电/话,果然是一个让他不慡的人。
☆、170|相片24
唐信现在很想把电/话挂断,然后关机,这样就不会打搅到自己和谢纪白的好事了。
然而……
不知道毕队是不是有工作上的事qíng。
唐信觉得,就在这一秒钟之内,他的内心是复杂的。他完全不希望是工作上的事qíng,只希望毕队是误拨的电/话,或者没事打个电/话聊聊天什么的。
但是唐信觉得,毕队完全没有那种幽默细胞,只有工作的可能xing最大了。
谢纪白说:“毕队的电/话?”
唐信点了点头,极为不qíng愿的接了起来。
“唐法/医?”毕队说:“谢纪白在你旁边吗?”
唐信说:“在。”
毕队说:“他的电/话没有人接。”
唐信看了一眼chuáng头柜,谢纪白的手/机并不在这里,估计是放在客厅的桌上了,谢纪白的手/机常年振动静音,所以落在外面肯定是听不到的。
唐信说:“你找他?有什么事qíng?”
毕队说:“我查到一点线索,所以就想打电/话跟谢纪白说一声。”
毕队迟疑了一下,说:“并不是太要紧的线索,他是不是不方便接电/话?”
“真的,挺不方便的。”唐信说。
毕队:“……”
毕队说:“那还是周一再说吧。”
唐信说:“算了,你还是跟我说吧。”
谢纪白那个xing格,听说有线索,肯定不会等到周一再说的。如果自己挂了电/话,他肯定也会再打过去追问的。
毕队告诉唐信,他们找到了张先生和何逍林之间的一个连接,他们并不只是同事这一个连接点而已,还有另外一件事qíng,非常重要,应该和案子有关系。
何逍林中了一张彩/票,是在公/司旁边的便利店买的,那天是何逍林和同事们中午一起去便利店买东西时候,突发奇想买了一张彩/票。
当时一共有两个人买了彩/票,就是张先生和何逍林。张先生的彩/票也是何逍林帮他买得,都是随机号码,买完了之后,就随手给了张先生一张。
唐信一听就挑了挑眉,原来彩/票和张先生也有关系。
他已经瞬间脑补出了不少故事。
这根唐信想的差不多,那两张随即的彩/票,其中有一张竟然中了大奖,就是何逍林手中的那张。而张先生的那张彩/票,连十元钱的奖金都没有中,简直是天壤之别。
毕队说:“我们问了他们的同事,有人说听到他们两个在午休的时候,在茶水间说话,就在说彩/票的问题。不过没听清楚说什么,当时张先生好像很不高兴,那个人没敢掺混水,就走掉了。”
“我知道了。”唐信说:“我会跟小白说的。”
唐信放下电/话的时候,一转头,本来光溜溜坐在chuáng/上的谢纪白已经穿戴整齐了,白衬衫黑色西服裤子……正坐在对面的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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