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信无奈的扶额,虽然毕队不是有/意坏他好事的,然而唐信还是恨得咬牙切齿的,大好的机会,让小白主动一次,那简直是天大的好事,不知道下一回要等到什么时候去了。
“小白,打个商量。”唐信坐在chuáng/上,说:“不如你当刚才什么事qíng都没发生?”
谢纪白说:“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唐信说:“有一点新线索。”
新线索……
果然,谢纪白被新线索吸引了,完全不记得他们刚才要做什么了。
唐信认命的叹了口气,把衣服穿好,跟谢纪白说了毕队他们发现的新线索。
毕承远挂上电/话的时候,还有点尴尬。
从唐信的口气就能听出来,他当时的确是打搅到别人的好事了。
然而……
他抬头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现在明明是下午四点钟,这时间真是……
天都没有黑。
“怎么了?”顾商看他拿着手/机发呆,说:“小远,过来,扶我一把。”
毕承远赶紧走过去,说:“你要拿什么,我帮你。”
“没什么,我自己来就好了。”顾商说。
毕承远说:“你坐着别动,走了一下午了,你还是老实点吧。”
顾商笑了,说:“总觉得我似乎已经七老八十了,老的都不能动了。”
顾商只是想喝口水,毕承远就帮他倒了一杯。
顾商说:“有种老牛吃嫩糙的感觉。”
毕承远说:“你以为我还是个孩子吗?我也已经三十多了。”
“可是你跟我刚见到你的时候,真是一模一样。”顾商说,“孩子气又可爱。”
毕承远:“……”
有人说毕队孩子气,这话要是让警探局的人听到,估计会觉得顾商疯了。不过在顾商眼里,总是板着脸一脸冷淡的毕承远,其实就是孩子气的一种表现。
顾商抓/住正在发呆的毕承远,将人一拽。毕承远被他拽的身/体一歪,差点倒在他身上,好在躲开了,他真怕压倒顾商的腿。
手/机从毕承远手中掉了出来,掉在了chuáng/上。
顾商将人抱在怀里,一起躺在chuáng/上,说:“小远,累不累?”
毕承远摇了摇头。
“是吗?”顾商笑着说:“那太好了。”
他说着伸手捧住了毕承远的脸,在他嘴唇上轻轻的吻,说:“我想/做一点让你舒服的事qíng。”
毕承远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说:“是你觉得舒服吧?”
“当然,”顾商坦然的说:“在你的身/体里舒服极了。”
毕承远:“……”
顾商又说:“不过我觉得小远也很舒服,是不是?”
毕承远当然不会说是,那样子太羞耻了,然而这的确是事实。顾商很温柔,有很多办法让他舒服到没有力气。
顾商吻着他,慢慢的侵蚀着他的意志,然后开始脱他的衣服。
毕承远喘息着,说:“等等,现在还是白天。”
“嘘——”顾商说:“要我把窗帘拉上吗?”
毕承远说:“这不是重点。”
“等一下,我压到手/机了……”毕承远又说。
顾商笑着将他压在身下,说:“好孩子,别管那个,腰抬起来一点,好吗?”
那边谢纪白刚听唐信把新线索说到一半,唐信的手/机忽然又响了,来电显示还是毕队。
唐信很无奈,心说又来电/话了。
唐信拿着电/话,递给谢纪白,说:“你接吧,不知道又有什么事qíng。”
谢纪白拿起电/话就接了起来,电/话一接通,就能听到有人断断续续的在说话了,不过谢纪白一时没有听清楚,说话声音似乎不太像毕队,反而有点像是顾商?
“怎么了?小白?”唐信看谢纪白一脸怔愣的模样,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
谢纪白是真的愣了,电/话里的声音太奇怪了。
毕承远只是不小心压到了手/机,又拨了唐新的电/话号码而已,他和顾商根本没意识到手/机拨了出去,而且对方还接了。
顾商正循序诱导着毕承远,说:“舒服吗?小远?”
毕承远咬着牙不说话,他已经舒服的全身都在打颤了。
顾商吻着他的嘴唇,说:“别咬嘴唇,都要破了,这里就我们两个,别害羞好孩子,让我听听你的声音。”
“你……你别折磨我了。”毕承远声音颤/抖着说。
顾商说:“我怎么舍得?”
电/话另一端的谢纪白:“……”
谢纪白反应过来的时候,立刻挂了电/话,脸上有点不自然的涨红。
唐信绝对误会了,说:“怎么了小白?毕队说了什么?”
“没有。”谢纪白说:“是打错了。”
唐信奇怪的挑眉。
谢纪白打死也不想说刚才在电/话里听到了什么,然而再让他鼓/起勇气来主动坐在唐信身上。
唐信也没有qiáng求,只是默默的在心里给自己点了几根蜡烛。
晚上的时候,唐信还手把手的教谢纪白做饭,当然这目的很明确,就是为了让谢纪白穿上围裙。
谢纪白其实对做饭很感兴趣,不过之前唐信都不让他碰火。
唐信给谢纪白围上围裙,谢纪白穿着白色的家居服,是短袖短裤,这么戴上围裙,围裙正好把短裤都遮住了,看起来真/相是光着双/腿穿围裙。
唐信欣赏了半天,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好在没流鼻血。
唐信教谢纪白炒了几个菜,基本上就是唐信全程做完的,只是时不时的往谢纪白身上揩油而已。
谢纪白完全没在意,很认真的学做菜。
唐信为了多看一会儿谢纪白的围裙装扮,也算是拼了命了,在厨房里好几个小时,做了一大桌子菜,把冰箱里能做的全做了。
谢纪白看着满满一桌的菜,有点苦恼,说:“额,我们吃一个星期能吃完吗?”
唐信微笑的说:“肯定没有问题。”
☆、171|相片25
两个人做的饭菜实在是太多了,谢纪白总觉得,自己每样吃一口就完全能够吃饱了。
吃过饭之后,唐信花了好多时间去收拾那些剩菜,想要全都塞/进冰箱里是不容易的,唐信整整弄了半个多小时,以至于他错过了和谢纪白一起洗澡的机会……
唐信关上冰箱,感觉腰都疼了,然后听到谢纪白从浴/室出来的声音,忍不住看着还没洗的碗叹气。
谢纪白走过来,说:“还没收拾好吗?”
“好了。”唐信说。
谢纪白说:“我来洗碗,你去洗澡吧。”
唐信答应了,把厨房jiāo给谢纪白,然后就去洗澡了。
他洗完澡出来,就看到谢纪白蹲在地上,用手捡玻璃碴,唐信瞬间吓了一跳。
“小白?”唐信赶紧跑过去,头发都没来得及擦。
谢纪白说:“没什么,就是不小心把碗摔了一个。”
谢纪白指着洗涤灵,又说:“没想到洗涤灵这么滑,我没拿住。”
唐信有点头疼,小白不愧是厨房杀手,好在只是摔了一个碗,说:“不要用手捡,小心扎到,还是我来吧。”
谢纪白站起来,站到门口去,免得挨唐信的事。
唐信扫了地,仔细的扫了好几遍,就怕谢纪白再进厨房不小心被玻璃碴给扎着。扎破了好算好的,如果玻璃碴进到伤口里就让人伤脑筋了。
谢纪白站在门口,唐信收拾好的时候,他还站在门口,那副表qíng让唐信有点好笑。
唐信走过去,说:“怎么了小白,一只碗而已,我们明天去买新的好不好?”
谢纪白说:“总觉得自己好像比较麻烦,而且什么都不会做。”
唐信一听又乐了,伸手搂住谢纪白的腰,说:“你只要看着我就好了,其他的事qíng我全包了。”
谢纪白说:“我没有开玩笑。”
唐信换了一张严肃脸的表qíng,说:“我也没有开玩笑,我说真的小白。”
周日上午,唐信果然带着谢纪白去商场买了新的瓷器碗碟,换了一套新的,然后顺便还带着谢纪白去买了新的chuáng/上四件套。
当然了,这些都买的是白色,不过都是唐信选的,看起来有点骚包,并不是谢纪白习惯的那种朴素的纯白色。
谢纪白有些不明白,说:“家里有很多chuáng单被套。”
因为谢纪白有洁癖,每天都换,所以有很多chuáng单被套备用,根本不需要来商场买。
唐信微笑,说:“你不觉得这样更像是新/婚燕尔吗?”
谢纪白:“……”
唐信回家就把自己卧室的chuáng单被套都换了,打算今天晚上一定要在这张chuáng/上好好欺负一下谢纪白。
不过唐信没如愿,谢纪白说明天要上班了,所以不想睡太晚,免得明天起不来。
结果唐信美好的冤枉变成了盖着被子纯聊天,而且没聊几句,谢纪白就睡着了。唐信凑过去,在谢纪白的嘴唇上吻了一下,这才闭眼睡觉了。
第二天不需要做早饭,因为他们的剩饭还没吃完,热一热就好了。
两个人吃了早饭就到警探局去了,在门口的时候很巧的遇到了毕队。
毕承远是被顾商送过来的,不过毕承远实在不明白顾商为什么要“送”他。
顾商腿不好不能开车,他却非要送毕承远去警探局。这么一来,毕承远开车,顾商就坐在副驾驶。
到了警探局之后,毕承远要去上班了,而顾商一个人又不能把车开走……
毕承远觉得头疼。
顾商说:“你上去吧,我刚才给司机发了短信,他很快就会过来了。”
毕承远总觉得顾商的司机也不容易,虽然薪水的确是很高……
毕承远看了一眼手表,说:“那你不要乱走。”
“我知道。”顾商说。
于是谢纪白、唐信就在电梯门口遇到了毕承远。
谢纪白一看到毕承远,就想到了周六的事qíng,顿时觉得尴尬极了。而除了谢纪白之外,唐信和毕承远都不知道那个电/话不小心拨出来了,而且还让谢纪白给接起来了。所以另外两个人倒是没觉得不对劲儿。
毕承远说:“一会儿我要去一趟张先生的家里,找张先生的妻子再谈一谈,你们一同去吗?”
谢纪白点了点头,说:“好。”
根据新的线索,他们的确应该再去询问一下张先生的妻子。
大家约定了时间,九点半在楼下一起走,然后就各自回办公室去了。
谢纪白和唐信进了办公室,就看到陈艳彩已经来了,当然还有艾队也在他们这里。
似乎最近他们看到艾队出现在c组办公室,都并不怎么惊讶了。
陈艳彩说:“小白小白,唐法/医,你们快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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